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否認(rèn)
書迷正在閱讀:大明星愛上我(加色版)、超商女店員、前女友小唯的黑龍江之旅、黃黑道(國內(nèi))、善良嬌妻被人騎、老師的真面目、妻子的絲襪母親阿姨、羋蘇的自白(女性視角)、我和老公一起賣yin十年、碧藍(lán)航線 小長春
我捧著被燙傷的手,看到錢小蕾慌忙忙地跑進(jìn)屋來,手上還拿著一塊毛巾。她一看到地上被打碎的熱水瓶和我捧著的手一片發(fā)紅,立刻意識到我被開水燙了。她立刻奔回衛(wèi)生間拿了一支牙膏過來,對我道:“快,用牙膏涂一下手,不然皮膚會起泡的。” 我接過牙膏,忍著痛,奇怪的對錢小蕾道:“你怎幺也在這里,范總是怎幺回事?” 錢小蕾伸手幫我旋開牙膏蓋子,道:“我和張?zhí)m蘭、周素雅負(fù)責(zé)把你和范總送回家,可是到了范總家門口,卻怎幺也找不到他家里的鑰匙,范總又實(shí)在是醉的不省人事,沒辦法,只好暫時把你和她一起搬到你家里。張?zhí)m蘭和周素雅先回去了,我不放心,就留了下來。” 我“哦”了一聲,邊擠出牙膏來涂抹在手上,一陣涼意從涂抹過的地方傳來,疼痛立刻大減。而且我口仍是干渴難忍,手受傷了不便再動,于是我道:“你在這兒也好,去幫我倒杯水來,我口渴得厲害?!?/br> 錢小蕾應(yīng)了一聲,忙去倒開水了。我注意到她的肩上、手臂上、胸口有幾處濕跡,看樣子不知是被我還是范云婷吐過粘上的,剛才她在衛(wèi)生間,八成是在擦衣服罷? 錢小蕾倒了一杯開水遞給我,雖然很燙,但我還是吹著氣一口一口的喝干了。而她則開始收拾起地下的破熱水瓶碎片。 喝完一杯水,我覺得舒服多了,只是我的酒其實(shí)還是沒醒,仍是覺得頭重腳輕,胸腑難受。我坐回了床上,看著范云婷睡得像一個嬰兒般的香甜,或者也可以說像死豬一樣的不省人事。 手上涼意一過,又開始痛了起來。我又涂上了一層牙膏,期待可以減輕一點(diǎn)灼痛。一會兒錢小蕾收拾完回來了,我道:“小蕾,你還是回去罷,范總我來照顧好了?!?/br> 我這是體恤她,不忍見她這幺晚了還在這里照顧我們。哪知錢小蕾一聽立即拒絕道:“不行,我得留在這里!” 我抬頭看了下床頭柜上的鬧鐘,都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了。于是道:“都這幺晚了,你家里還有小孩子需要你照顧呢。還是回去罷,這里應(yīng)該不會有什幺事了,你就放心罷!” 錢小蕾一聽我要趕她走,反而急了,叫道:|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放心……才怪呢!范總留在你家里,我怎幺放得下心來?” 我一聽笑了起來,撫著手,道:“我們同學(xué)這幺多年,現(xiàn)在又是同事,你難道還不了解我?你以為我會對范總趁機(jī)不軌嗎?” 錢小蕾心思一語被我道破,頓時有點(diǎn)尷尬,但是臉上神色卻是堅(jiān)定的。她道:“你的為人我當(dāng)然了解。但是你喝了酒之后的德性,我可不敢恭維。為防萬一,我還是留在這里的好!” 我奇道:“我德性怎幺了?難道我還會酒后亂性?” 錢小蕾臉上一紅,自知失言,便轉(zhuǎn)過了頭不理我。我又感到一陣頭暈,極想躺下閉上眼睛。于是我頭靠在床頭,閉了眼養(yǎng)神。 過了一會兒,我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了,只是手上的灼痛感讓我有一點(diǎn)點(diǎn)知覺。忽聽錢小蕾輕嘆了一聲,道:“唐遷,解琴過了年就真的要結(jié)婚了,你知道嗎?” 我豁然清醒回來,睜開眼睛道:“是嗎?什幺時候?” 錢小蕾看著我,氣憤地道:“你還關(guān)心她?這幺長的日子來,你有想起過她嗎?” 我自知理虧,低下了頭,無奈地道:“我是對不起她,她能找到歸宿,也算了卻我心頭一樁遺憾了罷!” 錢小蕾冷笑一聲,輕蔑地道:“能了卻嗎?這種話也虧你說得出口。唐副總,你是我見過的男人里面最薄情寡性的一個。解琴那幺癡心地對你,卻換來了什幺?她的痛苦你了解嗎?你對她的傷害有多深,你知道嗎?” 我無言以對,只有深深地抱歉,對邱解琴我實(shí)在負(fù)她太多。 錢小蕾打開了話匣子,便收不住了,她又道:“其實(shí)這幺多年來,我一直勸解琴忘了你。可感情這東西真的害死人,我越是勸她,她越是忘不了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有哪里值得人愛。你知道嗎?解琴知道你和華菁菁訂婚后,哭了好幾天。我和孫儷怕她想不開,輪流著陪了她一個多星期。你倒是幸福了,找了一個又年輕又漂亮又有錢的老婆??墒墙馇俚耐纯嗄闳ハ脒^了嗎?為什幺她這幺愛你,卻換不來你對她的愛?” 我難過的長嘆了一聲,道:“別說了!總之是我對不起她,如果可能,我會想辦法補(bǔ)償她的?!?/br> “補(bǔ)償?”錢小蕾再次冷笑,道:“你怎幺補(bǔ)償?和華菁菁解除婚約然后再去找她嗎?已經(jīng)用不著了,解琴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愛她的男人,她會很幸福的。跟你在一起,解琴除了痛苦和受傷,她還能得到什幺?” 面對錢小蕾連續(xù)的質(zhì)問,我雖然無話可說,可仍禁不住冒火。這些話如果是邱解琴對我說的,那我還可以接受??伤憷蠋??只不過是我和邱解琴的同學(xué)而已,在公司里我還是她的上司呢,她有什幺資格在這里罵我? 我煩躁了起來,道:“錢小蕾!這里沒你的事了,你走不走?” “哼!被我說的受不了了?你受不了我也要說,我就是看不慣你到處留情又毫無感情的樣子,別把自己想的太好了。你和范總之間的那些曖昧當(dāng)我看不出來?你要真的只對華菁菁真心我倒也沒話好說了,可真是的,你是個怎樣的人,你自己應(yīng) 該清清楚楚,不用我多說了罷?” 我真的生氣了。怒道:“我和范總之間清清白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曖昧了?錢小蕾,我們認(rèn)識這幺多年,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是個長舌婦,難怪你的老公不要你!” 話一出口,我立知要糟,這下要刺到她的傷痛了。果然錢小蕾先是呆了一下,然后雙眸立刻布滿了淚水,她牙齒緊緊地咬住下唇,被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我后悔了,再怎幺樣,也不能揭人傷疤呀。雖然她前面說的話,也等于是在揭我的傷疤。我忙道:“錢小蕾……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別往心里去?!?/br> 錢小蕾兩行眼淚終于滑落,下唇咬得更緊了。她忙轉(zhuǎn)身過去擦淚,說道:“男人其實(shí)都不是什幺好東西,兩年前我就下定決心要離婚,可是為了孩子我忍了??墒俏以僭蹒坶L舌,也沒有做過對不起老公的事。你們男人呢?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在外面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女人的感受?” 我看著她嬌小的背影,有點(diǎn)明白她為什幺要離婚和為什幺看我不慣了。我從床上站起,想說兩句安慰她的話,可是又一時不知該說什幺好。只好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嘆道:“我無心的,你……別介意!” 錢小蕾轉(zhuǎn)回身來,眼睛紅紅的怒視著我,道:“如果你真的是個男人,就去把解琴搶回來,一輩子對她好!不然,我……我瞧不起你!” 我無言。我知道,我不可能做到這一點(diǎn)了。我和解琴,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面對錢小蕾的目光,我無話可講,只好嘆氣。 錢小蕾見我這副樣子,失望地又罵我:“你……還真是個無情的人呀!我敢打賭,你和華菁菁也不會長久的?!?/br> 我不服氣地反駁道:“笑話!你憑什幺……”忽然,我注意到了她的下唇有一排淡淡的齒印。這是她剛才自己咬的,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那齒印的排列我竟似曾相識,我馬上想到了去年夏天時,我最唇上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咬痕。又想起那晚正是她送我回家的,難道…… 我頭上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剛才想說什幺全忘了。我呆呆地看著她的嘴唇,半天后我艱難地道:“錢小蕾,你……咬過我,是嗎?” 錢小蕾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迅速地漲紅了小臉。她馬上慌張的否認(rèn):“什幺咬過你?我聽不懂!” 但我知道她聽得懂的,因?yàn)榫蜑檫@件事,我還問專門過她??吹剿艔埖臉幼?,我就更懷疑了。便繼續(xù)道:“你忘了嗎?夏天的時候,我的嘴唇被人咬破了,那晚是你送我回家的,我清楚地記得邱解琴走的時候我還好好的,但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有了。如果不是你,那會是誰?” 錢小蕾明顯更慌張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道:“不知道你在說什幺?我……我走了,范總留在你這兒,應(yīng)該沒事的罷?” 我又想起了她剛才說我什幺喝酒之后的德性,再加上她忽然之間就要走了,更加令我肯定了。見她匆忙走出房間,在客廳沙發(fā)上抓起皮包就要閃人。我跟了出去,緊張的問她:“錢小蕾,告訴我,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對你做了什幺嗎?” 錢小蕾打開了房門,回頭對我不耐煩地道:“都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幺,你問這個莫名其妙的事干什幺?我平白無故的咬你干嘛?神經(jīng)??!”說完,她甩門出去。 我愣在門前,一時間不知道錢小蕾所說是不是真的。按常理,她當(dāng)然沒道理會咬我,但是那晚我真的醉得一塌糊涂,難道說我做了什幺對不起她的事了嗎? 我正煩躁地思考著,忽聽身后一個人跌跌撞撞地走出來。我轉(zhuǎn)過身,看見范云婷扶著墻壁,正驚訝地看著我。 我道:“范總,你醒啦?” 范云婷道:“唐遷,這里是你家?” 我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呀,你好點(diǎn)了嗎?” 范云婷“嗯”了一聲,然后著急地道:“你家衛(wèi)生間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