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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口氣后,在祁星闊越來越不解的眼神里,他一邊炸著毛一邊忍著害羞道:“我想吃點素……” 祁星闊眼眸微閃,似笑非笑搶答:“我的信息素?” 燕江流愣了下,臉唰的紅透,半晌說不上話來。 祁星闊黑亮的眸子掠過光影只剩下他,聲音低沉誘惑:“也不是不行。” 燕江流眼睛亮起來,無聲催促對方快說。 祁星闊低笑:“讓我摸摸你的耳朵?!?/br> 燕江流:“!” 臭流氓,想什么好事呢?! 他耳朵現(xiàn)在哪是隨便再能摸的啊,看過資料都知道,再摸耳朵搞不好就要他…他臉頰爆紅,覺得祁星闊逗人,也是在委婉拒絕,看來前面是他自作多情,祁星闊并不喜歡他。 他心里失落起來,如果真是這樣,他對對方信息素定情,也算不上好事。一生只認(rèn)定一個人,對方都不喜歡他,他認(rèn)定有什么用呢。 小同學(xué)情緒變化太快,許多時候都寫在臉上,祁星闊不用多花心思就看出來了。 “這里是學(xué)校,我釋放信息素給你,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br> 這話一出,燕江流的失落如同云煙,眨眼消失不見,他一喜,張口想說話,看見祁星闊制止的眼神,老實閉上嘴望著對方。 “這個周日,我?guī)闳€有趣的地方。”祁星闊說。 地方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就等他們過去。 燕江流不知道為什么,聽見這話,心跳加速像要跳出嗓子眼,冥冥之中感受到神奇的指令,他點點頭:“那現(xiàn)在我們?nèi)コ燥垎???/br> 能讓小同學(xué)念念不忘的除了祁星闊還有吃。 祁星闊笑了聲:“等我拖完地,就走?!?/br> 燕江流點頭。 實際上說吃飯只是為轉(zhuǎn)移他激動情緒,這個話題跟有毒似的,聽起來感覺像約會。他們現(xiàn)在還沒親密到那份上,想到這個詞就讓人害羞,羞完又不好意思問。畢竟他們兩個一起出去的次數(shù)也不少,忽然蓋章,覺得哪里怪怪的。 燕江流崩住自己,等著祁星闊掃尾。 幾天上學(xué)時間一晃而過。 周日早上剛起床,燕江流拉開窗簾看外面,黑云壓城,天氣不太好,寒風(fēng)嗖嗖直吹,還沒開窗好似就能感受到那陣刺骨的寒意,燕江流打開衣柜拿出最保暖的衣服套上,再看一眼窗外被吹得亂飄的樹枝,又拿了條圍脖。 今天要跟祁星闊出門,看這天氣不多穿點不行,他得叮囑祁星闊也要多穿點,他手里拿著圍脖急匆匆往二樓走去。 剛到二樓,就看見穿戴整齊的裴疏清和祁奈,兩人一前一后往門口走,看起來要出門。 大概是燕江流動作比較輕的緣故,兩人沒發(fā)現(xiàn)他,自顧自的說話,換鞋時站著的祁奈彎腰快速在矮身換鞋,仰臉說話的裴疏清唇上親了一口,這一口太實在了,讓他看見個正著。 燕江流:“?!” 他手忙腳亂的竄進二樓,像是受到天大的驚嚇,走路沒看前面的下場就是一頭扎進剛出門的祁星闊懷里,險些將人撞到。 祁星闊摟住一見面就投懷送抱的小同學(xué),低聲調(diào)笑:“怎么忽然這么熱情?是我今天帶你出去玩,讓你感激涕零了?” 燕江流猛地?fù)u頭,從對方懷里退出來,連連后退直到背靠墻,臉上火燒感還沒下去,眼睛里彎著一汪水,清澈漂亮。 祁星闊心里一動,這是怎么了? 總不能大早上就被欺負(fù)了吧?在這個家里,除了自己欺負(fù)小同學(xué),似乎也沒別人碰他,剛才那兩句話比平時sao話強度弱多了,應(yīng)該不至于讓他這樣,那是遇上什么事? 祁星闊自我反省后,沒能找到小同學(xué)臉紅耳赤的原因,不由得問:“你臉怎么紅成這樣,感冒了?” “沒有?!毖嘟饕话驼婆拈_對方伸過來的手,言顧其他,“我們走嗎?” 祁星闊心里疑惑還沒散開,看見他不想談的樣子,沒想逼他:“走?!?/br> 燕江流輕松口氣,還好沒再問了。不然他真的沒臉把看見的事情說出來,尤其還是那么…那么親密無間的事。 可不知為何,那一幕總在他眼前浮現(xiàn),到最后畫面中的主人公換了人,變成他和祁星闊。 人臉清晰的那刻,燕江流倒抽口冷氣,再也無法直視走在前面的祁星闊。 他要死了,這想的都是些什么鬼東西啊啊啊。 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會臆想這些,要不要人活了? 他閉閉眼睛,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些畫面,因過度專心,都沒能聽見祁星闊的話。 祁星闊看他越來越紅的臉,調(diào)出懸浮車控制面板,上面的車內(nèi)溫度顯示正常,那為什么小同學(xué)臉紅成這樣? 似乎從在房門口撞見后,他臉頰上溫度就沒下來過,弄得祁星闊真的挺想知道他過來前到底碰見什么。 可小同學(xué)嘴嚴(yán)的跟渾然天成的雞蛋似的,翹都翹不開,或許只能再試試套路了。 沉思中的燕江流壓根不知道校霸帶著熟悉的套路來了。 他只聽見祁星闊慢悠悠問:“早上出門時候,家里好像沒有別人?!?/br> 燕江流神經(jīng)繃起來,莫名防備:“大概是出去鍛煉了?!?/br> “哦,你知道我叔凌晨回來了嗎?”祁星闊問。 燕江流神態(tài)以rou眼可見程度緊張起來,話都要說不利索:“沒、我不知道啊,最近、最近睡得都挺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