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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愛上我(加色版)20-21

    2021年1月15日

    第20章

    我機械式地抽動著yinjing,guitou的每次推進都能真切地感受到剖開層層膣rou的阻力,xiaoxue里暢美的緊握依舊銷魂,可我總是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起另一個男人的身影,許舒不可能背叛我們的愛情,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萬惡的yin妻癖在作祟……

    我停不下來,瘋狂的欲念佔據(jù)了靈魂,彷彿有個魔鬼控制了我的身體,而我只能旁觀著自己將越變越硬的兇器一次次殘暴地挺進許舒的體內(nèi)。

    「……

    唐遷哥哥……

    你……

    好兇喔……」

    許舒美麗無匹的臉龐上洋溢著動人的神采,半闔的眸子溫柔地望著我,兩只不安份的小手撫摸著我的后背,順著肌膚的紋理用指尖輕輕掃過.我赤紅著眼,緊緊盯視著她的眼睛:「喜歡……我兇嗎?」

    「喜歡……

    愛我……

    好好愛我……」

    許舒呢喃著,勾住我的脖子,送上香甜的熱吻。

    魚水交融的愉悅并沒有抵消勃發(fā)的饑渴,我驚恐地發(fā)覺許舒的柔情正在不斷地滋養(yǎng)著污穢不堪的靈魂,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慌亂地拉開脖頸上的雙手仰起身子。

    下意識的逃離讓許舒發(fā)現(xiàn)了異常,我不敢接觸她探究的目光,喘息道:「許舒……我要兇了哦!」

    「壞人,就會欺負我……」

    許舒嬌哼著打開雙腿勾上了我的腰部,牽引著我去佔有她。

    順著前進的勢道,我奮力一挺,堅硬無比的yinjing兇狠地貫入了火燙濕滑的xiaoxue,許舒「嗯」了一聲皺起眉頭,似嗔似怨的眼睛里籠上一層朦朧的水汽。

    我複雜地看著心愛的女人,好幾次想拋開一切告訴她真相,可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在她癡情的眼眸里,我看到自己骯髒的倒影。

    我瘋狂地抽插著,腦海里不斷閃過yin亂的畫面,盡管我一再的強迫自己不去想,但是心底的欲望告訴我,只要放下道德的負擔就能享受到美妙的性愛歡樂,就像往常一樣,我又一次地敗給了強大的魔鬼,只是這次我內(nèi)心的掙扎比較強烈而已。

    許舒沒再說話,張著小嘴不斷發(fā)出一聲聲天籟般的呻吟,絲亮的秀發(fā)散在潔白的床單上,讓她絕美的面容平添了三分撩人的性感。

    從她的眉梢到腳尖,無一處不是完美到了極點,雖然我對此已經(jīng)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每次一看到她,我仍然都要被她的美麗所震撼。

    記得初次見到她的那個雪夜,我曾在她美麗無匹的容貌下幾乎說不出話來,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當時她給我的震撼至今我仍銘刻在心,深烙在腦海里.這么多年過去了,她現(xiàn)在都已是我的愛人,但我還是無法對她免疫,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讓我目馳心搖、神魂顛倒。

    可是,她也同樣全身赤裸地深情注視過另一個男人,即使那人只是一個叫做「阮?!沟难輪T,我的yinjing正是因為他而怒挺。

    老天啊,我到底是怎么了?

    齷齪的意yin帶來了強勁的馬力,我的狀態(tài)好極了,像是不會停止的永動機.爽利的抽插讓整條yinjing酥酥麻麻的暢快到了頂點,卻又無一分泄意。

    聽著身下rou體結(jié)實的碰撞聲和許舒越來越高亢的吟唱,我害怕這個諷刺的事實將會在未來改變些什么,可我抓不住,洶涌的快感幾乎湮滅了理智。

    「啊……唐遷……」

    許舒突然向后仰起了脖頸,雙手緊緊扣住我的手臂。

    當她喊我名字的時候,敏感的yinjing同時感覺到了來自嬌嫩rou壁的顫栗,我知道許舒的高潮即將到來,一股子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深吸了一口氣,卯足力氣一下下夯進xiaoxue深處。

    「唐遷哥哥……

    啊……

    你好……

    厲害……

    啊……」

    連續(xù)抽插了十余次,隨著許舒一聲拔高的嬌吟,xiaoxue內(nèi)的yin水沛然涌出,緊湊的yindao倏地勒緊.反哺的力量大得驚人,像要將我的yinjing排擠出去一般,而許舒向上承起的胯股分明是不愿我離開她的身體.藉著滑膩的yin水,我把被擠出一半多的yinjing奮力深頂,盡根而沒的yinjing前端碰觸到一個圓鼓鼓的rou囊,抵著guitou一下下地跳動,像是嬰孩貪婪吸啜的小嘴。

    異樣的刺激讓許舒渾身一顫:「啊……

    射給我……

    哥哥……

    啊……

    來了,來了……

    啊……

    嗯……」

    我沒有射,堅挺的yinjing渴望更多的刺激,看著心中的女神扭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媚態(tài),我卻被莫名的悲憤感壓得悵然若失起來。

    如果是以前,我并沒有本事讓許舒享受到酣暢淋漓的性愛,我相信任何一個男人也抵擋不了她的風(fēng)情萬種.但是,憑藉著不可告人的意yin,我卻做了回真正的猛男,真是可笑之至。

    霍然警醒地頭腦里一片空白,唐遷??!

    你究竟都在干些什么呀?

    你不是一向自詡清流嗎?

    現(xiàn)在怎么跟屁一樣在女人身上逞威風(fēng)呢?

    你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有什么區(qū)別?

    許舒從我身

    上松弛下來,滿足地閉上眼睛,攤開的雙手輕輕地摩挲床單,回味著高潮后的余韻,恬靜地說:「好舒服……」

    我默默無言地退出她的身體,從床上下到地上,在散落的衣服里找出煙盒和打火機,抽出一根香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唐遷,你……你怎么又抽煙了?」

    當初為了許舒戒煙,后來箐箐和張總的事情讓我重新染上煙癮,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我找不到更好的東西來排撻紛亂的思緒.這么多年了,煙,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朝許舒無奈地笑了下,并不想解釋,她已經(jīng)緩過神來,嫩白的肌膚上隱有誘人的緋色。

    許舒立刻發(fā)現(xiàn)了我的目光正游曳在她的敏感部位上,忙拉扯過被單掩蓋住曼妙的胴體,一骨碌爬起,正襟危坐道:「我才不管你們男人什么什么的習(xí)慣,我不準你抽煙,你是怎么答應(yīng)過我的……」

    頓了下,她驚疑道:「呀!你怎么還硬著?」

    我很想給軟不下去的yinjing一拳,郁悶地吐出一口濃煙,將只抽了幾嘴的香煙丟出窗外,心里暗暗決定,來吧,該面對的總歸要面對!

    不然,我一定會被毀掉的,也可能不止是我,箐箐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如果連許舒也……

    「許舒,我要和你說件事?!?/br>
    為了不讓自己怯縮,我鼓起勇氣準備向她坦陳一切。

    許舒以為我指的是箐箐,垂下眼簾,幽幽說道:「你們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和箐箐好好談?wù)?,三天后再下決定好嗎?」

    汗,我真是一個矛盾的人,才剛反省完,被許舒這么一打岔,那點可憐的膽量一下又沒了,我心下急得要命,嘴巴里恁是憋不出一句話來。

    許舒見我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是先「噗哧」一聲笑了:「好啦,你要說什么先上床來再說,光溜溜的……難看死了!」

    說著舉起身邊的枕頭要砸我,這個無心之舉讓她身上的被單滑脫下來,兩顆嫣紅的蓓蕾在怒聳的rufang上顫悠悠地晃動著。

    我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誰知許舒又提起被單遮擋了我的視線,羞憤欲絕地嚷道:「大色狼!」

    這?

    唉,我的許舒真是天下第一薄臉皮,都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了,還這般純情。

    心尖兒一蕩,我迅速地爬回床上,許舒假假地推拒著不準我向她靠攏,我哪吃她這套,一手搶過被單,整個人也鉆了進去,擁過許舒噴香的身體,兩人一起滾倒在床上。

    「唐遷,你要說什么快點說,別動手……啊……」

    許舒慌亂地左右躲閃,可我靈活的手指還是如愿地攻入了她的腿心,所觸處一片黏滑,我忍著笑打趣道:「嘿,什么東西滑溜溜的?

    糟了!

    我屁股上和背上都黏到了,難道是……」

    我夸張了一點,只是在左腿下方有一處涼涼的濕意。

    許舒被我古怪的神情打敗,氣呼呼地背轉(zhuǎn)身去,把光滑的背脊留給了我,驀地呼吸一窒,我留意到她原來腰背上的那道小傷疤已經(jīng)不見了。

    我掀開被單,充足的光線照射在完美的曲線上,白凈如玉的后背沒有任何的瑕疵,我忍不住問道:「許舒,你什么時候動過手術(shù)了?那條傷疤呢?」

    許舒悶聲道:「不知道!弄丟了!」

    我嘆著氣,愛憐橫溢地撫摸著原來傷疤的地方,輕聲道:「許舒,其實……我更愿意你留著,只要我看到它一次,就會提醒自己一次,你曾經(jīng)為了我連性命都不要……」

    「你耍無賴,明知道我耳根子軟還故意說給我聽!」

    許舒不甘心地哼道,聲音軟綿綿的彷彿有一肚子的委屈。

    望著那張絕美的側(cè)臉,胸懷涌起陣陣暖意,我右手從她的頸子下邊穿過去,將心愛的女人緊緊攬進懷里.「你這一走就是大半年,這段日子我想你可把我給想壞了,呵呵,現(xiàn)在能抱著你在懷里,我都有些在夢里的感覺,好夢幻!我剛才惹你生氣了,對不起!」

    說著說著,我欣喜地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流失的信念正一點一點回來,一時間竟然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騙人!」

    許舒仰起小臉,一雙靈動的眸子忽閃忽閃地望著我:「誰會相信大男人主義十足的唐遷也會多愁善感呢!

    我不在你身邊,你還不是照樣摟著花妖精夜夜春宵?

    你和她新婚燕爾的,好得蜜里調(diào)油,哪還會想著還有一個孤苦零丁的女人,一個人在外面寂寞難熬???」

    許舒話語間流露出些許忸怩的羞澀,以她的本性,這半年實在是太難熬了。

    我甚至可以想像在夜深人寂時,許舒忍受不了對我的思念,撕著枕頭被子的抓狂模樣。

    我心疼地吮著嬌嫩的耳垂,喃喃道:「不會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再也不會讓你感到寂寞了,你是我的唯一!」

    「你要離開箐箐了?」

    許舒試探地問。

    我一凝,黯然道:「抱著你,聞著你身上的香味,我才真正會感到幸福,只有你在我的身邊,我才會有歸屬感……許舒,我發(fā)現(xiàn)怎么親也親不夠,怎么愛也愛不完,除了你,別的女人都無法給我這種感覺!」

    「我……我……」

    許舒忽然一把推開我,指著我的鼻子質(zhì)問道:「可箐箐怎么辦?你怎么

    可以這樣對她呢?」

    許舒的反應(yīng)和我預(yù)料中的一樣,我搖搖頭,苦笑道:「都這樣子了,我還能怎么辦?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她已經(jīng)不愛我了,我……」

    「唐遷,你怎么知道她不愛你!」

    許舒俏臉一寒,激動地翻身坐起,道:「你要是敢不要箐箐,我……我跟你拼了!」

    我也跟著坐起,按住她的肩膀,用盡量克制的聲音道:「許舒你冷靜點,箐箐她變了,你還記得我們結(jié)婚的那天嗎?

    她竟然帶著她叔叔住到家里來,一整個晚上……

    剛才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箐箐,我和她是不可能了!」

    我說這些的時候,臉皮燙得要命,恨不得將自己塞進洞xue里藏起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愿意讓許舒知道我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事。

    但是許舒并沒有表現(xiàn)得太驚訝,只是板著臉不吭聲。

    我感覺不對勁,小聲道:「箐箐都跟你說了?」

    許舒的目光瞧向了別處,半天沒有作答。

    我則期盼地看著她,希望她回答出實情來,隨著沉默的時間變長,心底忽然就輕松了許多,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雖然我不會瞞她,但是那些骯髒齷齪的行徑從我嘴里說出,不啻於拿刀剜rou的痛苦。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許舒把目光轉(zhuǎn)向我,淡淡地說:「唐遷,你好偉大!」

    冰冷的眼神讓我打了個哆嗦,她輕笑道:「想撒手不管就推卸責(zé)任,你真是個大男人!」

    我拿捏不準許舒為什么這么說,對待箐箐的問題我不認為我的決定有錯.我整理了下思緒,緩緩道:「命運總是會捉弄人得呢!

    我和箐箐的結(jié)合就是一個錯誤.第一次,箐箐的出軌是因為誤會,我了解箐箐的性格,那次我沒有怪她,但是這一次……

    許舒,箐箐喜歡的生活我給不了,你覺得我是在推卸責(zé)任嗎?」

    如果不是面對許舒,我一定會吼出來的。

    許舒體貼地握住我的手,柔聲道:「唐遷哥哥,你知道我為什么今晚會回來嗎?」

    「為什么?」

    我無心地問了句,隨即皺起眉頭.今晚八點多的時候,許舒還打電話來說最快也要下個星期一才能回來,原以為她和勞爾斯的出現(xiàn)只是一個驚喜,難道是其它的事情?

    許舒接著道:「你記得上個星期天晚上你做了什么嗎?」

    這誰能記那么清楚,我不解地問道:「有關(guān)系嗎?」

    許舒嘆了口氣,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帶了個女人回家?」

    天啊,是范總!

    我霍地記起那天的慶功宴,我確實是帶著范總回來的,而且還和她……

    「是范總……」

    我的聲音生澀難鳴.「你和范云婷的事情箐箐都知道了。

    你就是這樣,每次都要我?guī)湍悴痢?/br>
    那個!」

    許舒狠狠白了我一眼,忽又抬起我的下巴笑道:「知道錯了?」

    我點頭,頹喪到了想死的地步。

    難怪那天之后,箐箐離開我去上海出差了兩天,她一定很痛苦,也是那時候被張總乘虛而入的吧?

    一切都已經(jīng)明瞭,她是故意找勞爾斯氣我的!

    我轉(zhuǎn)念一想,瞬間背脊發(fā)涼,以箐箐的性格,她會第一時間找我鬧的呀!

    為什么她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呢?

    「箐箐很愛你,你怎么老是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箐箐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最愛的人,我不想看到你們互相傷害……」

    相愛的人互相傷害對方,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痛苦。

    我看見許舒的眼角邊已悄然滑下了一滴眼淚,我感到心臟劇烈地收縮,全身的痛楚如無邊無際的海洋一樣沉厚。

    我心里明白,不是我不愛菁菁了,只是徹底的失望讓我選擇放棄,我對她的愛和對許舒的愛是截然不同的。

    對菁菁我更多的是經(jīng)歷風(fēng)雨之后的成熟的感情,帶有一點責(zé)任感和宿命感。

    而對許舒,那就是對完美女神的迷戀,是沒有道理好講的,是夢幻的,帶有一點童話的色彩。

    我唐遷何其慶幸,同時得到兩個大美人的垂青,如今,一個是我的小嬌妻,一個是甘愿委身作情人的紅顏知己。

    忽然之間我很傷感,好想哭,但我卻笑了起來,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抹去了許舒臉上剛滑落的淚珠,道:「今晚你為了我哭了好幾回,可見我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許舒,對不起!

    你不用擔心,我這就去把箐箐搶回來,你等我!」

    在許舒的唇上深深吻了一記,飛快地起身穿衣服。

    我再也收不住心,一想起客廳里的黑鬼還抱著自己的老婆,我急得要瘋掉,當初箐箐和張總只是一時糊涂,我決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匆忙間一排襯衫的鈕扣被我扣得亂七八糟,許舒捋順秀發(fā),嘴角邊悄悄浮起一點不易讓人覺察的笑意,只在一邊饒有興緻地看著我忙得焦頭爛額.就在我蹭上拖鞋的時候,許舒笑道:「你急什么呀,好像我也是受害者吧,你能解釋一下你的行為嗎?」

    我的汗一下子全冒出來,是啊,我最對不

    起的那個人就是她了……

    「許舒,你等我回來給你磕頭!」

    我狠狠甩了自己兩巴掌。

    許舒輕「嗤」一聲,懶洋洋地從床上下來,俏生生地站到我的面前,湊過小臉呵氣如蘭地說道:「是不是我離你比較遠,你就露出本性來了呢!家里邊放著一個大美人還不夠,還要到外頭去拈花惹草,不知道唐遷哥哥曉不曉得人家也很難過呢?」

    我汗如雨下,完了,這次全完了,箐箐背叛我的時候,我清楚地知道那是如何的絕望,每每想起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許舒對我的愛至死不渝,甚至她可以毫不猶豫地為我犧牲性命,這次重逢本該是美好的,不想我卻親手送給她背叛的傷害。

    許舒一斂笑容,惡狠狠道:「你怎么不說話了?唐遷哥哥?!?/br>
    她的臉蛋越湊越近,我只好往后仰,許舒逼得太急了,我一個收勢不住,摔在了床上。

    我艱難地抬起頭,許舒的眼神正玩味地打量著我,我誠懇地說:「許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要怎么樣懲罰我都行,我唐遷他媽的就是個無恥小人!」

    想想許舒突然深夜到訪,唉,欠她的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你說的,那好,我不許你去!」

    啊?

    我吃驚得張大了嘴巴。

    許舒一巴掌拍在我腦門上,坐到了我旁邊,將魔鬼般的身體偎在了我身上:「你把箐箐搶回來了,我怎么辦?今晚你可是我的,我不要箐箐來打擾我們!」

    說著,許舒竟然開始幫我解襯衫上的鈕扣,我一下急了,連忙去撥拉她的小手:「汗,許舒別鬧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br>
    誰知許舒手上使勁一推,將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騎到了我的肚子上,徑自解著我的衣服道:「哼!反正箐箐都那樣了,你還急什么?。俊?/br>
    我倒!

    頓時很無語地看著許舒耍起小性子,她裝作很氣憤很委屈的模樣兒真是誘人極了,不過就算她赤裸著身體,她的手臂依然巧妙地掩蓋了胸前的兩點嫣紅rutou,小腹下緣的三角地帶也被故意后翹的臀部壓到了兩人身體接觸的地方,但就是這樣的視角,反而更激起我的欲念。

    「拜託,你剛才不是還要我和箐箐談?wù)剢幔?/br>
    這事情宜早不宜遲,你先饒了我吧!

    我怎么能因為我的錯而害了箐箐呢?」

    我可憐兮兮地哀求,我怕腦袋一熱就把箐箐給忘了。

    「啪」,最后一顆衣扣解開了,許舒攤開手掌,撫摩著我的胸肌,甜甜地笑道:「怎么會呢,箐箐也許很開心也不一定?!?/br>
    我搖搖頭道:「不可能的,那黑鬼這么長的東西,跟驢一樣?!?/br>
    我比劃了一下,大概三十厘米、手電筒粗細的棍子形狀,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箐箐對著我笑的那一刻。

    許舒羞得扭了我一下,胸肌上立時傳來火辣辣的痛楚,我齜牙咧嘴地問道:「好許舒,讓我去找箐箐吧?」

    許舒低著頭不鬧了,開始幫我把襯衫上的衣扣一粒粒的扣上,我知道她正難為情呢,知趣地閉上嘴巴,誰知極愛面子的她賭氣地回了我一句:「你又不是女人,你就知道?」

    汗!

    我認真道:「雖然箐箐的出軌是我一手造成的,但她還是我的老婆,不管她喜不喜歡,我都要阻止她繼續(xù)犯錯.」許舒若有所思道:「是嗎?」

    「那肯定了!

    無論如何勞爾斯是不能留在這里,必須趕走他,至於箐箐……

    她想怎么處置我都行!」

    我抱起許舒,將她放到床上,剛想轉(zhuǎn)身走時,許舒又勾住了我的脖子,展顏笑道:「心疼了吧?

    我挺佩服箐箐的,對你就得下狠手!

    叫你敢花心!

    叫你招惹女人!

    你現(xiàn)在有我、有箐箐,還有我meimei,外邊還勾搭了不少,大情圣,你好厲害喔!」

    暈死!

    我又好氣又好笑,許舒吃起醋來還真不客氣,專門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礙手礙腳,偏偏我還不能反抗,若是在平時她敢這樣逗我,我一定把她……

    我強按住十萬火急的心思,再次懇求道:「許舒,我想找箐箐?!?/br>
    許舒怔怔地看了我一會,道:「我陪你下去吧!」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那雙明媚動人的眼睛里似乎藏了些什么.

    第21章

    「不用了,這件事我來處理?!?/br>
    不是不相信許舒的能力,換作別的事情我會痛快地答應(yīng),畢竟她曾經(jīng)幫了我許多次,而且我也喜歡依賴她,只是有些時候男人必須去面對、去承擔責(zé)任。

    「你?還是省省吧!」

    許舒直接丟了個衛(wèi)生眼給我:「你那臭脾氣只會壞事,你傷了箐箐多少次你清楚嗎?」

    我汗道:「我有我為人處事的原則,你別擔心了,我會讓著箐箐的,既然是我的錯我就會向她陪罪?!?/br>
    「那勞爾斯怎么辦?」

    許舒問道。

    我一時語塞,還能怎么辦,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用棒子解決,但這個不能說。

    許舒狐疑地看著我:「你該不會想打架吧?」

    「沒有的事。」

    我忙矢口否認道:「事情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我不會那么極端的?!?/br>
    許舒撇撇嘴,哼道:「信你才怪!保守點我還是得跟你下去,箐箐那邊你搞定,勞爾斯交給我,就這樣吧?!?/br>
    這怎么行?

    不找勞爾斯霉頭我還真咽不下這口氣,這個色鬼勾引我老婆都勾引到家里來了,將來保不準還會有麻煩,留著這禍根終歸不是個事。

    許舒見我沒吭聲,笑著親了我一下道:「怎么了,擔心勞爾斯會纏著箐箐?

    我保證他會消失在你的視線。

    至于箐箐,唐遷哥哥,解鈴還需系鈴人,我?guī)筒涣四??!?/br>
    我汗,消失在你的視線是什么意思,將那黑鬼人道毀滅嗎?

    看著許舒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也跟著輕松了不少,不過箐箐那邊就……

    我嘆道:「唉,我會努力挽回的?!?/br>
    「你呀……」

    許舒頓住,伸過手來揉著我的臉道:「你看你一點精神都沒有,一張苦瓜臉又老又丑,真是的!」

    只要想想箐箐的老拳,我還能笑得出來嗎?

    我心亂如麻,這回箐箐的反應(yīng)和上一次大相徑庭,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許舒拍拍我的臉頰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好啦,只要箐箐愛著你,還是有機會搶回來的?!?/br>
    是啊,只要箐箐還愛著我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我精神一振,不過瞬間又蔫了,我真是無恥透頂,竟然利用箐箐對我的愛來博取同情。

    看著許舒回到床上重新穿戴起文胸,我心里邊百般滋味雜陳,感覺沒有了許舒自己什么都辦不了,沒有她就沒有現(xiàn)在的葉尖香,我和箐箐的愛情也不一定會有結(jié)果,如今她又為了我的混帳事而奔波……

    呆呆地杵了一會,許舒輕盈的回到我的身邊,道:「看什么呢?走吧?!?/br>
    一襲淡紫的睡袍,晶瑩的雪膚,烏亮的秀發(fā),許舒的美由內(nèi)而外,高貴典雅的氣質(zhì)自然流露,清澈靈動的眸子里透著一股自信的從容,我唐遷憑什么去褻瀆呢?

    我一顫,澀聲道:「對不起……」

    雙手捧著頭,無盡的悔恨直讓我想痛苦地死去。

    「我欲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br>
    許舒輕聲地說,溫柔地將我的雙手打開,讓我看她的臉,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誠笑容,「就算我傻好了。」

    「許舒……」

    盈滿胸口的愛意全迸發(fā)了出來,我堅定地看著她:「我愛你!

    我會讓你一輩子幸福!

    相信我!

    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哪敢相信你呀!」

    許舒戲謔一笑,道:「我跟你的帳以后再慢慢清算?!?/br>
    我罔顧一切,緊緊地將心愛的女人擁進懷里,顫抖著吻上她的唇,無論未來還有什么艱難阻礙,我都要牽著她的手,陪她到老,一生一世。

    許舒熱烈回應(yīng)著我,閉上了眼睛,用心感受著我的渴望。

    良久,我們才戀戀不舍的分開,默默凝望著對方,無盡的愛意在這一刻傾瀉,仿佛千言萬語都是多余的。

    我長嘆一聲,牽起許舒的小手,道:「走吧。」

    兩人從許舒的房間出到外邊,二樓的走道和先前一樣,只開著幾盞節(jié)能燈。

    走了幾步就看到樓梯口,樓下客廳里的白熾燈透了上來,他們結(jié)束了嗎?

    心口一揪,下意識地想找根棍棒,手上不覺緊了緊,我轉(zhuǎn)頭看見許舒可愛地朝我扮了個鬼臉,親昵的神情仿若一股春風(fēng)撫過心田。

    我果然是沉不住氣呢,無奈地搖搖頭,這樣想著,腳下的步伐也變得穩(wěn)重起來。

    漸漸地走到樓梯邊,我沒有猶豫,一步邁了下去,很快就下到了樓梯的轉(zhuǎn)角處,對著樓梯的墻壁上還有幾條拉長的稀薄精水,像鼻涕一樣惡心的粘掛著,我看了一眼就臉上發(fā)熱,忙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大廳。

    寬敞的大廳一覽無余,除了那個單座沙發(fā)略有移位外,其他的地方并沒有異常。

    「人呢?」

    我不敢細想,強烈的不安感襲上心頭。

    許舒跟我對望了一眼,安慰道:「也許勞爾斯先走了,箐箐在你們房間里呢?!?/br>
    他們在我的房間里可能還更大一點!

    我憤怒地握緊了拳頭,這勞爾斯也太猖狂了,說不得手機里的視頻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這事我不想讓許舒看出苗頭,故作頹喪地道:「希望箐箐已經(jīng)想通了?!?/br>
    說著我當先一步往樓上走去。

    許舒緊緊跟在后邊,不過她沒再說話,我知道她在擔心什么,這時候我哪里還顧得了其他事情,體內(nèi)一股邪火四處亂竄,瘋狂驅(qū)散了理智。

    來到自己的房間前,轉(zhuǎn)開了門把手,奇怪的是門沒有反鎖,也許箐箐壓根就沒介意我進來吧?

    我狠狠掐了下虎口,劇烈的痛楚帶來一絲清明。

    房間里頭一片安靜,走廊的光線散了進去,我看見箐箐正垂著腦袋坐在木地板上,身體倚靠著床沿,雙腿不自然地蜷縮在一起。

    勞爾斯不在?

    心上的石頭一下落地,渾身緊繃的神經(jīng)立時舒緩開來。

    「箐箐?

    」

    許舒驚呼一聲,從我的身后跑到了箐箐的身邊,我這才發(fā)現(xiàn)箐箐的不對勁,趕忙跟過去察看。

    仔細一瞧我冷汗就飆了出來,箐箐換過一身天藍色的睡裙,一頭濕漉漉的長發(fā)垂攏在胸前,露出小半張蒼白的臉蛋,下唇被牙齒咬得很深,雙肩止不住地顫抖。

    我一陣氣苦,什么出軌背叛的糾結(jié)一股腦拋遠了,只想將眼前楚楚可憐的小女人摟進懷里好好疼惜一番,可當我的手伸出去時,箐箐忽然睜開了眼睛,漠然冰冷的目光硬生生讓我僵化當場。

    「箐箐你怎么了?肚子疼嗎?」

    許舒焦急地向我打眼色,可我哪敢亂動,一肚子的話都爛了霉了。

    箐箐蹙著眉頭,緊緊地按著小腹,雙手的指節(jié)由于用力過度而發(fā)白,我看得心疼無比,定是那條驢jiba給害的,真想拿把刀切了那條萬惡的yinjing。

    「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我忐忑地說,自從發(fā)覺箐箐是在作踐自己后,我一點也沒有責(zé)怪她,反而有種竊喜的心態(tài),我知道我才是罪魁禍首。

    許舒在旁邊幫腔道:「去醫(yī)院看看也好,唐遷你傻啊,還不抱著箐箐,她這樣能走嗎?」

    說著使勁推了我一把。

    汗,許舒趕鴨子上架一般倒把我搞得手足無措,見箐箐沒反應(yīng),我只好硬著頭皮一手從下邊抄起她的腿彎,將她橫抱在胸前。

    「老公,我不想去?!?/br>
    箐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這是兩人鬧矛盾以來箐箐跟我說的第一句話,特別是老公的稱謂讓我有種撥開云霧見青天的錯覺。

    我還沒開口,許舒已經(jīng)插話道:「花妖精你想疼死嗎?自己的身體也不懂得愛惜……」

    「大魔女你會安什么好心,你是想把我騙到醫(yī)院然后獨占我老公是不是?」

    箐箐嫣然笑語,轉(zhuǎn)而看我道:「隨便你吧。」

    許舒也不是善茬,大眼睛一眨,笑道:「你的老公我才不稀罕呢,又老又丑壞毛病一大堆。不過,他要是送上門來,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這位老熟男,誰叫你是我的好姐妹呢?!?/br>
    說話間,許舒飛了個嫵媚的眼神過來。

    我腦門突突直跳,這個,兩個女人一臺戲??!

    幾句話不到我就身處漩渦中心,當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眼看著箐箐又要說話了,趕緊道:「我決定了,我們先去醫(yī)院!」

    不容她們發(fā)表意見,抬步就走。

    身后傳來許舒得意的嬌笑,咯咯的聲音如黃鶯啼鳴,分外的清脆悅耳,「你們先走,我隨后就到?!?/br>
    「哼!」

    箐箐氣惱地白了我一眼,像是怪我不給她面子,我裝作不知道,三步并作兩步的往前趕,走出沒多遠才發(fā)現(xiàn)沒帶鑰匙和錢包,倒回房間里頭,先把箐箐放到床上,再從衣兜里掏手機,想想等下要去醫(yī)院,干脆換正裝好了。

    箐箐一直安靜地看著我,我偷偷地瞄了她幾回都被發(fā)現(xiàn)了,等我換好衣服再去抱她的時候,箐箐淡淡地說了兩個字:「虛偽!」

    我頭皮發(fā)麻,悶聲將她抱起,箐箐又道:「你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箐箐問道:「你什么意思,搖頭又點頭的?」

    我苦笑道:「事情太多了,也不知道怎么說。」

    箐箐聞言,神情一黯,我心中不忍,囁嚅道:「箐箐,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我希望你能原諒我,給我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汗,我這烏鴉嘴,什么重新開始,根本就沒結(jié)束又怎么能開始呢?

    我急辯道:「箐箐,你怪我吧,怎么懲罰我都好,求你,求你別做……」

    「唐遷,你好虛偽!」

    箐箐咬牙打斷我,陌生的眼神再次刺痛了我。

    我無力地應(yīng)道:「是的,我就是個偽君子,你罵的對。」

    「放我下來!」

    箐箐用力地在我懷里掙扎起來。

    我愕然,不明白箐箐突然就攥緊了我的衣領(lǐng),她激動的神情更像是經(jīng)歷了莫大的痛苦。

    「不行,你現(xiàn)在必須去醫(yī)院檢查。你就當我虛偽吧,我不希望你再為我受到傷害?!?/br>
    我抱緊了懷里的女人,不再理會她的抗拒,腳下不停地走,心底空茫茫的好不難受。

    「唐遷,你放開我?!?/br>
    「不放!」

    「好吧,我告訴你,去醫(yī)院只會讓你難堪?!?/br>
    「什么?」

    我低頭,箐箐的淚水糊了一臉,她輕蔑地笑著,一字一頓道:「你還不明白嗎?我是吃了避孕藥才肚子痛的?!?/br>
    我踉蹌了一步,自嘲地笑道:「謝謝你告訴我,另外我也告訴你,我還是要送你去醫(yī)院?!?/br>
    「虛偽!」

    箐箐說,不過聲音倒是弱了不少。

    耽擱了這么會,到門口時許舒已經(jīng)站在那里等著了,真是大明星,換裝也比我快多了,她的臉蛋被長長的鴨舌帽遮了大半,長長的秀發(fā)在腦后隨意地扎了一束,黑色的風(fēng)衣內(nèi)是一套得體的粉色長裙,叫聲蹬著雙涼鞋,手里頭拿著一副咖啡色的大蛤蟆鏡。

    見到我時,許舒甜甜一笑,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