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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江流回到家,捧著水杯坐在沙發(fā)上,眼睛不住往手環(huán)上瞟,不確定祁星闊喜不喜歡他送的禮物。那可是他背著喬治,從上面人手里要過來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美人魚記錄手本,除了他能拿到,別人誰都看不見。 現(xiàn)在他把手本給了祁星闊,相當(dāng)于把研究自己的秘鑰拱手讓人。 老實說,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贈送對象是祁星闊的話。 “他能看懂嗎?”燕江流小聲自言自語,“那上面寫了很多專用詞,外行人一般看不懂吧?!?/br> “看懂什么?”裴疏清剛進家門,聽見小朋友嘀嘀咕咕,隱約聽見這個詞,疑惑重復(fù)問。 “啊,沒什么沒什么?!毖嘟饕魂嚮艁y,見裴疏清外出打扮,頗為好奇道,“裴老師,你出去了?” “嗯,出去見個老朋友?!迸崾枨鍝P揚手里的蛋糕袋子,“路過蛋糕坊,看見新品,覺得味道應(yīng)該不錯,要嘗嘗嗎?” “好啊?!毖嘟餍廊淮饝?yīng)。 幾分鐘后,兩人捧著小蛋糕坐在沙發(fā)上。 “考試成績出來了吧?”裴疏清問。 燕江流頹然點點頭:“我沒考過他?!?/br> 意料之中的事,裴疏清眉目清雋柔和,語氣溫柔:“再過段時間,你會考過他的。” 燕江流嘆了口氣:“那時候考過他,就沒意義了。” 畢竟他們打賭的是這次,一次定勝負。 裴疏清大致猜到小朋友可能跟祁星闊就這次月考賭了什么,聰明的沒點破,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喬治呢?” “我也不知道,回來就沒見到他?!毖嘟髡f。 裴疏清眉梢輕動,平時喬治再忙,也會在燕江流放學(xué)前回到家,免得小朋友回來沒飯吃,今天距離放學(xué)點過了有四十分鐘,喬治還沒回來,這并不是個很好的兆頭,似乎喬治也沒對燕江流說去了哪。 “你餓嗎?”裴疏清問,小朋友還在長身體階段,喬治不在,他勉強能糊個口。 燕江流舉著手里的蛋糕:“不怎么餓?!?/br> 裴疏清笑了笑:“那還能等喬治回來?!?/br> 燕江流也跟著笑了笑,忽而沉默下來,他心里有個疑惑想問裴疏清,這次是個好機會。 “裴老師,我想問個問題?!?/br> 裴疏清抬眸,放下手里的蛋糕:“你說。” 燕江流字斟句酌半晌,有些開不了口,可到底是困擾他很久的問題,想知道答案的迫切促使他說了:“老師,我、我想知道什么情況下,一個Alpha會深受一個Alpha的影響,包括生理反應(yīng)?!?/br> 那天被祁星闊摟在腿上說了幾句話后,晚上睡覺他做了個異常刺激的夢,盡管夢里許多情節(jié)模糊不清,畫面也是朦朧的,他還是從清晨要洗的內(nèi)褲上感悟到什么。 這個問題他不好意思問喬治,怕問了會招來各種檢查,更不敢問祁星闊,總覺得問了之后有些事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況且夢里把他弄到神魂顛倒的就是祁星闊,羞恥和驚慌,讓他每天面對祁星闊都有點想逃,更別提問了。權(quán)衡來去,他能問的只有裴疏清。 裴疏清自動將他話里的Alpha換成Omega,更清晰點的換成他。 小朋友能豁出來的問自己這個問題,大概是真走投無路,也沒人可說。裴疏清確實能給他個答案,只是在猶豫要不要說。 “老師,我這是病嗎?”天真無邪的小朋友,看出裴疏清的猶豫,心跌倒谷底。 裴疏清啞然失笑,算了,實話實說吧。 “不是,這是青春期正常反應(yīng)。你還記得上次我們討論的喜歡一個人的話題嗎?” 燕江流點點頭,點完發(fā)現(xiàn)裴疏清笑而不語,靜靜看著他,他一怔,接著想起那時候的言論,頓時大驚失色,蛋糕險些摔在地上,他、他是喜歡……? “老師,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要做,先上樓了?!毖嘟鞑桓壹毾耄桓以谂崾枨迕媲跋胩?,放下蛋糕落荒而逃,差點被樓梯絆倒,可想而知意識到喜歡某個人,讓他有多驚慌失措。 裴疏清知道燕江流問的是誰,想到祁星闊,他手指微動,撥了個電話出去。 燕江流趴在床上,盯著屏幕上放大的祁星闊照片,眼神逐漸飄忽,細想他和祁星闊認(rèn)識到現(xiàn)在的點滴,似乎從KTV再見面開始,他就對人懷揣不一樣的想法,是沒發(fā)現(xiàn)。如果不是喜歡祁星闊,怎么可能會讓人那么對自己,不管是近身還是些頗為親密的小動作,他都愿意接受。 如果不是喜歡,他又怎么會在喬治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笨拙的說謊? 如果不是喜歡,他又為什么費盡心思避開喬治,把那些手札送去做禮物? …… 太多太多破例,都證明他喜歡祁星闊。 他捂著有點燙的臉,不敢再看祁星闊的照片,生怕一個沖動,把那句話說了。 意識到自己心意之后,新的問題冒出來。 祁星闊,喜歡他嗎? 他不知道也不確定。 祁星闊對他確實和一般人不同,親昵的、玩笑的和別人面前不同的,他看見的是個截然不同的祁星闊,可這也不能代表對方喜歡他啊,或許這一切都因為他是美人魚,是對方想研究的對象。 燕江流越想越頭疼,平時猜祁星闊心思就不在行,更別提說到這個變化多端的感情上,他想破腦袋都不見得能分析出祁星闊對他的感情,還是不浪費腦細胞,干脆找個機會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