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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年輕女人的突然死亡讓大陰陽師察覺到了不妥,故意在小蘿莉身邊留下了貓又。 另外一方面,小蘿莉在家里玩蚌精送她的貝殼時突發(fā)奇想想要用貝殼給自己親近的人串幾串手鏈,大陰陽師笑瞇瞇地支持了她這個想法,并且非常敗家地給了她幾樣東西讓她拿去串著玩。這其中就有,輝夜姬的頭發(fā),和大天狗的羽毛。 小蘿莉當天晚上在家門外遇到了被怨氣牽引著去殺情人的女鬼,然后送了她一串墜了大天狗羽毛的貝殼手鏈。羽毛上附著的大天狗的力量壓下了女鬼體內的怨氣,恢復了稍許理智的女鬼在小蘿莉的勸導下回了家,她沒有殺人。 當天夜里,小蘿莉又送出去兩條手鏈。 女鬼這一條線到底還是失敗了,幕后之人只好用另外一個東西代替。并且,他對三番兩次破壞了他的計劃的小蘿莉產生了興趣。他擬定了一個新的計劃,利用之前瑩草被她救過的巧合,將大陰陽師和他的友人引了出來,困在黑霧山,啟動陣法迷惑了瑩草的心智,指使她把小蘿莉抓回來。 然而,瑩草的行動被大陰陽師留在小女孩身邊的貓又和突然出現的女鬼攔住。另一邊,陰陽師幾人已經開始破陣。幕后之人咬咬牙,還是掀開了最后的底牌,利用陣法的聯系,污染了女鬼的心智讓她臨陣倒戈。 然而,關鍵時刻,小蘿莉送給女鬼的手鏈上大天狗的羽毛再次發(fā)揮了作用,讓女鬼和瑩草都清醒了過來。另外一邊,大陰陽師察覺到了不妥,出于對小蘿莉的擔心,最終還是使用了一個他原本不太想用的方法。 他和處于另外一個空間的某個人手上,分別有一條小蘿莉送的輝夜姬的頭發(fā)串成的手鏈。兩條手鏈之間可以構建起一個由輝夜姬的力量搭建而成的通道。輝夜公主殿下原本便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是從月亮上降臨人間的,她的發(fā)絲上附著的能力可以借助月光將兩個空間的隔閡打破,讓另外一方的力量降臨。 于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再次展現出了壓倒性的威力,血祭陣法破滅在了熊熊燃燒的大火里。 故事結束,幕后之人再次敗在了同一個人手里。而直到此時,他連這個人的存在都不知道。 這個并不算太長的故事有些細節(jié)即便是安倍晴明也并不完全清楚,但是他可以通過種種故事走向將它一一推導出來。大陰陽師的聲音平靜,賀茂保憲聽完后卻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沒有問那個隔了一整個世界的距離出手還能像碾死一只小蟲子一般碾碎這個血祭陣法的人是誰,也知趣地沒提他和澤田彌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會為了澤田彌動手。他沉默了片刻,帶著三分謹慎地選擇了一個比較邊緣的問題。 “晴明,你為什么會把輝夜姬殿下的頭發(fā)和大天狗的羽毛拿去給姬君串手鏈玩?” 整個故事結束之后,回頭再看,一重接一重的巧合實在是太多了。處于深山中的瑩草作為一只妖怪為什么會被一個普通人意外帶出了山還被澤田彌撿到了?澤田彌拉著大陰陽師送瑩草回家倒是很符合她的性格,但是這件事導致了她看到瑩草和家人團聚心情低落,然后大陰陽師為了逗她開心,帶她去了荒川之主的宴會,小蘿莉于是在宴會上拿到了貝殼。 另外一條線上,羅城門的鬼盜走了琵琶,讓原本早就該睡著的澤田彌為了等安倍晴明回家在院子里坐到了丑時,然后這才恰好遇到了路過門口的德子。 在最后關頭起到了翻盤性的作用的東西,那三串手鏈。澤田彌其實是壓根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的,那么為什么她在送出去的時候,恰巧就把最合適的東西送到了最需要的人手里? 巧合嗎?這么多的巧合疊加起來已經讓人壓根沒辦法用“巧合”這兩個字來形容了。 賀茂保憲不敢多問其它的,所以他只是問自家?guī)煹?,為什么會突然給小蘿莉準備串手鏈的東西。天生天養(yǎng)的大妖怪,即便是脫離了身體的部分也是會帶著它們本身的力量的,就算只是頭發(fā)和羽毛。雖然依照安倍晴明的敗家和對小蘿莉的寵溺,把這些珍貴的可以制作成法器的材料拿出來給她當玩具也不是不可能,但賀茂保憲就是感覺到有些許違和。 “誰知道呢?!贝箨庩枎熆粗桨簿┑姆较蜉p聲道,“大概是‘它’想要我這么做吧?!?/br> “‘它’?” “就是‘它’啊?!卑脖肚缑髡f,“‘天’,或者‘命運’。隨便怎么講吧。” 賀茂保憲僵住了,“什么?” “這么說來,這位姬君可是一個關鍵人物呢。命運真是偏愛她啊。”蘆屋道滿“嘿嘿”笑了兩聲,意義不明道,“難怪你把她保護得那么好呢,晴明?!?/br> 然而安倍晴明似乎并不想對這個問題做過多解釋,他凝視著依然在熊熊燃燒的大火,火焰如長鯨吸水一般講籠罩整座小山的黑氣卷進了火光里變成燃燒的養(yǎng)料。 “又勞煩那一位出手了呢。”大陰陽師若有所思地輕聲呢喃,“難道這就是天命意思?” “晴明……”賀茂保憲臉色依然僵硬著。 “嗯?”安倍晴明似乎終于注意到了自家?guī)熜值哪樕?,笑著道,“不用擔心,還沒有到時候。” ……不,你這么一說我更擔心了。 “那是輝夜姬殿下的頭發(fā)嗎?”蘆屋道滿壓根沒管賀茂保憲已經要發(fā)青的臉色,在一旁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