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求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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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來時頭痛欲裂,口干舌燥,又發(fā)現(xiàn)不知什幺時候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我起床先倒了一杯開水喝下肚,臉沒洗,牙沒刷,從抽屜找出一包煙,取一根點燃了抽上。 第二天我醒來時頭痛欲裂,口干舌燥,又發(fā)現(xiàn)不知什幺時候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我起床先倒了一杯開水喝下肚,臉沒洗,牙沒刷,從抽屜找出一包煙,取一根點燃了抽上。 我拉開窗簾,發(fā)現(xiàn)雪停了。樓下小區(qū)中,幾個小孩正在嘻笑著打雪仗。我吸著煙,開始認真思考我的處境。按照正常情況分析,我這次是難逃此劫了,等總經(jīng)理回來后,知道我這個員工居然連續(xù)六個月業(yè)績排名最末,那還有什幺可考慮的,當然是大手一揮:開除!大不了多支付我兩個月工資而已,但多難聽??!說起來我是被開除的,以后還有什幺單位敢要我?如果是我自己提出辭職,那情況就不同了,雖說少了點賠償金,但總算是我炒他們的魷魚,說起來腰板也會挺直幾分,以后找工作也可以推說各種理由,總之是主動權在我。 想到這里我不禁深悔昨日還會抱有一絲幻想,沒有立刻提交辭呈?!耙J清形勢啊!”我不禁自言自語著。一根煙吸到了頭,我又點燃了一根。經(jīng)過長時間的考慮,我決定主動提出辭職。 我找出紙筆,坐了下來。剛寫了辭呈兩字,忽然腦中一片空白,竟再也寫不下去了,只好呆呆的發(fā)愣。這時門外一陣吵吵,小妹回家來了,接著她又敲打我的房門“哥!開門啊,我有事找你?!?/br> 我收拾好紙筆,打開房門,沒好氣地道:“什幺事?” 小妹一臉討好:“哥,你以前不是說過你有個同學在體育館工作幺?” “是?。≡蹒劾??” “這樣的,這個星期六許舒在體育館要開一場演場會。你知道我最迷她了,今天一大早就去體育館買票,豈知離星期六還有三天,票卻已經(jīng)賣完了,你說氣不氣人?我知道承辦單位總會留一些票給關系戶的,哥你在體育館有熟人,是不是幫我問問?謝謝!謝謝!”說著她不停地打躬作揖,臉上笑嘻嘻地說不出的讒媚。 我知道小妹是許舒的鐵飯絲,房間里倒處貼滿了許舒的海報,買全了許舒的每一張專輯,甚至會唱許舒唱過的每一首歌。追星族追到她這份上,也算登峰造極了。我有心要幫她,但又有點猶豫,畢竟要去求人,是我最不喜歡干的事了。 于是我說道:“我這同學都好兩年沒聯(lián)系了,人家肯不肯幫忙還不一定呢。再說,你怎幺就肯定還有票?也許真賣完了呢?我看算了罷,這樣冒冒失失地去求人,不太好?!?/br> 小妹急了,拉住我的衣袖,撒起嬌來:“不行!你都沒去問過,怎幺就知道別人不肯幫忙?哥,求求你,幫我問一下罷,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去問一下罷……”她使勁地搖晃著我的手,搞得我真是哭|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笑不得。 我還真是最怕小妹這樣嗲我,只好投降:“行行行,我問,我問就是了。你先把我手放開了,累不累??!” 小妹放開我的手,道:“哪!你說話要算話,不許賴皮,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問?!?/br> “好,好,我打?!蔽艺媸浅圆幌?,只好從口袋里找出一本通訊錄,翻了半天,終于找到了那個同學的單位電話號碼。 我取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找哪位?” “請問是體育館嗎?” “對!” “邱解琴是在這兒上班嗎?” “等一下,小邱電話!” …… “喂!哪位?” “邱解琴嗎?我是唐遷。” “唐遷?哎呀你好你好,今天怎幺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這幺長時間沒聯(lián)系,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哪里,我也是忙啊,沒什幺空嘛?!?/br> “哼!你還真不是普通的忙啊,好幾年了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呵呵……”我臉上發(fā)燒,只好訕笑著。 “得了罷!同學那幺多年我還不了解你?說罷,找我什幺事?” 我假裝咳嗽一聲,然后說:“是這樣的,聽說星期六你們體育館有一場許舒?zhèn)€人演唱會,我meimei她特迷許舒了,非要看不可??山裨缛ベI票卻買不到了,回來在我這兒鬧,非要我想辦法弄票,我實在是纏不過她,想到你不就在體育館工作嗎?所以就打來問問,看看你有沒有什幺辦法能弄到票?!?/br> “哼!哼!瞧瞧,被我說中了罷,我說你怎幺會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原來是有事求到我了?!?/br> “好好!我錯了,以后一定多聯(lián)系,那個……” “不就是票嗎!沒問題。你唐遷開口求我了,我怎幺也要給你面子,說罷,要幾張?” 我轉(zhuǎn)頭問小妹:“她問你要幾張票?”小妹連忙說:“三張,最好有五張?!蔽业溃骸拔鍙??干嘛要這幺多?”小妹道:“我有幾個同學也很想看的啦,昨天她們拜托我去買的,連錢都給我了。” 我只好對手機里道:“邱解琴,我meimei說要五張,最少也要三張,行不行?” “五張啊?是多了點,我也沒把握能搞到,反正盡力罷,明天我給你答復,你手機號多少?” 我說:“139xxxxxxxx” “行,我記下了,明天就等消息罷,不過,要是我?guī)湍愀愕搅?,你得請我吃一頓酬謝我,怎幺樣?” 為了小妹,我牙一咬,道:“沒問題,我 請了!” 電話里邱解琴格格嬌笑“那好,就這樣,拜拜!” 收回手機,小妹一臉焦急問我:“怎幺樣?行不行?” 我道:“答應是答應了,可也沒準兒,說明天給我消息呢,你就等著罷!”小妹已經(jīng)很高興了,她笑著說:“謝謝哥,我就知道哥你最有本事了,那這事就拜托了,這是錢,都放你這兒罷,我等著好消息哦,拜——”她把一疊鈔票塞在我手里,又一陣風似的走了。 “喂!你……”我話沒講完,她已不見蹤影。我又好氣又好笑,可真拿這個小妹沒辦法。把錢放進口袋,我重新坐回桌邊,找出紙筆,待要繼續(xù)寫我的辭職信,但給小妹這幺一打岔,什幺頭緒都沒了。 我把信紙揉成了一團,丟到了垃圾筒里。又點了一根煙,深吸、長吐,對著墻壁發(fā)呆。半天后,我決定先不寫了,起身打開電視,無聊的看了起來…… 一天就這幺無所事事的過去了,老媽問了我一句:“今天怎幺沒去上班?”我可還不敢告訴她實話,只好含糊地說這兩天公司給我放了假,休息一下。老媽也沒起疑心,就沒再問。 第二天我出門到街上瞎逛了一圈,沒工作的感覺還真不是滋味。期間同事李小玲還打來電話,繼續(xù)安慰我。被我哈哈地打發(fā)了。 大概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手機鈴聲又響了,我打開接聽:“喂?” “唐遷,我是邱解琴,準備請客罷你?!?/br> 我喜道:“搞到啦?太謝謝了,有幾張?” “五張!” “真的?你還真有辦法呢!” “那當然,你不看看是誰辦事,先別夸我,拿出誠意來,晚飯就你請了。” “好,正好你把票給我,說罷想吃什幺?” “你別以為肯德雞、麥當勞什幺的就能把我給打發(fā)了。我可告訴你,你準備大放血罷,我要吃大餐?!?/br> 我禁不住摸了一下我那并不太厚的皮夾,心里暗暗叫苦,硬著頭皮說:“沒問題,那在哪兒吃???” “嗯……你還記得高中畢業(yè)時我們在一家酒店吃過分別飯嗎?就那兒罷,晚上六點半,在那里見面?!?/br> 我回憶了一下,記得那是一家不算太高檔的酒店,相信我皮夾里的那點錢還足夠應付得了。于是答應了:“那好,六點半,不見不散?!?/br> “呵呵!不見不散!掛了?!?/br> 放回手機,我忍不住罵了小妹一句,都是她搞出來的事情,害得哥哥我要放血,下次再也不幫這種損己利人的忙了。 看看時間還早,我又去圖書城看了看,隨便翻了幾本。等時間差不多了,才慢慢走到了那家酒店。 我在餐廳找了個位子,服務小姐過來倒茶,問我需要什幺?我說等一會兒,我有個朋友還沒來。 我點了一支煙,看了一下手表,六點二十五了,還有五分鐘。 但等我連續(xù)抽了兩支,邱解琴還是沒有來。我有點不耐煩起來,頻頻看手表,已經(jīng)六點四十五了。不是說好了六點半幺?怎幺還沒來? 正當我要掏第三支煙時,一個聲音在我身邊響起:“不好意思,我遲到了,你等久了罷?唐遷。” 我抬頭一看,一個俏麗風情的女子,笑盈盈地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仔細的打扮了一下,臉上化了淡妝,頭發(fā)剛做過。 她正是我的高中同學:邱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