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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是他依照桃源的命令行動的畫面。他裝作關景的弟子混入百士宴殺了樓蘭堡眾人之后,又與另一蒙面的女人見了面,二人手背靠近,剎那浮現(xiàn)了桃源的紋章。女人才告訴他雙川嶺的人住在何處。 “師兄,師兄!”溫阮焦急地拉著晏玨的衣角,“你看這個女人的頭上,是不是別著百士宴上分發(fā)給女人的金翎鈿花?” 晏玨點點頭。在場不僅只有溫阮注意到了,身后的冷氣倒抽聲接二連三地響了起來。 畫面仍然在繼續(xù)進行,這人隨后暗中潛伏入雙川嶺眾人的住處,順利斬殺林月亭及其弟子之后想要離開,卻沒想到林月亭沒死,反而捂著受傷的靈基撲了上來,這才有了追逐到碧海角院子被林月亭殺死的那一幕。 “結果還是什么都沒看到?!睖厝钔兄鶉@了口氣,半弓著腰敲了敲站得發(fā)麻的雙腿。 “不是?!标太k搖了搖頭,示意她瞧瞧重新走上高臺的新圣。 “想必諸位也留意到了桃源相認的方法,”無瀾朗聲道,“我相信一定是那個咒印互相感應,在靠近的時候便會顯形。” “而且,”白言的聲音從臺下傳了過來,擲地有聲地敲在眾人心頭,“我們當中必定有與他接頭的內(nèi)鬼!” ——那插著金翎鈿花的女人給當場所有人當頭一擊,修士們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桃源離他們這么近。 “白尊主所言極是,而我們現(xiàn)在正巧有試金石,”新圣點頭首肯,掃了一眼桃源人的尸體,“即使為了自證清白,圣閣也希望各位都舉起手背與這人貼近驗證一番。”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誰不從誰就是桃源,在圣閣的組織,新圣的監(jiān)督下,在場所有修士都排著隊上去驗證。 正輪到牧煙,她在那具尸體前剛蹲下身子,便聽得無瀾的話音在頭頂響起。 “我記得牧姑娘還挺喜歡那枚金翎鈿花的。” “是啊,”牧煙頷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圣者瞧,煙兒現(xiàn)在還戴著呢?!?/br> 無瀾彎了彎唇角,“很襯你?!?/br> 牧煙掩唇而笑,伸出手背往尸體的手上探去,片刻,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牧煙起身朝一旁的新圣行了個淺淺的禮退了下去,排在下一個的剛好是秦宿舟,朝她微微一笑,露出一雙小小的梨渦,“我也覺得這鈿花不錯,只是配你這玉釵子有些素了,正巧有個金珠步搖,我也用不上,回頭送你吧?!?/br> 牧煙有些受寵若驚地怔了怔,趕緊點頭謝了。排在后頭的晏玨手指一緊,差點捏碎了指節(jié)上的儲物戒。 自然,秦宿舟也并沒有與尸體身上的咒印起感應。不止他,在場的所有人都安然無事地度過了這次驗證,無一人是桃源。 有人開始議論起這個咒印會不會是通過自身的靈流發(fā)動的,又有懂符咒的反駁他,說桃源的所有人都是被施術者,咒印如何全看施術的那個所謂“公子”。 …… 一大群人吵到了日暮西山也沒個結果,新圣嫌他們聒噪便將人通通趕了回去。秦宿舟巴不得早點走,他今天消耗了不少靈力,還指著趕緊去弄點吃的修復靈基。 溫阮三人腿站麻了,一回院子就奔著床去,晏玨卻跟尾巴一樣綴著秦宿舟到了廚房,靠在門口就那么看著他。 “你也要吃?”秦宿舟奇怪地看他,尋思著這人以前也不貪嘴啊。 “我看你吃?!标太k道。 秦宿舟白了他一眼,他臉皮不比晏玨,在別人的注視下哪里能吃得下東西,一腳把人踹出去關上了門,吃完才出來。 晏玨還守在門口,他背后的天都從夕陽西下變成了月上梢頭。 “又怎么了?”秦宿舟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沒好事,“還特地等我吃飽了來說?” 晏玨低頭,握住了他的手腕。 “這不是怕你生氣吃不下了嗎。”他伸出大拇指輕輕拂過手背,搔得秦宿舟驀然騰起一陣麻意,隨即溫熱的靈流毫無征兆地從肌膚相貼的地方傳了過來。 “你這是用了什么——”秦宿舟一怔。 “還記得上次的餛飩和婆娑果嗎?”晏玨抬起眼,平靜地看著他,“本來你我的靈流就共通,只不過何時共通,共通多少是由你來定的,現(xiàn)下我不過下了一個小小的咒印,改成了由我強制灌輸。” 秦宿舟心一沉。 “桃源的咒印是由‘公子’一人發(fā)出,互相靠近感應,若是公子的靈力不足以支撐,咒印就短時間失效了,對不對?” 秦宿舟的眸色漸漸沉下來,與此同時,他的手背上緩緩浮現(xiàn)出了一只如火紋章,在黑沉的夜中如曇花一現(xiàn)般轉瞬即逝。 “師兄,”晏玨握緊了他的腕子,“你的桃源害死了好多人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師兄——掉馬啦—— 第18章 桃源的紋章轉瞬即逝,這個夜里,除了晏玨,沒人發(fā)現(xiàn)。 秦宿舟抽回了自己的手,黝黑的眸子緊緊盯著他,冷意從眼底一寸寸蔓延。 “晏玨,你下的一手好棋啊?!彼[了瞇眼,“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我否認殺了關景的時候?不對,應該還要更早?!?/br> “對,比影山藥坊遇見你的時候還要早?!标太k并不否認。 “那你這么久是在看我好戲嗎?”秦宿舟彎起唇角笑了,視線卻更加冰冷,“看了這么久的戲,為什么要選擇今天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