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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想法,也只是一瞬,仙兒兒非妻非妾,她寵不了更滅不了。 紀元想著她的仙兒兒,一個不注意,往牢房邊上走了走,就突然被里面的囚徒拽住了衣服。 昏暗中,一個干瘦的老人拉著紀元的衣袖求助:“大人,給口水吧!” 紀元回頭看向錢獄丞,錢獄丞不耐煩道:“定是那幫小子偷了懶,等會給你端來。” “謝大人,謝大人。”該囚犯立刻放手,磕頭跪謝。 錢獄丞不在搭理,轉(zhuǎn)身對紀元叮囑:“小心點,讓你別離得太近。” “沒注意?!奔o元應(yīng)著,理了理被弄亂的袖子。 燭光下,紀元纖細的手腕處,一道粉色印記顯露。 錢獄丞眼疾手快,往紀元肩膀上一搭,笑中帶色:“好啊,紀兄,我真是看錯了你?!?/br> “還以為你為人老實,沒想到…說吧,哪個樓的姑娘弄得?” 紀元聳了聳肩,裝作若無其事:“錢兄在說什么?” 錢獄丞哪是好騙之人,指著她袖口處道:“你別說這大冬天的,是蟲子咬的?” “是啊,我最近迷上那鳴蟲,就是被那蟲子叮了?!奔o元嘴硬功夫了得。 錢獄丞見套不出話來,不由猜想:“難道是個良家子?” 此話一出,顧煒和周濟臉色一暗,只道錢獄丞果然市井之人,嘴上沒有把門,若真是良家子,那可說不得。 于是顧煒一副通情達理模樣:“錢兄,紀兄既然不想說,就別追問了?!?/br> 錢獄丞低嘆:“看來是個寶貝的?!?/br> 那可不,可寶貝了,自然不能讓你們知道了。 紀元心中想著,嘴角略揚。 雖轉(zhuǎn)瞬即逝,但還是被一旁的周濟看到。 待錢獄丞和顧煒走于前面,他靠近低問:“紀兄有心儀之人了?” “沒有?!奔o元不假思索回道。 周濟輕聲一笑:“紀兄家無妻妾,何須遮掩?” “是真沒有?!?/br> 紀元回完,便想到,心儀之人雖沒有,但心上人確實有一個,此人也的確是要遮掩。 而她這個師兄自小敏銳,可謂看人能手,所以進了大理寺,屢破奇案。 紀元不禁有些害怕,怕周濟是真看出了什么,立刻行禮告退:“我先行一步,再會?!?/br> 不等眾人反應(yīng),她便往小道深處走去。 錢獄丞急忙跟上:“咦,你怎么走這么快?” “讓你不要追問了?!鳖櫉樤诤笮Τ庵?,待紀元和錢獄丞走遠,自己卻八卦起來,“這紀公子看著實誠,沒想到這么會玩。” 言下之意,紀家小公子怕是玩弄哪家姑娘了。 周濟眉宇微蹙,哪能容忍他人詆毀自家?guī)煹埽谅暤溃骸耙装残宰蛹绷诵?,急著去審訊犯人罷了?!?/br> “是嘛?!鳖櫉樐睦锊恢乐軡@是在護他師弟顏面,聳肩一笑而過。 灰青色石塊堆積而成的走廊深處,刑訊室叁字高掛于墻,相比其他隔間,這里要開闊些許。 四周通明,光線充足,紀元行至門檻,便看到正中間,一男子被綁在木架上,赤裸的上身,疤痕顯目。 此人聽到紀元他們的腳步聲,抬眸略看,不屑吐道:“狗官。” 這大獄之中,十個犯人,五個要罵上這么一句,紀元見怪不怪,往竹編椅上一坐,看了看桌上錄簿,寥寥數(shù)字,只看到此人之名,曹擎,蘭陵廊鄉(xiāng)人。 “什么都沒說?”紀元轉(zhuǎn)頭問錢獄丞。 錢獄丞應(yīng)道:“所以說是個狠人啊。” 紀元抬眸看向曹擎,此人一身腱子rou,寬肩窄腰,胸肌發(fā)達,身上數(shù)道鞭傷顯目,卻無一絲示弱之意。 紀元做為愛才之人,不免夸贊:“是個好男兒,可惜落草為寇。若從軍建功,說不定會有一番大作為?!?/br> 曹擎聽到紀元如此夸贊他,抬起了頭,看到她清秀的面容時一愣,又掃了掃她身上的官服,齜牙一笑,輕蔑道:“臭娘們。” 這罪犯罵狗官的不少,罵臭娘們的還是首例。 錢獄丞覺得這是對紀元極大的不敬,拿起鞭子上前:“怎么說話的?” 曹擎一臉不懼,烏黑的眸直視紀元,嘲弄道:“你們是沒人了?找個娘們來審訊老子?” 啪得一聲,一鞭子下去,曹擎臉上瞬間多出了一道疤痕。 紀元坐于后方,當做沒看見,自顧自看著手上卷宗,嘖嘖贊嘆:“喲,還會用九節(jié)鞭?” 這玩意可難了,她都學(xué)不會。 聽著數(shù)下鞭聲過后,此人一聲不吭,無任何回應(yīng),紀元再次感嘆,是個好男兒。 她起身理了理衣袍,首次與此人對視,只見他面貌粗獷,濃眉大眼,烏黑的眸中是不屈的眼神,對上紀元的目光,則是輕蔑一笑。 紀元淡然回敬了他一個笑容,姿態(tài)隨意,以溫和的語氣道:“繼續(xù)餓著,水不要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