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0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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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凌亂的步伐越過她纏綿的視線。 畫是關(guān)于普羅米修斯的,達芬奇最后一幅畫,在瀕死的時候繪成,達到了作畫的最高境界,用死來上升自己意志,在天人合一里揮灑下通靈的筆觸。 失蹤的本瑟姆被發(fā)現(xiàn)吊尸于四號展廳,在人們企圖接近的時候,尸體伴隨著煙霧消失,同樣的,又是密室。密室已經(jīng)成為兇手單調(diào)的奢求. 而那幅畫,居然被發(fā)現(xiàn)在密室中,且和方才那幅是同一幅,一切更加撲朔迷離,尸體消失和畫的移動并非殺人手法,原本不會引起老江湖的關(guān)心,但增添的幾多疑惑可以掩蓋殘存的線索,使一切更加不可思議,詛咒的味道越來越濃。 而我寧愿相信,這就是詛咒,人心的詛咒. 在調(diào)查不在場證明時,女孩直指我,靈動的大眼睛撲朔著。 居然連短暫的失蹤都被她發(fā)覺,失蹤源于那個自稱clair的酒紅發(fā)女子,她約我在一號展廳里有要事相告,聽她的口氣似乎她自己不久于人世。 于是分頭尋找線索時故意落在眾人的后面,孤身前往一號展廳,但等了幾分鐘,她沒有來,我知道,出事了,要么是她,要么是我。 櫻庭居然會為我作證,這又怎樣,我已經(jīng)深陷局中。櫻庭沒有必要把自己牽扯進來,這個日本的大男孩,我已經(jīng)虧欠他夠多的了. 女孩說clair將會死,而我的嫌疑必然加大,一個設(shè)好的局,我在恍惚間跳了進去。一幅畫居然給了女孩預(yù)言的能力,那是怎樣的一幅畫也只有達芬奇才知道了. 他們沒有繼續(xù)追問,在爭論時,畫走失。 如她所言,clair被本瑟姆的無頭尸殘害于二號展廳內(nèi),同樣的密室,同樣的消失,令我?guī)缀跸嘈胚@是完美的不可能作案,所幸有他在堅持,他一向不相信完美,但追求完美,一向排斥不可能,卻總在追逐不可能。 數(shù)百年前的畫里,普羅米修斯的眼內(nèi)有著殺人預(yù)告,本瑟姆、clair、諾里奇都在其列,簡直匪夷所思,若非真實地擺在眼前。 情況異變,女孩被諾里奇挾持了,那時,暮吟沉浸在畫中,驚見變數(shù),雙眸的猩紅點點泛開。 諾里奇帶著女孩躲入拐角內(nèi),不準人接近。 諾里奇看著女孩時yin邪濁辣的眼神驀然觸動了我的記憶,熟悉而惡心的氣味在他消失的地方點點收集。 猙獰而罪惡的圖景掙脫桎梏涌上腦際,我扶住墻壁,指尖深深地劃開油漆,無助的瑟縮陣陣襲來,強咬牙,不讓喉嚨成為宣泄的場所。 冷汗將被帽子壓住的頭發(fā)浸濕,睜眼的時候,一片恍然,冰涼瞬間擊潰了我原本低于常人的體溫,額上滴落的汗竟成了六角狀,我蜷著身子,在博物館的一角,雙腿無助地去蹭波斯地毯,手則拼命地想握住點什么,只是徒勞地摸索著。 不知過了多久,眉心的一點溫暖喚醒了我,勉強地站起,凍僵的雙腿怎么也移不開。 墻的另一頭響起細微的足音,很緩,如鬼魅般。 側(cè)身貼著墻站好,眼角飄過幾縷酒紅色的發(fā)絲,心念一動,出手如電,我將她打暈,居然是已死的clair,她手握著把鑰匙。 沿著她的方向只有一間展廳,展廳內(nèi)放著昏睡的女孩和諾里奇,我始知clair的yin謀。 第三卷番外篇 第十四章 彼岸花重逢 將一蛹化石藏在恐龍骨架上,在諾里奇的脖子上切開薄薄的傷口,使血凝而未流。 布置好了后,我看著熟睡中的女孩,那樣的睡姿,令人想起逝去的韶華. 是否要把她留在展廳中,我掙扎了很久,我不要暮吟的感謝,我也不想讓她得到她想要的,最終我還是留下了她,完全從她的角度來想,她像一只受傷的小熊,在冬天來臨前需要躲回樹林中冬眠,去撫平春夏秋的傷口. 讓她睡吧,反正沒事. 隨后將門鎖上,把鑰匙由門縫里用力拋回。 高雅的地方不乏鋼琴。 樓道口就有一架,看上去頗有些年紀了,音色音質(zhì)古樸。 窗簾上鏤空的光鍍過琴的脊背,將墻角的顏色氤氳成素白。 黑與白的世界里,指尖在沉浮的棧橋上起舞,琴鍵漸哽咽,決絕的夢魘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