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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聲音從河道里傳來,“我抬這扇門了啊!” 秦宿舟應(yīng)了一聲,循聲望去,晏玨慢慢蹲下身子,白皙的手臂深入黑臭的河水之中,隨著他的發(fā)力隆起層次的肌rou線條。 奇怪的是,盡管這扇石門慢慢被抬起來,他們身后那扇也沒有被放下,偌大的山石空隙中,只有一扇石門被緩緩抬起的轟隆響聲。秦宿舟將耳朵貼在石壁上,也沒有尋到什么機(jī)關(guān)響動的聲音。 因?yàn)榈匦蔚脑颍@扇石門比溫阮剛剛打開的那扇要寬大許多,也重上許多,晏玨費(fèi)了不少勁兒才將門推開。 “你少推些,別又碰到什么機(jī)關(guān)?!鼻厮拗鄹f。 “誒。”晏玨應(yīng)著,話音剛落,就是咔噠一聲。 秦宿舟:“……” 晏玨訕訕地笑了笑,轉(zhuǎn)過身子,“好像也沒啥機(jī)關(guān)觸動了?!?/br> 細(xì)微的破空聲傳來。 在岸邊的溫阮不由自主地瞪圓了眼睛,“師兄!頭頂!” 晏玨一怔,后知后覺的抬頭看去,一排帶著尖刺的鐵柵欄迎頭降下來。 要來不及了……溫阮這么想著,要邁動步子,可是動作的一剎那才發(fā)現(xiàn)腿腳是如此之僵硬,僵硬到一步都邁不動。 尖刺一寸寸落下,一寸寸的貼近,可是她只能在這里怯懦又害怕地看著,什么都做不了! 在她猶豫之際,身側(cè)陡然擦過一道勁風(fēng),千鈞一發(fā)之際沖入河道,將晏玨推離那個尖刺危險(xiǎn)的所及之處。 “你怎么了?反應(yīng)這么慢?”秦宿舟把愣愣坐在河水里的晏玨拉起來。 晏玨搖搖頭,臉上也都是迷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道理來說這種程度的偷襲我應(yīng)該早就能聽見的?!?/br> “又發(fā)燒了?” 晏玨眨眨眼,“沒有吧。” 秦宿舟看看自己浸了臟水的手,索性踮起腳用自己的額頭去試他的溫度。 晏玨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得在原地都不敢動,額頭一片溫?zé)?,鼻息交融,顫動的睫翼有一下沒一下地落在眉間,掃出一片片令人遐想的瘙癢。 秦宿舟只是試了試溫度,確定他沒發(fā)燒就退開了,轉(zhuǎn)身趕緊邁出了這片臟兮兮的池子,留下晏玨一個人在那兒呆呆地發(fā)愣。 “師兄!沒事吧!”溫阮的聲音隔岸傳來。 “哦!沒事!”晏玨回過神,跟著秦宿舟跑上了岸。 “那我們過來?。俊睖厝畹溃澳銈兡沁吺遣皇悄艹鋈??” 她指的是他們背后山壁上的那個洞xue。 “我給你們結(jié)一條路來。”晏玨說著,用靈力在河面上凝出一條冰橋,可這座橋還沒延伸到對面去的時候,又是一聲細(xì)微的咔噠聲響。 “溫阮退后!”秦宿舟突然喊道。 溫阮嚇了一跳,趕緊往后一躍,落到了顧歌的身上。就在她腳尖剛剛離開的地方,一道尖刺鐵柵欄從地下深處,飛快地深入了他們頭頂?shù)氖?,仿佛一座牢籠一樣將他們關(guān)在了對岸。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從剛剛開始,這個聲音每次都卡得剛剛好,就像是有人在cao控一樣?!鼻厮拗埘酒鹈监止?。 “猜對啦!”俏皮的女聲在他們背后回應(yīng)道。 秦宿舟頭皮一麻,轉(zhuǎn)身看去,只見塔拉拍著手從他們背后的洞xue里施施然走了出來。 “是不是你?”秦宿舟立刻反應(yīng)過來,“你給晏玨下了什么藥讓他減緩了反應(yīng)的速度?” “這回猜對了一半,”塔拉笑瞇瞇地點(diǎn)點(diǎn)頭,“藥我不太精通啦,但還是有些小手段的,想知道嗎?”說著,她一步步朝秦宿舟走去。 突然,一柄橫出的冰劍攔住了她的去路。 “放了我們,你族人的死與我們無關(guān)?!标太k面無表情地?cái)r在他們當(dāng)中。 秦宿舟心底嘆了口氣,說真的,以前他靈基毀了也就罷了,現(xiàn)在他靈基都復(fù)原了,晏玨還是習(xí)慣性把他擋在身后。 “嗯?這個都看到了呀?你們真的是我騙過這么多人里面最聰明的了。”塔拉笑容更甚,“真麻煩啊,這樣的話……就得我自己動手了。” 話音未落,晏玨便先發(fā)制人地沖了上去。 秦宿舟想拉他一把,卻連半只袖角都沒碰到。 他直覺地決定今天晏玨的狀態(tài)不對勁,不止是因?yàn)樗瓗淼倪t鈍,他隱隱約約覺得晏玨有些急躁。 果不其然,塔拉施施然地往后退了兩步,由著冥骨險(xiǎn)險(xiǎn)削下她臉側(cè)的鬢發(fā),抬起微微笑著的眼看著他。 “你以為我的手段只有讓你變遲鈍這種雞肋的作用嗎?”塔拉眼中眸色驟變,猩紅的顏色撕破了黑色侵占了整個眼球。 晏玨明顯一頓,再想后撤的時候,身子已然被定在了原處。 “這可是我們族人天生的能力,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藥?!彼种赋赃呂⑽⒁恍?,晏玨便控制不住地將劍甩出了手,擦著秦宿舟的腰帶釘在了他身后的石壁上,“勸你不要輕舉妄動哦?” “師兄,我……”晏玨的身體不受控制,但神志還是清明的。 秦宿舟在心底咒罵一聲,收起了在背后悄悄要召出落日的手。 “要怎么樣好呢?”像思考什么疑難雜癥一般,塔拉皺著眉頭惆悵了好一會兒,忽然眼里一亮,拍了拍手,“對了,你倆是一對兒吧?” 晏玨的視線一震,“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