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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多虧了惠美的熱情,要不然我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比較好呢,畢竟自己欠下了這么大的人情。 惠美嘿嘿地笑了好幾聲,不知不覺中眼角帶了點淚水,她蹭了蹭我,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真的是你,太好了?!?/br> 我的心像是化掉了一樣,我無奈地說道:“唉,我還以為你會認(rèn)不出我來呢,沒想到僅僅只是一眼你就認(rèn)出我來了?!?/br> “我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你啊?!被菝酪揽吭谖业募绨蛏希p聲地說道:“畢竟你是曾經(jīng)唯一給予過我溫柔的人?!?/br> “......”我沉默了半會兒,緩緩地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 抱了我一會兒,穩(wěn)定好情緒的惠美放開我,疑惑地問道:“但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將我的事情和惠美說了一下,望著她不停變換的表情,余光看到她身上那些與常人不同的地方,我的心中感慨著惠美果然已經(jīng)不再是人類了。當(dāng)然,不管她是什么樣的,只要她還是惠美,其他的對我來說都無關(guān)緊要。 不過我也確實冷靜過頭了。 我走了會兒神想到。自己這種過于冷靜的態(tài)度簡直像是——對鬼怪的存在習(xí)以為常那樣。 可我很確定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之前也從未見過鬼怪才對。 那邊消化完信息的惠美神情恍惚地說道:“原來我并不是一點忙都沒有幫上,我之前還那么悔恨自己沒法幫上你?!?/br> 我疑惑地看著惠美,搞不懂她語氣里那種沉重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也只是笑著說道:“你真的幫了我很大的忙。” 我抓住了她的手,愧疚地說道:“我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感謝你?!?/br> 聽賣藥郎先生說惠美其實在死后一直守護在我的身邊,甚至還在我跌落天橋被火車碾壓過去時拼著靈魂潰散的風(fēng)險守住了我的命,我的心都跟著提起來了。 可以說我現(xiàn)在之所以還能夠站在此處都是因為惠美。相比較的是我其實在惠美生前并沒有幫上多少忙,最多只是短暫地與她互相取暖,甚至沒能阻止得了她被傷害更沒能阻止惠美的死亡。 或許是因為看出我在想什么,惠美搖了搖頭說道:“對曾經(jīng)生不如死的我來說,正是因為晴子你的存在讓我覺得這個世界也許沒那么壞,還是有像是晴子你這樣溫柔的人?!?/br> “...怎么說呢。”惠美有些害羞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說道:“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我并沒有完全沉浸在仇恨之中,現(xiàn)在也能夠好好地?fù)碛凶约旱纳盍?。?/br> 看著她現(xiàn)在確實過得很好的樣子,我不由得也露出了高興的模樣。 惠美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唉,要說還有什么遺憾的話果然還是那件事吧,真想當(dāng)你的孩子啊,可惜對現(xiàn)在的你來說,能視作自己孩子的唯有一人。” 我愣了一下,神情茫然地看著惠美。 可惜過于遺憾的惠美沒有注意到我的神情,只是說道:“啊啊啊,要是我那個時候能夠有自我意識就好了,說不定就能趕在你跟那個人相遇之前提前讓你答應(yīng)我做你的孩子呢。” “等等?!蔽疑焓执驍嗔嘶菝赖脑?,疑惑地問道:“不好意思,惠美,我想問一下你在說什么?” “嗯?”惠美更加困惑地看著我,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說道:“說起來你為什么會是一個人過來?” 我眨了眨眼,意識到自己和惠美的腦電波可能沒對上,我說道:“說起來,賣藥郎先生好像說過我在他人的身體上活了將近十年,可我根本不記得這段時間的記憶?!?/br> 我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說道:“對我來說我只是被火車碾壓過去后失去了意識,真正擁有自我意識就已經(jīng)是十幾年后了。” “所以...”惠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聲音也變得極輕,輕到我?guī)缀趼牪坏剿谡f什么:“你什么都不記得了?” “嗯?!蔽尹c點頭應(yīng)了一聲。 惠美沉默地望著我,不知為何我覺得此時的她變得有些陌生,那雙總是柔柔的眼睛也變得如同隱藏著黑色的旋渦那般。 此時的惠美就像是面對著一個艱難的選擇,她的眼中露出了痛苦與掙扎的神情,神情卻依舊是平靜的,平靜到讓人感到山雨欲來。 “...如果。”惠美小小聲地說道:“如果我說希望現(xiàn)在能夠成為你的孩子,晴子你能夠答應(yīng)我嗎?” 我張了張嘴,突然覺得心里抽了一下,麻麻的,并不疼痛卻不知為何令人有些無法忍受。 我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難為人的請求,先不提我和惠美本身關(guān)系就很好,我對她也有一種深切的憐愛之情。更不用說惠美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因為她,我甚至不能站在這里說話。 我臉色發(fā)白地壓下心中那種不適,勉強地對惠美露出一個笑,說道:“總感覺有點沒辦法想象我和惠美成為母女關(guān)系,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 “笨蛋!”就在這時,惠美突然拿頭撞了一下我的頭。 現(xiàn)在的她可不是以前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了,這一下撞得我頭暈眼花,眼里不由得帶上淚花,我捂著發(fā)紅的頭茫然地望著惠美說不出話來。 惠美閉了閉眼,像是很生氣那樣說道:“你可不能說這樣的話!” 她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無法忍受地說道:“對于你來說最重要的那孩子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舍棄的吧?!你可不能擅自答應(yīng)成為別人的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