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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兩要真讓萊城下雪通知我們一聲,好訂火鍋鋪子,下雪天和吃火鍋更配哦。”吳浩初看兩人說的煞有其事,也跟著湊熱鬧。 燕江流當(dāng)真了:“上次吃過的那家兔rou不錯,訂火鍋也找這種。” 吳浩初被噎的半天沒說話,知道和祁星闊說沒用,只能和還在同頻道的郭嘉佑小聲嘀咕:“老大他倆是真打算人工降雪嗎?” “你什么時候見老大開過玩笑?”郭嘉佑說。 吳浩初粗略回憶,片刻后搖頭:“老大真是把人放手心里寵著了?!?/br> 郭嘉佑看一眼拽著祁星闊說話的燕江流,想到昨晚的大手筆:“轉(zhuǎn)學(xué)生也不差了。” 吳浩初也想到昨晚,咕咕嘆氣:“兩個A都能這么浪漫,這可讓Omega怎么辦哦?!?/br> “涼拌?!惫斡诱f。 “你兩說什么呢?”燕江流跟祁星闊走一段路后發(fā)現(xiàn)兩人越走越落后,回頭疑惑問。 “沒什么,我們在說你兩今天做值日的事兒?!眳呛瞥蹩焖俑希ξ?,“老大,我可是看群里說,中午放學(xué)你讓轉(zhuǎn)學(xué)生擦黑板,結(jié)果最后還是自己上去,知道你值日的小迷妹想上去幫你,被某人兇了哦?!?/br> 這都是一個多小時前發(fā)生的事,吳浩初這會兒拿出來說,早過了讓燕江流炸毛的時間段。 祁星闊顯然也知道,沒給吳浩初過分多的表演機會:“最近賺的零花錢挺多吧?” “你想干什么?”吳浩初捂住自己的小錢包往后退兩步,“自從老大你答應(yīng)讓我賣消息后,我就徹底淪落為打工仔,賺的零花錢不夠咱四人花的!” “所以,我想讓你趁早關(guān)門?!逼钚情熣f。 現(xiàn)在蘇格不在了,他也沒必要透露行程吸引人了,再讓吳浩初用這個禍害人,太不道德。 吳浩初愣了下:“真的關(guān)掉嗎?” “嗯,你還和以前一樣?!逼钚情熗絹碓浇慕虒W(xué)樓,已在教室走廊上面看見挺多青澀面孔,散發(fā)著屬于新生的氣息,“我可以當(dāng)做不知道你在散布偷拍我吃飯喝水等視頻,不準(zhǔn)再以我牟利?!?/br> 吳浩初苦笑:“老大,你在斷我財路啊?!?/br> 以前沒小同學(xué),祁星闊并不在乎吳浩初的所作所為,現(xiàn)在不同,他要考慮小同學(xué)的感受。 他不說話就是最好的回答,吳浩初明白了,沮喪點開全息屏,將各個聯(lián)系方式上面的簽名換掉,立志做個好兄弟。 “老大,你打算報考哪所大學(xué)?”郭嘉佑最近在看各大學(xué)校往年招生情況,想早做準(zhǔn)備。 祁星闊沒把答應(yīng)葉淮西的事兒跟兩人說過,此時倒是個好機會:“塞伯坦,圣西爾大學(xué)?!?/br> 奇怪的是郭嘉佑和吳浩初半點不驚訝。 郭嘉佑:“那老大你還得努把力,圣西爾大學(xué)的錄取分?jǐn)?shù)線很高,相當(dāng)于只要省狀元。” 祁星闊當(dāng)然知道,正因為如此,才更加努力的學(xué)習(xí)。 問完祁星闊,郭嘉佑把目光又放到燕江流身上,被吳浩初看見,一語道破:“老大要考圣西爾大學(xué),你以為他會獨自飛嗎?肯定也選圣西爾,問都不用問的?!?/br> 燕江流沖吳浩初比了個大拇指,這年頭如此有眼力見的人挺多,卻是第一次在身邊見到,燕江流覺得吳浩初將來必定是個很成功的大老板。 吳浩初驕傲的拍拍胸脯:“你們考圣西爾大學(xué),我就考隔壁的雅蘭斯了,那是聯(lián)邦最好的商學(xué)院,這樣咱們兄弟依舊不分離。” 郭嘉佑及時潑冷水:“以你的分?jǐn)?shù)只能靠雅蘭斯商學(xué)院斜對面的三流學(xué)校?!?/br> “別瞧不起人行嗎?”吳浩初說,“看見你們都有目標(biāo),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打算奮發(fā)圖強,今天開始補習(xí),將老大當(dāng)做我人生燈塔,一步步朝他靠近?!?/br> 郭嘉佑對此爆發(fā)一聲嗤笑。 祁星闊和燕江流也是笑而不語,弄得吳浩初倍感臉上無光,憤憤瞪完三人,率先一步進教室。 燕江流算是發(fā)現(xiàn)了,成年后的校霸同學(xué)更添魅力,只要有課間休息時間,他們教室外面的走廊就沒缺過人,來來回回不停,燕江流都擔(dān)心這些人把大理石地板蹭禿嚕皮,讓人站不穩(wěn)。 “看什么呢?”祁星闊伸手勾住小同學(xué)的衣領(lǐng),避免人撞在門上。 燕江流拯救回自己的衣領(lǐng),語氣有些酸:“好多來觀光旅游的,我思索著要不要收費?!?/br> “你這個想法可比吳浩初賺錢多了?!逼钚情熜Φ?。 燕江流站在座位旁邊,讓祁星闊先進去:“誰讓他們總過來?” 祁星闊抽出語文題集,抬眸對上燕江流暗含千言萬語的黑眸,趣味初現(xiàn):“有話想說?” 燕江流坐下,膽大包天捏住祁星闊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似發(fā)出靈魂般的感嘆:“好一張藍顏禍水的臉。” 祁星闊以為他要說什么呢,半天冒不正經(jīng)的一句,拿下他的手,意有所指:“也不知道到底禍的誰。” 燕江流倏然收回手,變成乖巧寶寶坐姿,看似很認(rèn)真地拿出題集刷,實則眼神飄忽,心思全無。 祁星闊多看他手里的題集幾眼,手握成拳抵在唇邊,湊過去低聲對他說:“小同學(xué),書拿反了?!?/br> 燕江流耳朵一燙,偏頭躲開溫柔攻勢,再低頭看書,強裝鎮(zhèn)定的換過來,埋頭看題。 他心想:別人被禍害成什么樣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很想永遠粘著你,到哪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