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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的。”宋遇星催促,結(jié)果他話音才剛落,就聞到了一股清爽的冷香,宋遇星不為所動,做出“就這?”的表情,問裴刻:“是不是我們契合度太低了?” “是嗎?”裴刻反問,釋放出大量的信息素,一瞬間宋遇星呼吸就急促了起來,然后往前靠在了他懷里,還試圖把手搭在他身上,卻因為沒力氣而拽不住他的衣服,裴刻攬住他的腰,在宋遇星耳邊說:“這樣夠高了嗎?” 宋遇星幾乎是全靠裴刻的力氣支撐才能站著,明明是山間的清風(fēng),可一下就變成了海嘯和風(fēng)暴,讓他像是狂風(fēng)巨浪中的浮萍,只能依靠裴刻的溫柔存活,在這鋪天蓋地的信息素里,他什么都想不到,唯一做的就是試圖抓住裴刻,仿佛失去了自我,隱約間還聽到裴刻問:“酒的味道好聞還是風(fēng)的味道好聞?” 宋遇星什么都聽不進(jìn)耳朵里,和張亦弛他們不同,他沒有感覺到威壓,因為這些巨浪似乎在很小心的托起他,但他還是有些分不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于是他喊了一聲裴刻的名字:“刻哥,我有點難受。” 裴刻一把將人抱起來,宋遇星的手無意識的攀附在裴刻脖子上,裴刻先是將人放在床上,然后去開了窗,因為怕宋遇星被強行催化,所以他并沒有釋放過多的信息素,可僅僅是這樣,宋遇星就受不了了,他走回去摸了摸宋遇星的臉頰,聲音很低的問:“宋小星,有舒服一點嗎?” 宋遇星眨了眨眼,腦子已經(jīng)慢慢清明了過來,聲音很啞的問:“裴刻,你是怎么做到不受百分百契合度omega的影響的?” 他能感受得到裴刻已經(jīng)在控制著自己不釋放過多信息素,他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也會和裴刻也會有百分百的契合度,但是只是這么點信息素和契合度他就完全失去了自己,裴刻是怎么做到不受寧宥影響的? “那個戒斷機構(gòu)是不是特別折磨人,所以你才不讓我去的?”宋遇星又喘了兩口氣,手不自覺的又想搭到裴刻肩上,他覺得這個姿勢太曖昧了,但是他忍不住,“裴狗,你是不是在那里受了很多罪不想讓我知道?” 裴刻半托著宋遇星的背,讓他靠在自己懷里,聲音很輕的說:“還好,是我能忍受的程度,但是你別去。”宋遇星沒說他就已經(jīng)猜到宋遇星又想去了,親身體驗過信息素契合的影響力,宋遇星絕不會想要自己因為信息素對任何人妥協(xié)。 宋遇星過了很久才“嗯”了一聲,怕裴刻沒明白,他又說:“我不去?!彼氖钟行]力氣的勾著裴刻的手,想不到裴刻當(dāng)時是怎么去完戒斷機構(gòu)回來還能如常和他交流的。 但凡不是那么可怕,裴刻肯定會讓他去的,可裴刻三令五申不讓他去,這種戒斷反應(yīng)應(yīng)該比想的還要恐怖一些。 “宋小星,你可以多信任我一些,我永遠(yuǎn)不會用信息素逼迫你妥協(xié)的?!迸峥贪胧呛逯斡鲂?,半是承諾,“等將來標(biāo)記之后,你也不會再過多受到其他alpha的影響,所以那個戒斷對你作用不大?!?/br> 宋遇星又“嗯”了一聲:“我知道你不會。”裴刻連想知道他在哪兒都做的遮遮掩掩,又怎么會想要用信息素控制他,他將裴刻推開一些,問他:“你不想聞聞我嗎?你今天一整天都沒聞?!?/br> 這會兒宋遇星緩過勁來了,就想去撕掉裴刻早上給他貼的隔離貼,結(jié)果他的手才剛碰到隔離貼,就被裴刻制止了,宋遇星疑惑的看過去,就看到裴刻目光很深的看著他,只一眼宋遇星就想逃開,他忍住了:“你早上聞到了嗎?我的信息素味道聞著是怎樣的?我自己聞不太真?!?/br> 裴刻很專注的看著宋遇星,啞著聲音說:“現(xiàn)在不聞了宋宋?!?/br> 宋遇星腦子比剛剛又清明了一些,正想問是不是因為契合度太低,裴刻聞不聞都沒什么影響,心下正不高興,聽到裴刻又說:“醫(yī)生說你生殖腔還沒發(fā)育好,怕受不了?!?/br> 室內(nèi)一片安靜,裴刻見宋遇星不說話,怕他哪里不舒服,就在他腺體的位置按了按:“還是不好受嗎?” 宋遇星給他一個微笑:“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能不能少一點。” 還有,能不能嚴(yán)肅點。 笑屁啊。 第79章 * 謝子都和葉時雨坐出租車回學(xué)校, 剛走到宿舍樓下就有一個男人朝兩人迎了過來,謝子都看到來人也愣了:“彭叔?您怎么來了?” 李彭長相斯文,帶著金絲眼鏡, 身上帶著很濃的書卷氣,看到謝子都先是客氣的笑了笑,然后有些無措的搓了搓手:“子都, 現(xiàn)在學(xué)習(xí)怎么樣?你阿姨一直喊你去家里吃飯, 你怎么都沒來?” “因為一直在學(xué)校上課, 準(zhǔn)備改天去拜訪您的?!敝x子都客氣的回復(fù),心里已經(jīng)有些明白對方為什么找自己。 “你冬冬姐也老說起你,上次還說要來學(xué)??茨恪!崩钆砻嗣x子都的胳膊, 慈愛的說, “瘦了。” 看著中年男人的無措,謝子都心緒有些復(fù)雜,李彭在醫(yī)院職位不低, 何時這般求過人, 大概是走投無路,實在搭不上裴家才找來他這里,但他不想也不會接李莉冬的事情, 就很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叔,冬冬姐的事情我?guī)筒簧厦? 你也不用四處找人, 她是個女生, 不會有什么很嚴(yán)重的后果的, 你聽我一句勸, 回家就行了?!?/br> 李彭當(dāng)了一輩子醫(yī)生, 也算是看著謝子都長大的, 這孩子實在,他說了這樣的話基本就是沒希望了,但李彭還是問:“實在沒辦法了嗎?那孩子想要什么都行,家里的錢可以都給他,房子也賣了,只要他肯幫你冬冬姐說句話,我和你阿姨什么都答應(yīng)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