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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太太道:“到了段琛這個年紀,前任倒不是什么大事兒,只要別藕斷絲連的惡心人就行……這說起來,段琛現(xiàn)在性格這么好,可不還得感謝他,我可聽說,段琛以前可沒那么聽話,一個電話就能把他喊回來,幾乎不可能?!?/br> 倪瑤抿唇笑了一下,道:“都說失去了,也就懂得珍惜了,人總要成長的嘛?!?/br> 母女倆都為段琛說話,許芯月清楚這是已經(jīng)上了心,但還是道:“段琛以前也沒那么不聽話,他就是工作狂,千巨那么大的公司,實在是太忙了……” 許芯月還要往自家兒子臉上貼點金,門口就傳來了動靜。 男人肩高腿長,手臂上掛著西裝,穿著白襯衫推門而入,一眼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母女,心里頓時明白了什么。 許芯月向他擺手:“段琛,快快過來,給你介紹一下。” 段琛慢條斯理地換了鞋,慢條斯理地走過去,灰眸與長發(fā)女孩兒對上,眼神滿含打量。 倪瑤有點被他的氣勢唬到,下意識屏住了呼吸,能夠明顯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壓迫感。 許芯月伸手拉了段琛一把,笑著道:“怎么一點禮貌都沒有,先坐下。” 段琛收回視線,道:“不了,我還有事要忙。” 倪瑤偷偷看他,見他一臉冷漠,心里頓時就有點打鼓。 許芯月道:“坐會兒,聊會兒天?!?/br> 要是放在以前,被這么命令的段琛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拂開她的手,然后揚長而去,但葉白思教會了他太多東西,出于對客人的尊重,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許芯月和倪太太借口去了陽臺,把客廳留給了他們,倪瑤偷偷看他,眼神小鹿一樣的撲閃著,帶著點點不安。 “你好。”她主動開口找話題:“聽說,你剛從國外回來?” “嗯?!倍舞《似鹚?,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我的事情,我有一個談過八年的愛人,但因為我的性格原因,我們分手了?!?/br> “剛才聽伯母說了,他是個很好的人……不過,過去的就過去了,我不介意這一點,而且,我聽說,你現(xiàn)在變了很多?!?/br> “是為他而改變的?!?/br> 倪瑤:“……” 她一時沒確定段琛的意思,對方靠在沙發(fā)上,毫不掩飾地自己的疏離冷傲,態(tài)度不像是對待相親對象,反而像是在談判桌上。 她只能道:“這個我理解,第一任對象,其實就是讓人成長的,很少見到初戀就真的走到一起的……不過生活嘛,人還是要向前看的,我看伯母,已經(jīng)為你cao心壞了?!?/br> “他是教會我了很多,也讓我成長了很多,放在以前,我不會坐在這里跟你說那么多。但同時,我希望你明白,把你請過來,是我媽的意思,不是我的,我沒有相親的打算,我想照顧的人也只有一個,雖然他不要我,可我沒有不要他的打算。” “……”倪瑤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是誰說段大公子現(xiàn)在不再讓人討厭了的?是誰說他會照顧人的?是誰說他成熟穩(wěn)重又懂事還出得廳堂下的廚房的? 騙子。 段琛拿起衣服站了起來,他繞過沙發(fā),居高臨下地望著面前的姑娘,“失陪一下,放心,請你來的人不會晾著你的?!?/br> 他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段琛一走,許芯月和倪太太就急忙沖了出來,倪瑤坐在沙發(fā)上,眼淚漣漣,倪太太臉色一變,道:“果然不能聽媒人的屁話?!?/br> 許芯月:“你們聽我說……” 倪瑤一刻都坐不住,抓起包便沖了出去。 倪太太急忙抓起自己的披肩,道:“我可是相信你才帶著女兒過來的,現(xiàn)在我瞧著,外頭說的對,段琛還是打一輩子光棍兒!這么欺負我女兒……哼!” “不是。”許芯月也急了:“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她追著倪太太走出去,氣的臉頰通紅:“我們段琛才不會打光棍兒!誰在外面造謠……段琛,段琛你給我下來??!我好不容易才給你說成的,人家姑娘這么好……” 她氣的在客廳轉(zhuǎn)圈兒:“廖管家,你說,外頭怎么說的我家段琛……說的什么屁話!什么傳言?!都這么多年了,還有什么傳言?!” 廖管家無端受了火氣,只能老實稟報:“好像是說……咱們少爺當年分手之后,把葉白思關(guān)在電梯里制作電梯故障……都說他心狠手辣,人品有問題……” “胡說八道!你給我去查,誰再敢胡亂造謠,老娘讓他這輩子再也不敢提我們段家!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許芯月氣炸了,她蹬蹬蹬跑上樓,來砸段琛的門:“你給我出來!這么多年了,給你介紹對象你不去見,我好不容易弄進家里一個,你還把人姑娘弄哭了,你這個混小子……出來!” 段琛終于拉開了門,道:“不用查了,就是我自己造的謠,我壞透了,活該打一輩子光棍兒,麻煩你就不要再禍害無辜少女了?!?/br> “我禍害……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呀!你看看你現(xiàn)在多大了,有幾個跟你一樣到現(xiàn)在還不成家的?明尹去年都結(jié)婚了,齊杰孩子都要有了……你呢?” “戚直沒結(jié)婚。” “那人家也正兒八經(jīng)談著戀愛呢!” “我也談著呢?!?/br> 這話一說,一邊兒書房的門立刻打開,偷聽許久的段高山走了過來,許芯月一臉急剎車后的迷茫:“你,你也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