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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有點累, 先回去睡了吧??椞镒饕惨琰c睡啊,辣咖喱什么的還是明天去吃吧。畢竟現(xiàn)在去孩子們肯定也快要睡覺了, 打擾他們可不太好。” “也對, 那就明天去吧。”織田作之助說著,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太宰的話不用太放在心上,你也知道, 他一直都是如此?!?/br> “我知道的啦, 那家伙說話一直都很讓人胃疼,早就該習(xí)慣了——這一點我得向中也先生學(xué)習(xí)?!蔽倚α诵? 也沒表達出什么負(fù)面的情緒。 “不過織田作, 你不好奇我是什么身份嗎?畢竟你都看見了, 我好像不會受到很多異能力的影響,而且從幾百米的樓跳下來不會死什么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吧?” 時間似乎從我問出這句話開始就安靜下來了,棕紅色短發(fā)的青年靜靜的站在我的面前,那雙一如既往沒什么波瀾的眸子微微掩上,隨后便是微微嘆氣的聲音。 “不會啊?!?/br> 和往日一樣平靜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隨后一個略寬厚的手掌便壓在了我的發(fā)尖,從掌心傳來的溫度似乎滲透入了我的身體中,讓我為之一怔。 “我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在我看來,花唄君終究還是花唄君,不是因為多加了幾個技能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br> ...... 什么嘛,原來是這樣啊...... 果然只是我想多了吧,如果是織田作的話,的確應(yīng)該是這個反應(yīng)呢。 “噗,你是這樣想的啊。” 我抱著手臂笑了笑,也沒有做出其他的反應(yīng)。 “那,明天見?” “嗯,明天見?!彼畔铝耸?,那雙一如既往安靜的眸子里似乎沉淀著不易察覺的笑意,讓人打心眼里感到溫暖。 在和織田作之助道別之后,看著那個男人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黑暗之中,我的心里才莫名的放松了下來,略微側(cè)身,手指按了按有點酸脹的太陽xue。 “現(xiàn)在可以出來了,我想你應(yīng)該待在那邊很久了吧?!?/br> 腳步聲的聲音從我的耳邊響起,衣料摩擦的聲音在這一刻也變得格外的清晰,深紫色的披風(fēng)從空氣中劃過,略帶病態(tài)的蒼白上鑲嵌著虛假而又精致的面容,以及那頂我想吐槽很久的帽子——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無疑了。 “這可真是稀客啊,居然會找上我?!?/br> 男人站在了我的身后,停了下來。他的個子比我高太多了,站在身邊都會莫名給人一種壓迫感。 “你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我們應(yīng)該早就約好了固定的時間地點了吧?”我轉(zhuǎn)身后退了幾步,警惕的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恰好路過?!毖矍暗哪腥艘琅f保持著笑容,雖然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都不真誠, “之前就有聽說過,來自[紅柳茶會]的花唄君,過去如同一張白紙,來到日本的目的也不明不白,異能力似乎是時間系,但是貌似又擁有著其他的力量。和太宰有點相似,但是從某種方便又完全不一樣?!?/br> “你說什么啊!我和太宰哪里像了?你不要平白無故的污蔑我的清白!”我驚了一下,“還有你怎么知道我這么多消息,你不會是在調(diào)查我吧?” “只是不經(jīng)意了解到的消息?!睂Ψ铰柫寺柤纾唤?jīng)心的說道。 “你這個不經(jīng)意還真是厲害......”我沉默了一下,最后這樣干巴巴的回答道, “算了,隨便你。你盡管調(diào)查,能查到算我輸——在這之前你先把安吾的消息給我吧。” 反正也沒有下次了,要是茶會再和死鼠之屋的人有情報來往我也不會去了。要不是茶會對于日本這邊的情報網(wǎng)還不太了解,我也壓根沒必要去找這家伙的, 不過死鼠之屋的主人還是很守信的,得到的情報也絕對完整,甚至連坂口安吾從頭至尾的所有消息和來歷都有描述。不過有些消息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比如說坂口安吾的真正身份,他來自于異能特務(wù)科,不僅僅是港黑一處的臥底,同時也是mimic的臥底,但是也會將異能特務(wù)科的情報傳達給另外兩處,也就是傳說中的三重間諜。 我看著白紙黑字的情報,一時半會陷入了沉默。 用織田作之助的話來說,坂口安吾一直是一個知性且充滿著神秘感的男人,我對他的了解也只有情報部的優(yōu)秀干員這一點,雖然之前也差不多猜到了他是臥底,但是我也只是猜測了他是Mimic或者異能特務(wù)科的臥底,如今看來是我小看他了。 三重臥底......安吾啊坂口安吾,你是真的很厲害了。 在確定了他的臥底身份之后,我開始思考起另外一件事情了,那就是怎么讓坂口安吾穿女.....怎么抓住坂口安吾對他做那件任務(wù)非要要求的事情。強來肯定不行,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強迫別人的性格,要來,肯定得他自愿。 不過陀思在離開之前還告訴我了坂口安吾接下來的計劃以及去處,雖然那家伙看上去很不靠譜,但是在情報交易上還是很靠譜的。畢竟作為底下情報屋,自家的門牌還是不能砸了。所以我只要在太宰治他們發(fā)現(xiàn)之前將坂口安吾帶走就可以了。 用打火機將那張紙燒掉之后,我拍了拍自己的手,拿起了揣在懷里的手機,撥通了某個電話。 “喂,是海子嗎.....嗯,你現(xiàn)在沒事吧,幫我一個忙.....對,就是這樣,拜托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