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0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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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很有勇氣的人。” 蕭問水繼續(xù)說:“一個omega,身體還弱……他要跟b結(jié)婚最好,等再過幾年,把腺體切除手術(shù)做了,這樣才不至于因?yàn)榘l(fā)情期受制于人。有人想要捏死他,會跟捏死一只小螞蟻似的,偏偏他自己還不知道。溫家也好,云曦也好,明qiāng易躲暗箭難防,當(dāng)年云贛樹敵那么多,我們家放過就算了,其他人呢?云曦自己還早靠著夫家庇護(hù),溫家牽扯眾多,更不必要為他大動干戈?!?/br> “嬌氣,動不動就就哭,誰受得了?一個人活著都是難事,他以后……他以后遇到的人,能個個有這種耐心?他還有一大堆慣出來的毛病?!?/br> 蕭問水開始有一點(diǎn)喋喋不休的趨勢。 他這樣子很好笑,面色蒼白,帶著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高和冷漠,可是又是那樣神經(jīng)質(zhì)的,一刻不停地說著,susan從沒有見過他這么健談的時候。 她只是靜靜地聽著。 “他小的時候,飯里沾了湯湯水水不吃,菜和rou混在一起不吃,甜的東西和咸的串味了不吃,他覺得白粥里不應(yīng)該放糖,放糖了也不吃……現(xiàn)在雞蛋也肯吃了,但是只吃泡在稠湯里的荷包蛋和蘸料的白水蛋,還是喜歡吃零食,薯片一吃一大包,經(jīng)常吃飯的時候睡覺,晚上起來還要吃飯。身體就是這么養(yǎng)差的?!?/br> 蕭問水皺著眉頭,話語仍然是冷靜理智的樣子,“才過了三個月,我放得太早了,他現(xiàn)在這樣搬出去是會出問題的?!?/br> 直到這時,susan才輕輕打斷他的話。 “不會,老蕭,云秋已經(jīng)長大了?!?/br> 蕭問水揉了揉臉,頓了一下,疲憊地說:“——對,對。我知道?!?/br> 他不再說話,而susan也例行給他做身體檢查。 疼起來時是真疼,一個大男人在骨痛的折磨下渾身發(fā)抖,在yào物排異作用下反胃、干嘔到食道裂開滲血,他還是很年輕的年紀(jì),只比云秋大五歲,算起來,和他一個年齡的人約莫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帶著學(xué)生氣扛起家庭的擔(dān)子,尚且不知道今后要去往哪里。 susan走后,蕭問水躺在休息室睡了半個下午。枕套沒有換過,帶著浴室里沐浴露的味道,混雜著一點(diǎn)omega的信息素氣息。 這種香味,像是云秋還在他身邊。 蕭問水至今也不明白的一件事,是云秋有一段時間天天熱烈地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他猜測云秋是想要掩蓋自己身上的某些氣味,但最終這種猜測也不了了之。 云秋的大多數(shù)想法他都能看透,但是這個小孩更多的時候是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心血來潮,他舉止沒有章法,所以屢屢給他意外。 只是這一次,蕭問水在半夢半醒間,在治療后虛脫的陣痛間,嗅到了一點(diǎn)松節(jié)油的味道。那是油畫畫室里彌漫的氣息,這種氣息沾染了他的整個高中時代,是夏日的潮濕、悶熱和顏料的氣息混在一起的味道。 這種氣息一下子將他拉入了譫妄的夢中。 他夢見自己在高中,開學(xué)第一天,他去了畫室旁的陳列館。 “這幅畫是你畫的嗎?” 聽見這個聲音,他往旁邊看。穿著工裝外套、漂亮得像個小王子的omega正睜大眼睛看他。他背著書包,站在他身邊,成為了他的同學(xué)。畫室走廊上的陽光透在他微軟的發(fā)間,細(xì)碎而溫柔。 他聽見自己說:“是?!?/br> “哦,那這幅畫叫什么名字?我明天也會來看望它的?!眔mega說。 蕭問水的嘴唇翕動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他說: “云秋?!?/br> 云和秋,兩樣美好的事物。在夢里的這一剎那,他才意識到,這名字背后代表的不是某個因?yàn)樽鞅椎奶枪湎碌钠暮瓦z憾,不是十八年前覆滅在泥土中腥風(fēng)血雨的幻夢,嫉妒、瘋狂和仇恨都與它無關(guān),也不是其他被冠以任何意義的事物。 云秋只是云秋,他用盡生命去愛的兩個字。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呢? 他愛他,可是又好像從沒愛過他。深長的孤寂和彼此的寂寞中,好像只剩下了他們彼此。他十六歲大學(xué)畢業(yè),接連經(jīng)歷父親去世、叔伯爭權(quán),還要抽出空來運(yùn)作名下的醫(yī)療團(tuán)隊(d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