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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不,我是想問,既然只是酒而已為什么要在外面設這么多陷阱?”沒有理會再次悶笑著扭過頭去的源賴光,卜部繼武硬著頭皮試圖挽尊,“而且,既然都設了陷阱了,為什么不隱藏一下,這樣不是效果更好嗎?” “因為經(jīng)常會有人來拿呀?!睗商飶浶√}莉先回答了他的第一個問題,然后她疑惑地看了一眼笑得蹲在了地上的源賴光,繼續(xù)乖乖地回答道,“晴明說反正來偷酒的人也肯定知道這里會有陷阱,所以就不多費那道手續(xù)了。” “……那位會來偷酒的人是?” “保憲吧。” “……”卜部季武沉默了兩秒,“賀茂保憲大人?” 澤田彌認真點頭。 “……” 認真的嗎?真的是認真的嗎?!堂堂陰陽頭賀茂家的家主賀茂保憲為了喝個酒還要跑自家?guī)煹芗依飦硗??!堂堂大陰陽師安倍晴明為了不讓自家?guī)熜謥碜约杭依锿稻七€專門在酒窖里設了一個復雜程度堪比平安京大陣的陣法???! 你們大陰陽師都是這樣玩的嗎?! 像我這樣凡人在陰陽術上被你們碾成了渣渣是不是因為我就沒有像你們這樣會玩!! “所以,這個該怎么解?”沒理會僵硬地站在原地三觀碎了一地的卜部繼武,源賴光一邊笑著一邊感興趣地湊到了陣法近前,修長的手指點在那枚淡金色的符文旁邊,恰好踩在了觸發(fā)陣法的邊緣。 “唔。”澤田彌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只精致小巧的毛筆,水晶制的筆桿中灌注著紫色的流沙,筆尖的材質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生物的毛發(fā),瑩白如雪還閃著淡淡的輝光。她握著這只沒有沾任何墨水的筆,滿臉自信地走上前,“讓我來。” 在細軟的筆尖碰到緩緩流轉的金色符文的瞬間,百里之外的三井寺。 正在聽著寺里的和尚講著智興內供的事的大陰陽師神色忽然微微動了一下。 “怎么了,晴明?” 他的變化立刻引起了屋子里另外兩人的注意,雖然在談智興內供的問題,但是其他人的注意力至少有一半是在安倍晴明身上的。 面對兩人征詢又緊張的目光,大陰陽師淡淡笑了笑,“沒什么事。” 疑心是他想到了什么卻不愿意說,正在跟他們談話的名為慧珍的和尚囁喏了一下唇瓣,有些猶豫該不該繼續(xù)追問。 另一邊的源博雅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大大咧咧地直接問出了口,“晴明你剛剛一副忽然想到了什么的樣子?!?/br> “并不是想到了什么,只是,我設在家里酒窖的陣法被人觸動了。” “什么?!” “應該是姬君吧?!痹谠床┭诺男奶崞饋碇?,安倍晴明已經(jīng)用輕松的語氣打消了他“是不是有人闖入”的猜想。 源博雅聞言松了口氣,“姬君去酒窖干什么,她又不喝酒?!?/br> 安倍晴明的目光慢悠悠地落向了門的方向,僧房外,淡金色的陽光傾瀉,院子里的野草都冒著一股蓬勃的綠意。 “姬君是不喝酒,但是今天大概有一個喜愛喝酒的人會上門來?!?/br> 第176章 智興內供 這個話題兩人談論了幾句就略過去了, 最多是源博雅嘟噥著“晴明你的陣法不會傷到人吧”,但好歹他還記得現(xiàn)在正在處理正事??粗脖肚缑魈┤晃W谠?,博雅三位勉強把擔憂的心情收了收,繼續(xù)詢問道, “所以你也看到了吧, 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出來吧?!?/br> 方才安倍晴明來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智興內供之后就直接說“這個男人沒死”。然而所謂的“沒死”也只是離死亡只差一線, 如果真的想將他救回來是要付出代價的。 大陰陽師讓慧珍和尚用唐文寫了一封給泰山府君的都狀, 然后在旁邊誦經(jīng)不停。接著他用紙裁出一武士和一紙犬送入智興內供的身體,武士和紙犬從智興內供身體中驅趕出一枚惡氣形成的蛋。 雖然途中慧珍一直在念著往生的經(jīng)文,但是整個過程里智興內供差點變成惡鬼又被強行鎮(zhèn)壓下去的樣子大概是把這個僧人嚇到了。所以面對源博雅的詢問,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什么都說了。 這位智興內供不是平白無故落到如此境地的, 作為一個和尚, 他破了戒, 而且是色戒。 和尚是不能有女人的, 如果有想要發(fā)泄的時候, 有些僧侶們會找上寺廟中的沙彌, 慧珍和智興內供就是這樣的關系。然而即便如此, 智興內供依然對男女之間的□□有著向往,而且這種向往在三年前開始越發(fā)強烈。 道摩法師就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他從智興手中討了一碗泡飯, 然后教給了他一個方法。 和尚不能有女人, 但是已經(jīng)死去的女人不算女人, 只是尸體。 “所以就這樣被蘆屋道滿鉆了空子啊。”安倍晴明平靜地聽完說道。 源博雅眉心皺了起來, “道摩法師這個人……” “說的難聽一點, 蘆屋道滿就像專門侵蝕人心的蟲, 是人心呼喚他接近,而在他離去時會順便啖噬人心……” 源博雅的眉心皺得更緊了,“可是他為什么這么做?” “為了打發(fā)無聊。” “就因為這個?!” 相比源博雅不可置信還摻雜了些怒氣的表情, 安倍晴明的神態(tài)卻頗為平靜,他甚至云淡風輕地朝屋子里的兩人笑了笑,“如果心里沒有漏洞的話,即便是蘆屋道滿也沒辦法做什么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