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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半,燕江流和祁星闊在二樓樓梯口分開,各回房間。 燕江流洗過澡擦著頭發(fā)出來,掀開被子盤腿坐上去,點開全息屏里面的文件夾,翻到今天喬治剛找到的資料。 祁星闊成年那天問過的問題,他記在心里,想弄清楚自己成年時身體會有什么反應(yīng),免得被打個措手不及。 翻來找去總算找到點有用的,政府珍貴資料管理員對喬治說,這是最能解析美人魚的一本書,除此之外,其他不過爾爾。 燕江流丟開毛巾,現(xiàn)在就要看看這最能解析的到底能說點什么。 點開第一頁,先看見八大總目錄,數(shù)十條小目錄,從頁面數(shù)來看,這數(shù)十條占了上百頁,相當(dāng)霸道。 燕江流沒興趣從頭看到尾,順著目錄找自己需要的,翻到一半,終于看見美人魚的成年,他面上一喜,直接點了目錄,眨眼間頁面跳動到那頁,他細(xì)細(xì)看起來。 “完蛋完蛋,要遲到了。”燕江流瘋掉的聲音在三樓響起,急促腳步聲越來越近。 當(dāng)他看見站在玄關(guān)處,手里提著小保溫盒的祁星闊,系領(lǐng)帶的手差點兒沒扣住,驚訝道:“你怎么還沒走?” 祁星闊抬起手,讓他能看見手里東西:“等你,走吧?!?/br> 燕江流連連點頭,來不及多說什么,拿著書包跑到玄關(guān)處換鞋,跟祁星闊出門。 等到教室,燕江流還要躲避廖鵬巡查吃早飯,為讓他順利吃完,祁星闊跟他換了位置,坐在外面給他打掩護(hù)。 吃到一半,巡視從不缺席的廖主任果然過來了,視線在兩人身上停留很久,到底沒進(jìn)來,慢悠悠又走了,嚇得燕江流一口粥差點嗆在嗓子眼。 好不容易熬過早讀課,燕江流才覺得自己回過神清醒了。 “昨晚熬夜了?”祁星闊問。 早上沒在樓梯口碰見他,祁星闊就猜到小同學(xué)可能熬夜起晚了,只是沒料到他會起那么晚。 燕江流想起昨晚挑燈夜讀看的內(nèi)容,心里砰砰直跳,跟被只哈士奇撞了似的,支支吾吾:“啊,也就、熬了那么小會吧,看東西看入迷,沒、沒注意時間?!?/br> “你是不是看我分享給你的那本?”前面吳浩初及時回頭加入討論,眉飛色舞,“是不是很好看?我跟你說,那是我今年看過文筆最好,情節(jié)最佳的同人文,老多人都點贊,說感人肺腑,潸然淚下?!?/br> “什么?”祁星闊視線由忽然心虛的燕江流身上轉(zhuǎn)到驕傲不已的吳浩初臉上,眼眸微瞇,“同人文?” “啊,是老大你不看的東西,別問了。”吳浩初現(xiàn)在有燕江流撐腰,偶爾也敢回懟下祁星闊,不等祁星闊釋放威嚴(yán),屁股一扭轉(zhuǎn)了回去。 祁星闊再度看向燕江流,低聲透著些許危險味道問:“是熬夜看的同人文?” “不是!”燕江流急聲否認(rèn),自打那次看過,夢里總是光怪陸離后,他就再也不敢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是看了什么?”祁星闊問,“是什么讓我的小同學(xué)熬夜翻閱,廢寢忘食呢?” 燕江流看著似再正常不過詢問的祁星闊,抿了抿唇,緊張問:“如果我告訴你,你得答應(yīng)保密。” 祁星闊笑得深意:“當(dāng)然?!?/br> 跟他有關(guān)的事,祁星闊就沒和別人說過,小同學(xué)想要個保證,祁星闊只會答應(yīng)。 燕江流悄摸摸把昨晚看的資料發(fā)給祁星闊,反正對方都知道他的身份,他也喜歡人家,還和人形影不離的,看看也無妨。 從安全角度來說,祁星闊知道這些知識,能更好應(yīng)對他突如其來的成年。 畢竟美人魚的成年和普通人不同,他需要有人在身邊,而這個人的是他能全身心依賴的,祁星闊再適合不過。 祁星闊看見這本標(biāo)有絕密的書,感受到什么,偏頭看他,只看見他半邊漂亮的側(cè)臉。 給完東西就害羞,這是什么神奇屬性。 相信這本書能給自己答案。 祁星闊耳邊響起上課鈴聲,在聽課和看研究小同學(xué)的秘籍間做了個不到三秒的艱難抉擇,手指輕動點開了書。 放學(xué)路上,燕江流幾次想跟祁星闊討論那本書的內(nèi)容,就是張不開嘴,屢試屢敗,屢敗屢試。 幾次過后,還是祁星闊看不下去,先幫他起了話頭:“那本書,我看到一半了?!?/br> 燕江流滿含期待:“有沒有解決些你內(nèi)心的疑問?” 這個真的有。 祁星闊字斟句酌:“弄懂我為什么對你信息素沒反應(yīng),也弄懂為什么你會對我信息素上癮?!?/br> 燕江流忍住想解釋信息素上癮的事兒,等著祁星闊學(xué)論說法。 “我對你信息素沒反應(yīng)是因為我摸過你耳朵?!逼钚情熣f,說起耳朵,視線自然而然落在他藏于黑發(fā)中白皙的耳尖,“先前你不肯回答我為什么摸你耳朵會出事,咳,我都知道了。” 燕江流臉頰一秒爆紅,比紅蘋果來的還猛烈:“哦,那個什么,繼續(xù)說。” 真事要緊,祁星闊放過欺負(fù)他的機(jī)會,順著前面未完話題:“你對我信息素上癮也是因為耳朵?!?/br> “是嗎?”燕江流呢喃著,不由得抬手摸了下耳朵,“原來這地方這么神奇嗎?” 祁星闊問:“喬治沒和你說過這些?” “沒有。”燕江流裹緊大衣,即便萊城的冬天稱不上太冷,寒風(fēng)刮過,還是讓人會有透骨寒意,他認(rèn)真想了想,“喬治和我說過耳朵的重要,不能讓人隨便摸,其他的,我想他可能也不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