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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偵:“…………” 果然不是錯覺……另個世界的港黑……從首領(lǐng)和少主開始就十分不對頭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唔應(yīng)該快完結(jié)了,這里征集對番外的想法~【高亮】 至于還有多少完結(jié),因?yàn)榇缶V的缺失以及天人五衰篇章還在連載中,還沒想好怎么結(jié)局,可能還有個十來章二十來章? 原定首領(lǐng)宰會在望月離開前來這邊一次,但中也——之前沒想這樣的劇情,但看起來呼聲意外的高?(琢磨ing) 感謝在20200902 23:04:28~20200903 15:50: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只準(zhǔn)加更不準(zhǔn)不更 100瓶;惠道興 72瓶;飛坦的愛妻 40瓶;唐陌 37瓶;昔年熙月曦日、眠糖 20瓶;知嵐而上、無毒 10瓶;夜涼か 7瓶;午夜如歌 4瓶;螢火之光,也敢于日月 3瓶;如月之恒 2瓶;神代、打分:2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4章 第二天清晨, 如計(jì)劃的那般一樣,太宰治去往某個廢棄的礦洞指揮芥川和中島敦作戰(zhàn)擒拿異能者普希金,徹底根除共喰事件的隱患。 或許是昨天望月的話的功效, 這次的作戰(zhàn)芥川悶聲干活,沒有很針對中島敦。 對中島敦這只樸實(shí)的大老虎來說, 芥川沒有拿著羅生門追著他砍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超溫柔待遇了……原來太宰先生的威力有這么大嗎?QAQ ……不, 不是一個太宰先生的功勞,是兩個太宰的雙倍作用力_(:з」∠)_ 而另一個藏得特別好的、幕后主使費(fèi)奧多爾君, 則被望月磨刀霍霍一把擒拿。 ——都說了, 只要知道了長相, 千里眼之下誰都逃不掉:) 從廣播電臺中聽到失敗信號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面色冷淡地剛起身,眼前忽然被五顏六色的冰刃、水刃、電光、土刺對著。 太宰望月慢慢走到他的對面,站定, 雙臂環(huán)胸:“……就是你這家伙派人狙擊了太宰治吧?!?/br> 這樣驟然出現(xiàn)的生命威脅,被如此多的尖銳抵在眼下,陀思妥耶夫斯基生理性地瞳孔驟縮。 兩人一瞬間眼神對視在一起。 這家伙或許在想, 我是哪里冒出來的? 她一下子想到了日向望月遇到的那個魔人搞出來龍彥之間,她和自己的異能體打了一架順帶把日本島拆得七零八落;她自己也沒能幸免, 遇上了從港黑手里盜走書的天人五衰;這個世界又有共喰病毒襲擊橫濱的兩大異能者組織首領(lǐng)挑起橫濱內(nèi)亂, 幕后黑手也是這家伙……還真是哪里有搞事哪里就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影……這家伙莫不是搞事精轉(zhuǎn)世? 寂靜之中,咖啡廳的客人們見狀不妙早就跑光了。 太宰望月不慌不忙地開口——一開口就是老正宗的土味俄語了:“сложиоружие, неубьем(放下手,我們不殺人)?!?/br> “Китайвеликодушноспленными(中國優(yōu)待俘虜)?!?/br> 陀思君:“…………” 這兩句話在二三十年前大概是很耳熟了,因?yàn)橐郧爸袊X得和蘇聯(lián)遲早會打上一仗,這兩句話是所有學(xué)校必教的, 那時候全中國的年輕人人人都會說這兩句話,以至于……隔壁的毛子也聽得很耳熟了_(:з」∠)_ 不過后來蘇聯(lián)以解體退場, 自然也沒了和中國的那一場戰(zhàn)爭。 望月這兩句話還是和爸媽學(xué)的,她爸媽小學(xué)時學(xué)校教的還是俄語,后來蘇聯(lián)解體后他們的學(xué)校才換成了教英語。 而陀思妥耶夫斯基眉頭微皺:“……中國人?” 這句話還是用日語說的,因?yàn)橥铀枷壬粫f中文,而聽望月這老正宗的土味俄語就知道她肯定也不會幾句俄語。 于是乎,一個俄國人和一個疑似中國人當(dāng)面用日語交流,也是很有趣了…… 不過話雖這么說著,陀思君葡萄紅色的眼眸伸出劃過一抹沉色,臉上露出了一道叫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表面上倒是很順從地舉起了手,眼波微動:“——你就是牽線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合作的那個異能者嗎?” “能夠彌合兩大組織之間的縫隙……還有一種治愈型的異能嗎?”微不可查地掃視這一圈看起來要人性命的異能,魔人的眼睛慢慢睜大,而那掛在臉上的笑容卻絲毫不變,看起來有一種恐怖感。 配上這樣的笑容,他微微顫抖的聲音也讓人感覺有一絲瘋狂感:“真是意料之外的情況……很厲害嘛……所以你是太宰治找來的幫手嗎?” “令人羨慕的強(qiáng)運(yùn)啊……明明已經(jīng)不該被破壞了規(guī)則才是?!?/br> 太宰望月對他的表現(xiàn)卻不為所動,畢竟面對一只過去成天被她戳蛋蛋的貓她可升不起什么恐懼的情緒,淡淡道:“放棄抵抗了就好,說到做到,我們優(yōu)待俘虜?!?/br> “雖然你這家伙肯定沒那么老實(shí),肯定還有后手是不是?”太宰望月哼了一聲,輕描淡寫的話卻說出了一股叫人無法不去相信的確定感,“——但只要有我在,你想要做壞事就只是妄想……比如,去竊取‘書’。”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用一種銳利的仿佛能將人整個透視的目光掃視太宰望月。 半晌后,他表情恢復(fù)了平靜,平靜到了近乎冷漠的程度:“可以告訴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