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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望月聽到這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后表情驀地嚴肅起來。 就算山本武這個初中生身高已經(jīng)比身為高中生的望月還高了,但望月的臉上充斥著年長者的威嚴,氣場頓時有了兩米二。 她以高年級學姐的身份教育他們:“——黑手黨不是可以當做游戲的題材,這樣引導少年建立不正確三觀的游戲是誰發(fā)明的?不可以哦,雖然日本承認黑手黨合法,但黑手黨歸根究底都是一種集合暴力的組織,不是少年應該向往的對象?!?/br> “不要覺得黑手黨聽著帥氣就想加入他們,盡管現(xiàn)在才剛脫離戰(zhàn)后不久需要靠黑手黨維持一部分秩序,但是這種暴力形式的組織將來一定會在愈加和平的時代趨勢面前變成落伍的組織模式。如果你們?yōu)榇嘶膹U了學業(yè),將來你們只會變成一事無成的糟糕大人。聽學姐的勸,黑手黨一點不帥氣,學習科學才是真正的帥氣!” 澤田綱吉:“……” 其實望月姐說的也是他所想的,黑手黨什么的他才不想要呢。 望月姐說的話三觀很正,也很正能量,但總是情不自禁想到望月姐還是港黑的少主,而一想到望月姐的身份,他就……怎么就覺得怪怪的呢? 不僅是澤田綱吉,就連Reborn都難得的一時間失去了言語。 而被正面訓導的山本武,從來都是天然、毫無陰霾的臉上忽然閃過了一絲微妙。 然后他爽朗地哈哈一笑,那絲一閃而過的微妙也毫無蹤跡:“啊哈哈哈,這樣啊?!?/br> 澤田綱吉像是失語了半晌,最后艱難道:“……望月姐說得對。” 太宰望月順勢打住了這個話題:“說起來,今天阿綱家里人很多呢?!?/br> 山本武:“嗯,我們都是阿綱的朋友。” 望月回想了下剛才在客廳里見到的好幾個和綱吉同齡的少年,還有加上這個黑西裝的三個幼齡兒童,她想了想,最后直直地看著Reborn,忍不住委婉地問道:“那這位——是奈奈阿姨收養(yǎng)的孩子嗎?”奈奈阿姨缺二胎嗎?缺的話,缺不缺一個可愛乖巧的女兒呢? 澤田綱吉:“……Reborn不是啦!這種事情想想就太可怕了!……望月姐,你臉上的失望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你這么舍不得mama的話望月姐你就常來玩唄,mama也很歡迎望月姐的?!毕氲揭院罂赡軙妥罱粯咏?jīng)常不著家,如果望月姐能常來看mama也是好事啊。 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不過就算望月姐覺得Reborn是我們家的孩子為啥會想到是收養(yǎng)而不是mama的孩子……雖然我覺得這個想法本來就很可怕?!?/br> 卻不料太宰望月沉默了好半晌,她試探地問道:“不好意思……原來澤田叔叔……還在世嗎?” 澤田綱吉忽然沉默了。 望月誤以為是自己的話很冒犯,于是連忙道歉:“很抱歉!是我誤會了!” 然而望月卻見阿綱臉上的沉默忽然變成了令人更加困惑的欣慰,看起來還有些愉悅。 愉悅??? “——不,不是望月姐的問題,是爸爸常年不著家的錯。爸爸兩年沒有音信了,其實我之前也以為爸爸失蹤了?!睗商锞V吉雖然覺得自己這樣想不對,但他還是忍不住覺得有點爽到……果然誤會老爸已經(jīng)不在世的人不止他一個人?。。?! 望月姐果然是他的在世知音! “……誒?”太宰望月愣了下,然后回想了下自己給阿綱做家教的半年時間是真的沒見到澤田叔叔在家的任何痕跡。 而且連兒子都以為爸爸失蹤了……可見澤田叔叔對兒子成長的忽視。 噫——當世男權主義大毒之喪偶式育兒。 她頓時忍不住為世上第一好mama的奈奈阿姨吐槽澤田家光:“澤田叔叔有些過分了,奈奈阿姨這么好都不珍惜,這樣下去老天爺也會記得的,澤田叔叔下輩子肯定會單身吧?!?/br> 聽到老爸被罵,澤田綱吉不僅沒有覺得不快,反而表情愈發(fā)暢快了。 就是,作為老爸來說也是失敗的很——小時候就常年不在家,最近就連做兒子的他都懷疑爸爸失蹤或者是不在世了,而且一回來就給他壓上了彭格列這樣大的問題。雖然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選擇,但他還是覺得爸爸太不關心家庭了。 Reborn倒是為同僚解釋了句:“這種遠離家庭的無奈也是成熟男人為了保護家庭不得不承受的苦衷啊。” 話音一落,望月和Reborn兩個人都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澤田綱吉:“不管怎么說,爸爸確實是太不關心家庭了?!?/br> 太宰望月語氣諄諄善誘而不失堅定:“不可以學習這種糟糕大人的借口哦。綱吉君是兒子,作為當事人已經(jīng)給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是別人都無法替代他做出的評價。如果人一邊要他人為自己的選擇做了犧牲,一邊還要為自己的行為冠上各種高大上的說法那就太過分了?!?/br> 她遲疑地看了看Reborn年幼的身體:“唔……可能這么說有些復雜了?;蛘吣氵@么理解,澤田叔叔離家有兩年了,如果按照日本人的平均壽命八十歲算,減掉沒有結婚的二十年左右時間,澤田叔叔已經(jīng)完全缺席了這個家庭的三十分之一的時間——是成家后所能設想的直到生命終結的全部時間的三十分之一?!?/br> 她忍不住自我感慨了一句:“人的這一生,說長也長,說短也短,生命的每一刻時間都不會有重新再來的機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