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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難道很難回答嗎? 還是說在他心里,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因今天救了他,所以問出來讓他不好直白回答? 祁星闊感覺大概有些失望,對燕江流懷揣過多心思,想護著想擁有想圈在身邊,然而他似乎不能這么做。 “不是小不小心眼,是你覺得我這個跟班不聽話,覺得自己身為老大的威嚴被挑釁,心里不舒服。”燕江流說,看祁星闊臉上一閃而過的無奈,他疑惑道,“我說錯了?” “有點道理,但我生氣不是因為這個?!逼钚情熆匆谎蹠r間,時間還沒到。再看一眼燕江流身上的衣服,祁星闊皺眉。 燕江流順著對方的視線也跟著看自己衣服,干涸的血跡遍布胳膊和整只手,衣服同樣沒能逃開這等厄運,被濺得沒法看,只要他穿這身衣服回去,照樣會讓喬治想把他送去塞伯坦。 眼下的辦法,只能求助祁星闊。 燕江流心里肯定不想這么求祁星闊,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想。 他動動屁股,往祁星闊面前挪了挪,再順手扯扯衣服,讓祁星闊看見上面的臟兮兮。身為一個獨居好幾年且將家里打理井井有條的清爽少年,肯定忍不了他穿著這身的。只要對方忍不了,絕對會丟身干凈衣服趕他洗澡,到時候自己的小心機成功達成。 燕江流在心里將小節(jié)奏算得一套套的,就等祁星闊發(fā)話了。 祁星闊哪能看不出他心里的小算計,先前沒等自己的賬還沒算,更有暴露性征在后,祁星闊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哪怕無法忍受一身血腥,還是撐著不開口,就看他能忍到什么時候。 燕江流等了好一會,發(fā)現(xiàn)祁星闊都沒有開口的意思,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對方,再次扯扯衣服伸伸手,干涸掉的血淋淋在祁星闊眼前再度飄過,對方穩(wěn)如磐石,視線始終停留在他胳膊的修復(fù)器上,像是壓根沒看見他的動作。 他再傻也知道祁星闊的意思,不就是張口求人嗎? 真不是多大難事! 燕江流扣扣指甲縫,嘴唇動了好幾下,聲音無比輕道:“祁星闊,你能借我套衣服嗎?” “你說什么?”祁星闊仿佛是被他這句話喚回神智,視線飄在半空中落在他臉上,表情有些疑惑,“你剛說什么?” 求人的話說一遍是說,說兩遍也沒多大事兒,燕江流再說時有些家常便飯的意思:“我說,你能借我套衣服嗎?” “能?!逼钚情熆吭谏嘲l(fā)上,姿態(tài)有些散漫,睨著瞬間開心的燕江流,懶洋洋再度開腔,“那你得告訴我,你的信息素怎么回事?!?/br> 燕江流的開心僵在臉上,手下意識按在修復(fù)器上,‘滴’的一聲,治療時間結(jié)束,他被祁星闊看的緊張起來,眼神閃躲愣是不敢和對方對視,低頭悶聲拆修復(fù)器。 “Omega偽裝成Alpha被學(xué)校查出來就得開除,現(xiàn)階段聯(lián)邦技術(shù)發(fā)展成熟,但Omega偽裝成Alpha的不穩(wěn)定因素依然太多,萬一發(fā)情期突來,會造成重大事故,甚至?xí)l(fā)暴動,你的信息素很吸引人,我很奇怪是沒人和你說過偽裝成Alpha的后果?”祁星闊到現(xiàn)在都還能從干涸的血液上嗅到淡淡的香味,有些悠遠有些香味久存,是一種挺特別的味道。 帶人回來的路上,祁星闊心里一直都有個疑惑,為什么他聞到燕江流的信息素,沒有被誘導(dǎo)的釋放信息素,也沒有發(fā)情的前兆,以往的生物學(xué)老師總說Alpha不能聞到Omega的信息素,會發(fā)生過火的事。他并不覺得自己定力驚人,尤其聞到的還是燕江流的信息素,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縱然燕江流身上還有絲縷偽裝成Alpha的藥劑味道殘留,但更多的是屬于他本身Omega特有的信息素,祁星闊敢肯定他就是Omega。 燕江流身上的謎團鬧得祁星闊腦袋疼,捏捏鼻梁看向低頭不說話的小同學(xué),別人不想說他也不好強迫,想到小同學(xué)剛才的請求,他從燕江流手里取過修復(fù)器放在一邊:“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一定非要知道個答案,你跟我過來,洗個澡換身衣服,我送你回家?!?/br> “聯(lián)邦對Omega保護過頭,跟養(yǎng)花一樣,我不喜歡。我想要像Alpha一樣,被公平對待?!毖嘟髟谄钚情熮D(zhuǎn)身后倏然抬頭倒豆子似的說。當(dāng)祁星闊回頭看他,他也不躲不閃,“我知道你說的那些后果,也想過處理辦法,就是沒想到事情來得這么快?!?/br> 是啊,他要真是個普通轉(zhuǎn)校生,沒跟自己扯上關(guān)系,哪會被平白無故找麻煩,劃傷胳膊以至于暴露真實性征? 祁星闊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事,對之前做過的那些事產(chǎn)生懷疑,或許不該那么做,給燕江流帶來不必要的傷害。 “今天這事是我先動手的?!毖嘟髡酒饋碚f,提到那個嘴里不干不凈的人,他神色冰冷,“不管再來幾次,我還是會選擇打他一頓?!?/br> 祁星闊往樓上走,語氣挺平靜:“我都知道,先上來洗澡?!?/br> 燕江流跟上去,嘴里小聲念叨:“你知道個啥,他們是真的欠打,和你沒多大關(guān)系。” 盡管事實就是因為祁星闊才讓他遭此飛來橫禍,他還是不想讓祁星闊知道。知不知道都這樣,沒什么好說的??偛荒芤驗檫@件事,祁星闊愧疚的從今往后聽他話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那說出來意義在哪呢? 燕江流不說沒用的事,現(xiàn)在心思都放在祁星闊知道他是Omega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