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金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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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停心虛, “沒什么?!?/br> 他把小瓶子奪過來,牢牢握手里。將軍于燈下瞥他一眼, 瞧他臉上被燭火映亮了的小半張臉,倒也不曾說什么。 他信小暗衛(wèi)。 大帳里頭,其實(shí)不能怎么親昵。兩個人不過略抱了抱,就分開來。顧黎教人打來了壺?zé)崴? 布巾浸透了,幫他擦腳。 小暗衛(wèi)褲腿松松卷上去, 腳踝極細(xì), 小腿也細(xì),由于白, 還能瞧見那一層皮rou底下藏著的淡青的血管。顧黎捏著他的腿,眉頭蹙著, 忽然將人攔腰一把抱了抱,在懷中掂了掂。末了道:“瘦了?!?/br> 杜云停仰面嘻嘻笑著看他, 道:“瘦不是自然?從沒聽說過誰來打仗還能越打越胖的?!?/br> 將軍臉色著實(shí)說不上好看。宮七雖然身子骨還算強(qiáng)壯,但體型本就是纖細(xì)的, 為著把他喂胖一點(diǎn), 將軍府的廚子不知道下了多少工夫, 每日里換著花樣做菜, 巴望著能讓小主子多吃幾口。 如今不過是幾個月, 養(yǎng)起來的一點(diǎn)rou已經(jīng)全掉光了,現(xiàn)在被他抱在懷里的,與剛?cè)敫畷r幾乎無二。 偏偏軍糧不可擅動, 顧黎是主帥,更加懂得軍法。士兵都吃的是冷饅頭,他不能讓小暗衛(wèi)一個人吃rou。 青年看上去倒是全不在乎,反倒伸出手臂勾住他脖子,揚(yáng)起下巴。 “再摸摸。” 顧黎把他往大腿上又掂了掂,沉聲道:“的確是瘦了?!?/br> 小暗衛(wèi)臉上飛起一抹紅,牙齒一碰嘴唇,倒主動伸出只手去,把將軍的手拽上。顧黎長眸微微瞇起來,不動聲色看著他動作,瞧著小暗衛(wèi)最終把那只手按在后頭的兩團(tuán)軟rou上,示意他感受感受。 他小聲說:“將軍摸摸……這里也瘦了?” 顧黎手微微一停。 7777恨不能以手捂面——又來了,那個駕駛著大浪的杜慫慫又沖著它來了! 偏生嘴里頭說出這樣的話,杜云停眼睛里仍舊是干干凈凈的,黑白分明,清透的像兩泓山泉。這神色沒能緩解什么,反倒教方才的舉動愈發(fā)顯得勾人,將軍一只手把他攬緊了,半晌才低低笑了聲,眼里倒像是燃起了火,這燭火都不及他眸中跳動的光亮。 他手不輕不重在上頭一拍,“莫招我?!?/br> 小暗衛(wèi)便笑起來,愈發(fā)往他懷里埋了埋,心里頭知道男人這會兒是肯定不會把他怎么著的。原本就浪的人,現(xiàn)在愈發(fā)有了熊心豹子膽,睡也不好好睡,一雙長腿一翹,偏偏要往將軍身上搭。 燈火已滅,將軍閉著眼,壓根兒沒把眼皮掀起來,手卻牢牢一抓,把作怪的腳按住了。 杜云停又扭動兩下,沒骨頭一樣貼過去,絮絮地和人說話。說的東西其實(shí)都沒什么要緊,不過是些夫夫平日里頭的絮語,只是如今天色已黑,他貼的又近,呼吸都是guntang的貼在耳側(cè)。 顧黎聽了一會兒,便有些忍不得,手扣著他腳腕。 “還不睡?” 杜云停睜著眼,興許是白日茶喝多了,著實(shí)沒什么睡意。他在被子里翻了又翻,跟條水里頭滑動的魚似的撲騰,末了還和將軍說:“你睡?!?/br> 顧黎哪里睡得著,方才沒起的火這會兒全起了。 他把手臂一伸,將小暗衛(wèi)拉過來,低聲問他:“睡不著?” 杜云停點(diǎn)點(diǎn)頭,顧將軍便略一沉吟,沒把貼身的金絲軟甲脫了,反倒把他一壓,道:“那便做些別的。” 慫慫:“……?” 他本以為,打仗之時,將軍是肯定沒有閑心再跟他下地研究農(nóng)活的。他怎么也沒想到,顧先生對農(nóng)學(xué)的熱氣完全不輸給他,在被子中摸索摸索,到底是把地給種了。只是念及第二日興許還有事,這一次農(nóng)活做的相當(dāng)簡單,沒有開閘放大水,也沒來回翻地栽種,不過是簡單粗暴地播了一回種,把人給弄服了。 效果立竿見影,一包種子灑下去,杜云停出乎意料地乖巧起來,額頭涔涔一層汗,喉嚨里咕嚕的跟小貓似的,累的倒頭就睡,喊也喊不醒。 7777瞧著,背地里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果然,杜慫慫這樣的性格,不干-服不行。 非得顧先生這樣的大毫升數(shù)收拾他不可。 將軍度把握的剛好,杜云停第二日還能正常起床,溜溜達(dá)達(dá)往馬棚走了一遭。 管馬的正在檢查,杜云停也沒靠近,遠(yuǎn)遠(yuǎn)站著看了會兒。那一匹小母馬今日出乎意料的興奮,就好像隨時能躥出去似的,不停地站在那兒跺蹄子。馬夫拍拍它,勒緊了韁繩,道:“激動什么?今日有的是你馳騁的時候?!?/br> 杜云停哎了聲,心想大兄弟,你這話算是說對了。 可不是有的馳騁——滿場的公馬都是你的。 喜歡哪個,只管上,千萬別挑。 顧黎的戰(zhàn)馬也在一旁系著,神色高傲不屑的很,往那兒一立穩(wěn)如泰山,任憑人給他上馬鞍。小母馬把周邊的馬都蹭了一個遍,也不敢去蹭它,知道它脾氣不好,剛怯生生往那邊兒邁了一步,顧黎那寶貝戰(zhàn)馬就高高昂起了白蹄子,警示意味極濃。 晌午,胡人再攻城。軍馬都被牽到了前頭,左相之子也立在那兒,與顧黎一點(diǎn)頭,“顧將軍?!?/br> 顧黎躍上馬背,長腿垂下,眸光微斂。身后的杜云停趁無人注意,沖渣攻略點(diǎn)了點(diǎn)頭。 渣攻便懂了,登時心中大定。 “陳大人如何也來了?” 左相之子笑道:“既是來了這里,自然該同各位一起沖鋒陷陣才是。請將軍準(zhǔn)我一同前往,可否?” 顧黎定定看了他一眼,并不去攔他,只道了一句“可”。他再度催動戰(zhàn)馬,轉(zhuǎn)眼掠出場地。 左相之子在后頭瞧著他的背影,瞧見那馬不同尋常的暴躁,心里更安。 他哪里知道,戰(zhàn)馬是剛剛被那小母馬sao-擾出來的脾氣。 他回頭道:“給我也牽出一匹來?!?/br> 馬廄的人卻有些為難了。這位大人不比那些武官,是騎慣了馬的——這么個文縐縐的文臣,真要騎那種烈馬,只恐怕降服不住。 他左思右想,便把那一匹稍稍溫順些的小母馬給牽出來,讓這位文臣騎上。 渣攻并不在意,他這次去戰(zhàn)場,只是為了看顧黎是如何死的,順帶再主持下大局。 他不可能親自上陣殺敵,自然也不會在意馬到底是怎么個脾氣。腳下一夾,便催著這匹小母馬也朝著外頭跑去。 兩軍交戰(zhàn),喊殺聲震耳,塵土飛揚(yáng)。左相之子無需多瞧,一眼便瞧見人中高高一點(diǎn)紅纓,左沖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那是顧黎。 渣攻還是頭一次見著這等戰(zhàn)事,看罷只覺心中砰砰跳,他并不向前沖,只留在壓陣的人身后,目光緊緊盯著那一抹紅。 直至親眼瞧見,才知曉顧黎戰(zhàn)神之名究竟從何而來。他沉肅著一張臉,手中一柄長-劍揮舞的獵獵生風(fēng),劍光雪亮,如今那上頭血紅一片,滴滴答答順著劍鋒往下落,已是不知宰殺了多少人。向來以勇出名的胡人在這樣不要命的攻勢之下,竟然也節(jié)節(jié)敗退,一再向后退去。 他周圍有親兵幾十人,亦是奮勇殺敵,個個兒雙目赤紅,臉上血滴如汗滴滾滾往下淌,悉數(shù)是被噴濺上的。 左相之子自認(rèn)是個文雅人,做不來這粗魯事,只在后頭用手帕捂了口鼻,眼睜睜瞧著。 一面瞧,一面卻又止不住地心急。 如何還不發(fā)作? 如今正是機(jī)會。顧黎身陷敵軍,親兵都四散開來,若是要尋個機(jī)會,不是此時,更待何時?! 他正想著,身下的那一匹馬卻有點(diǎn)不老實(shí),一個勁兒掙起來。左相之子不耐煩,猛地攥了把韁繩,揮起馬鞭打了一鞭,呵斥:“老實(shí)點(diǎn)!” 這一句沒起到什么作用,這馬愈發(fā)像牛皮糖似的攪起來。還不及渣攻反應(yīng),它忽然邁開四蹄,接連撞開幾個士兵,瘋也似的朝前躥去。 渣攻心驚rou跳,拉了幾把也沒能拉住,只得抖抖索索長喝:“吁——吁!” 母馬哪里還聽他使喚?這會兒只顧著一頭扎進(jìn)胡人的軍馬堆里,磨蹭起來。 這也是因著杜云停。他方才沖鋒之時,把手頭半瓶子藥也悄摸摸灑了,就剩個瓶底。當(dāng)然不曾灑給自己這方軍馬,全灑給了胡人。雖然不及吃的效力大,但于空氣之中一揚(yáng),胡人的軍馬也不安分起來。 再加上胡馬本就高大,馬縱使要交-配,也下意識要尋強(qiáng)的雄性。母馬被那氣味一刺激,帶著渣攻一騎絕塵,不管不顧往胡人堆里沖。 左相之子又是拉又是喝止,嗓子險些扯破,半點(diǎn)用處也沒。倒是那些胡兵瞧見他身上盔甲值錢,又看他頭頂也有紅纓,長得文弱像個秀才,暗猜他不是個普通小兵,紛紛提起槍來刺他。左相之子不會多少武藝,轉(zhuǎn)眼就淹沒在了人潮里。 后頭兵士俱吃了一驚,詫異地瞥著這處,不知道這位怎么忽的英勇起來,倒像是不要命了。 他們哪兒知道,左相之子如今是有苦也說不出—— 哪兒是他愿意沖出去的?這馬!全是這馬帶著他沖出去的! 他心頭發(fā)恨,身子團(tuán)起來,卻還是招架不住胡兵。有人猛地把他打落馬下,提刀就來取他項(xiàng)上人頭,渣攻腿直發(fā)軟,連忙叫道:“那是顧黎!我指給你們——我把他指給你們——” 離他不遠(yuǎn)的杜云停猛地蹙起眉,撥轉(zhuǎn)馬頭。 話音未落,胡人已經(jīng)一刀砍了下去,把渣攻捅了個對穿。出來時刀子血紅,他甩了甩,嗤笑道:“誰不知那是顧黎?!?/br> 只是知道歸知道,也得有那個命去扛才行。 左相之子帶的也有親信,見此場景大慟,此刻才剛剛趕到,忙去救人。其余兵士于將軍率領(lǐng)之下一鼓作氣,硬是把敵軍沖了個七零八落,不得不調(diào)轉(zhuǎn)馬頭轉(zhuǎn)而潰散逃跑。 還有人欲要追,當(dāng)即請將軍示下。有人說:“窮寇莫追。”也有人說:“一網(wǎng)打盡!” 所有兵士仰面望著顧黎,只等著聽他那一句話。顧黎慢慢將手中那一柄長劍擦亮了,旋即舉起,朝著胡人潰散的那一處一指。 他聲音極沉,力道卻分毫不減,盔甲下的衣物幾乎變?yōu)榱俗睾值?,沉得很?/br> “我大慶之地,絕不可讓!” “我大慶之民,絕不可欺!” 這兩句如同兩聲悶雷,讓所有人耳膜都鼓鼓作響,胸中豪情壯闊,呼聲震天。旗幟一揮,他們便朝著那一處策馬而去。 殺敵! 殺敵! 這一場,大軍大勝而歸。晚間難得有了酒rou,然戒備絲毫不曾放松,仍舊有人巡邏查看。軍士喜氣洋洋,獨(dú)有左相之子被從戰(zhàn)場上拖下來,死活不知。 他被人挑下馬后,那匹母馬便如魚得水,徑直鉆進(jìn)馬群里尋了匹公馬磨蹭去了。騎公馬的胡人攔也攔不住,馬也下不來,欲要棄馬而逃,卻先被這倆交-歡的馬甩了下去,被踩死了。 如此說來,左相之子還算是幸運(yùn)的。只是這會兒出的氣多進(jìn)的氣少,也快不行了。 杜云停喝著rou湯,忽的聽見后頭有什么人一面走一面憤憤道:“傷了大人,沒你們的好果子吃!你們等著,待奏明圣上——” 扭頭一看,原來是渣攻兩個親信。這倆親信如今咬定了,說那馬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 管馬的人連連喊冤,軍中也有懂馬的老兵道:“從沒見過這樣的事。若說是動了手腳,怎么不沖著我們的馬來?況且還從沒聽說,有什么藥能對馬起這作用?!?/br> 杜云停坐的穩(wěn)如泰山。藥是系統(tǒng)給的,當(dāng)然不是常見之物,這世界尋也尋不來。他因此分毫不急,慢悠悠的。 親信怒道:“這么說,那馬難不成還是好的?” 有士兵高聲道:“說不準(zhǔn)。興許是在戰(zhàn)場上忽然就開了竅呢?看對了眼呢?” 這一句出來,眾人皆哈哈地笑,空氣里滿是快活的氣氛。左相之子在這些粗人里的聲名并不好,許多人都嫌他假正經(jīng),是個酸儒,平日里又拿腔作勢,提不了刀拿不動槍的。來這沙場上,純粹就是為了蹭個軍功。誰也不傻,如何看不出來? 他們敬重的,都是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的漢子,故而杜云停雖然常常在中軍大帳中歇,也很少有人說他不是。 畢竟軍功卓越,武藝不是鬧著玩的,上了戰(zhàn)場就是個拼命三郎。 像渣攻這樣,壓根兒不會有人替他講話。親信氣急,又拿著稟報圣上的話威脅了兩句,反倒讓場上噓聲震耳。沒什么人聽他的話,反而都哄鬧著讓他趕緊去。 親信下不來臺,最終憤憤一拂袖,罵了句人,轉(zhuǎn)身而去。 杜云停問將軍:“他要是真去上報,會不會牽扯到其他人?” 顧黎長眸微斂,道:“無礙?!?/br> 他薄唇一張,不緊不慢道:“我先與圣上報一封軍情?!?/br> 當(dāng)天便有信使出發(fā),將這一場大捷報與老皇帝,龍顏大悅。 信中尤其提了一句,說被派下來的陳大人英勇沖鋒在前,精神可嘉,只是力氣不敵,受了重傷,只怕危在旦夕…… 左相之子當(dāng)時主動沖出去的畫面許多人都有見,算不得胡說。老皇帝滿心都是顧黎又立軍功的事,也無心去關(guān)注這么個四品官,一伸手,隨口道:“賞?!?/br> 賞賜一到,還琢磨著等左相之子醒過來后給皇帝寫信告狀的親信臉都綠了。如今這么一賞,就在皇帝那兒掛上了牌,證明他是甘愿的。 若是之后再翻臉不認(rèn),說其實(shí)一直躲在其他人身后…… 豈不是告訴皇帝他搞錯了? 只怕到時候龍顏大怒,他們扛也扛不住。 這么個名頭安下來,渣攻還非忠勇不可了。他們只好捏著鼻子認(rèn)了,日夜期盼著左相之子趕緊醒。 渣攻受的傷不輕,胸口處被長-槍所傷不說,身上也全是馬蹄踩踏留下的印子,淤青遍布,整個人都沒了人樣兒。杜云停去看過兩回,在人前高聲歌頌了幾句他的滿腔孤勇,進(jìn)去后就和7777八卦。 【哇哦,臉真的腫,像個豬頭?!?/br> 7777:【辱豬頭了?!?/br> 豬頭還能下酒,這玩意兒只能惡心人。 杜云停說:【二十八,他能醒嗎?】 7777:【禍害遺千年。】 意思是死不了。 杜云停聽完后,就若有所思點(diǎn)點(diǎn)頭,打從懷里悄摸摸把那小瓶子拿出來了。 系統(tǒng)倒是真驚了,【你還有?】 現(xiàn)場灑了那么多,還沒灑完? 杜慫慫夸獎:【你們這真是實(shí)惠,小體積,大容量。良心賣家,等我回去一定給你們五星好評!】 7777:【……】 這會兒房里還有人,杜云停兌了張速度加快卡,喜滋滋當(dāng)著他們面把東西飛快地灑藥里了。有卡加持,在場幾個親信都是睜眼瞎,誰也不曾看見。 他悄聲和床上的渣攻說:“別謝我,兄弟。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在這時候重溫下初戀的感覺?!?/br> 7777:【……】 這會兒渣攻都沒意識,四肢動都不能動,胸口還有個大洞—— 這時候讓他重溫什么初戀的感覺? ……魔鬼嗎?杜慫慫是魔鬼嗎? 杜云停干完壞事,雙手往袖里一揣,坦蕩蕩回去。一面往回走,一面才想起來和7777探討,【那藥是馬用的,人能用嗎?】 7777說能,【就是猛了點(diǎn)。】 畢竟是給皮糙rou厚的馬準(zhǔn)備的。 杜云停聞言,目光飄忽不定。系統(tǒng)還當(dāng)他是愧疚了,剛升起這個念頭,便聽見宿主幽幽道:【那一定很刺激?!?/br> 【……?】 慫慫長嘆一口氣,聽著語氣居然還有點(diǎn)遺憾,【便宜他了?!?/br> 7777:【?????】 作者有話要說:慫慫:我真是一個善于為人解憂排難的好人。(忽然自豪)我?guī)退麄冮_墾土地! 7777:……你以為人人都像你? 會有這種憂這種難???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liape2、愛喵的花花、sonic、羅小濤、居一攏的小朋友、照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墨九卿 31瓶;amethyst13yu 30瓶;白解塵、十一珩、miumiu 20瓶;cyy、cafeharei、緩緩、ling泠歌、羅小濤、thia、筆墨紙鳶、遺忘·鳶尾花、澈畔千帆 10瓶;席陌兒 7瓶;aliape2、even 6瓶;袁進(jìn)寶、止步、蛋叉叔叔、此時,一名沙雕網(wǎng)友路 5瓶;蒘芊峭、小邊的對象、墨司、懶懶、二月有貓、喵仙君i 3瓶;祭冉 2瓶;榆笙、廣聿玉、咔嚓咔嚓、涉川、飛語、白團(tuán)團(tuán)、1111 11、fusrusgskoy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