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打工吧!兔柱大人、[綜漫]世界重置中、我什么都能演、[綜漫]冠位master、別放過我、養(yǎng)了八年的金絲雀飛走啦、絕世狂徒、醋成這樣還怎么離婚、神源武尊、豪門影帝的隱婚男妻失憶了
這件驚人的事情使得柴崎太太心里不停地感嘆,面上也不由得帶上了一種奇怪的神色。 這件事如果說是真的,那可就真的是一件大丑聞了。雖說社會混亂的現(xiàn)在,女孩子早嫁也不是一件稀罕事了,可那都得是堂堂正正的,像芽衣這樣好幾年前離家出走,回來后又帶著一個孩子那可真是讓人感到羞恥。 芽衣從小性格就叛逆,現(xiàn)在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柴崎太太也不感到驚訝了。至于阿治和芽衣長得一點也不像的事情也被她無視了,畢竟和mama長得一點也不像,只像爸爸的孩子也不是沒有。 不過芽衣是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回來的,現(xiàn)在的世道混亂,是個男人都不會放任自己的妻子獨自帶著孩子回娘家,那看來芽衣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自己丈夫給拋棄了。 柴崎太太搖了搖頭,想著雖然自己也不喜歡芽衣,但好歹多年鄰居,看在這點情面上也要先幫我回家才是。 這么想著,她看著我,說道:“美月這幾年可擔心你了,還是盡早回家吧。你不要怕,沒事的,我和你一起回去。”美月是芽衣母親的名字。 我根本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柴崎太太推著走了,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向她解釋,自己又想著遲早有一天都要面對芽衣父母的,早死早超生。因此在百般猶豫之下我最終還是懷著忐忑的心情牽著阿治和他一起走向芽衣的家。 “說起來這孩子叫什么名字?”一起走在路上時,柴崎太太好奇地問道。 我說:“叫阿治,太宰治?!?/br> “也就是說孩子他爸姓太宰?”柴崎太太問道。 我僵了一下,含糊地應了一聲。我總不能直接和她說孩子他爸姓津島,生下他的mama也不是我吧。 我應該怎么解釋才好呢? 柴崎太太沒理會我的僵硬,只以為我是因為被丈夫拋棄了,因為提起丈夫而想起傷心的事情了。 “說起來當年你離家出走時都還只是個小女孩呢,沒想到回來之后連孩子都有了?!辈衿樘駠u幾聲。 我尷尬地沖她笑了幾下。 “變化也很大。”柴崎太太打量了我一會兒后笑著說道:“你以前看著我還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呢,現(xiàn)在都懂得和我笑了,看來是真的長大了?;厝ブ缶筒灰偃悄惆謰屔鷼饫?,這幾年為了找你,他們真的是用盡了所有人脈呢。一家人嘛,沒有什么事是說不清的。” 我含糊地應了幾聲,沒有告訴她芽衣不可能和他們說清了。 我們并沒有走很久,很快我就看到不遠處屬于芽衣家的小屋子。 “美月!你看誰來了?”柴崎太太沖屋里呼喊道。 聽見外面屬于柴崎太太的熟悉聲音,美月從屋里走出來,露出一張滄桑且充滿疲憊的臉來,她問道:“誰?。俊?/br> 但還沒等她繼續(xù)說什么,當美月看見我時,她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我張了張嘴,芽衣的mama立刻沖我跑來,她緊緊地抱著我,用哽咽的聲音大喊道:“芽衣!” 她的聲音都在抖,因為太過激動,嘴巴顫抖個不停,牙齒之間摩擦著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響。 “你終于回來了,回來了呀!” 激動的美月不停地抹著淚,她緊緊地抱著我,用力到讓我感到有些無法呼吸,像是抱著全世界最重要的東西那樣緊緊地抱著。可她剛緩下來,眼中就倒映出了阿治那小小的身影。 美月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僵硬起來,她無措地看向柴崎太太,又看了我一眼,隨后張了張嘴用聽起來嚇壞了的聲音說道:“不管怎么樣...我們先回家,其他的回家再說好嗎?” “啊,對了,今天吃的是你最喜歡的炸雞哦?!边@么說著,美月扯了一把我的袖子,像是想要將我拽回家似地說道:“走,快走,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連我身旁的柴崎太太她都給忘了。 因為美月只顧著我,把阿治也給忘了還不小心撞了他一把,哪怕知曉自己應該好好對待芽衣的mama,我的心中還是忍不住產(chǎn)生了一點怒火,我用壓抑的聲音喊道:“你弄到阿治了!” 或許是因為從剛剛開始我就沒有喊美月『mama』,一開口就是這么句壓抑著怒火的話,美月茫然地喃喃著:“抱歉?!?,往后退了一步,露出了看上去非常落寞的表情。 “啊...”我下意識地向美月伸手,卻又覺得像我這種霸占了原主身體的人做出這樣過于親密的舉動有些不適合,最后也只能將手收回來。 但總感覺很難過,是芽衣這具身體的原因嗎? 就在這時,或許是因為聽到了外面的聲響,原本坐在屋里吃飯的高橋先生——也就是芽衣的父親,美月的丈夫走了出來。 房屋的隔音很好,他坐在里面時沒能聽清外面在說什么,只是依稀聽見妻子美月很激動的聲音,這使得高橋先生出于對妻子的擔憂而出來。 他原本還以為美月是和哪個人吵起來了——哪怕高橋先生知道以美月的性格,這種可能性非常小,可當他看見那個在夢中無數(shù)次見到的身影時,高橋先生還是震驚得睜大了眼。 要說這幾年來是真的未曾后悔過半分嗎?那肯定是騙人的,高橋先生也曾在午夜夢醒時分想過,自己的教育是不是真的出現(xiàn)了問題,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他也多次托人去尋找自己的女兒芽衣,自己也親自去了其他城市到處貼尋人告示,到處詢問“有沒有看見我的女兒芽衣?”可高橋家也不是什么有錢人,現(xiàn)在又是混亂的時期,幾年過去了,他依舊連女兒的半點影子都沒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