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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你個鬼,明明早就醒了?!鼻厮拗郯琢怂谎?,撐著床起身下床。 晏玨跟著他坐了起來,歪著頭在背后喚他。 “師兄,今天你能不能在院子里等我回來?” 秦宿舟系上外袍,回過頭擰起了眉,“干嘛?” “呃,就是——”晏玨撓了撓頭,“圣閣這附近結(jié)了好些適宜恢復(fù)的婆娑果,我想晚上下廚做些糕點給你嘗嘗,也好幫你快點恢復(fù)靈基?!?/br> “你要下廚?”秦宿舟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你是下廚還是廚下你???” “我練過了!”晏玨紅著臉從床上蹦下來,“不會再跟以前一樣炸了廚房的!” 他還想再辯駁兩句,青山便過來敲門催人了。晏玨趕緊捏了個訣把自己收拾干凈,再三囑咐等他回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了。 秦宿舟好笑地目送著他的背影,他本來白天也沒什么事兒,閑著等便等了,說到底,他也想知道之前那熱一碗粥都能堪比炸火藥的人能倒騰出什么名堂。 他躍上了桃樹頂,靠著樹枝翹著二郎腿,看著天邊的云卷云舒,心情頗好地哼起了小調(diào)。 難得耳根這么清靜,晏玨不在,溫阮也不在。 小調(diào)陡然止住了。 似乎有些太安靜了,連往日婆娑的風(fēng)聲鳥語都失去了蹤影。 秦宿舟瞇起眼,手指捻起一抹靈力伸手望天空觸去。不出意外的,手指被一道透明的屏障攔了下來。他直起身子,順著這道屏障往四周探了探,卻一把摸不到邊。 秦宿舟的心驀地沉了下來,向來熟悉咒術(shù)的他知道這只是最淺最低級的結(jié)界而已,不似牧煙制造的幻境,更不會損害結(jié)界內(nèi)的人。 它的作用只是囚禁與保護。 從昨天晚上開始,晏玨是鐵了心想把他禁錮在這方寸之中。 秦宿舟冷笑了兩聲,這種小陣法哪里能難得倒他?他從樹上躍了下來,伸出一抹靈識,很容易探到了陣眼正在他們昨晚睡覺的床頭,約莫是趁著他睡著的時候悄悄設(shè)下的。 還說自己累了?你設(shè)圈套倒是設(shè)的挺勤快??! 他調(diào)起靈力用力擊了上去,預(yù)想中結(jié)界破碎的聲音沒有聽見,反倒是一股熟悉的異香從陣眼出傳來。 這……他媽的——圈套還設(shè)兩層!??! 等到秦宿舟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眩暈感已經(jīng)在頃刻之間擠占了大腦,壓根沒給他反應(yīng)破解的時間,身體便支撐不住,倒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 “今日召集大家的目的,想必大家一目了然了?!?/br> 數(shù)十具尸體在寬廣的比武場上整齊排開,除了前一天死去的關(guān)景與樓蘭堡弟子,還新添了十幾具吐蕃雙川嶺弟子的,他們的首領(lǐng)林月亭卻不知所蹤。 這些尸體們的死因近乎統(tǒng)一的雷同,皆是在睡夢中被刺入脖頸的毒要了命,似一人所為。 無瀾站在比武場前,痛惜的目光掃過面前靜默無聲的眾人,“昨日本座與四庭之首試圖破解樓蘭堡弟子的死因,大家應(yīng)當(dāng)也知道消息了,皆是桃源所為?!?/br> “而昨晚慘遭毒手的雙川嶺弟子,本座命弟子連夜搜查,同樣的在尸體身上發(fā)現(xiàn)了桃源的令牌?!睙o瀾給一旁的弟子使了個眼色,那人便手捧托盤呈了上來,將里面染著血的桃符擺在了眾人面前。 無瀾深吸一口氣,掩藏在面具背后的雙眼通紅,咬牙切齒道,“桃源不可饒?。 ?/br> 聽到這里,溫阮悄悄拉了拉晏玨的衣角。 “師兄,是因為先圣的事情新圣才對桃源抱有這么大的敵意嗎?” 晏玨點點頭,嘆了口氣小聲道,“先圣離開的時候,遺容……幾乎可以說是不堪入目了?!?/br> 桃源早些年也不過跟別的殺手組織一般拿錢辦事,誰也沒將它放在眼里,誰知這兩年突然壯大了起來,不停地開始針對圣閣和四庭。圣閣先主曾揚言要打壓此組織的囂張氣焰,然而卻在豪言放出不過月余便被一根鐵釘釘在懸梁上,眼珠被人挖了出來隨手扔在地上,踩得稀巴爛。 “目前為止,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找到林嶺主,她法術(shù)高強,有可能在昨晚桃源的襲擊下幸存?!毙率ダ事暤?。 四庭之中已有兩庭受害,修真界人人自危,倒一時少了勾心斗角,難得的有了統(tǒng)一的敵人。在新圣的召集下,眾人紛紛四散開來去搜集林月亭或者桃源有關(guān)的信息。 “晏公子,”無瀾突然走向晏玨,“請問秦宿舟可與你在一處?” “他在院子里?!标太k答道。 “現(xiàn)下修士中流傳著一種傳言,據(jù)說前天樓蘭堡弟子遇害的夜里,秦宿舟與他們見過面?!睙o瀾小聲道,“這件事……” “他一直與我在一起?!标太k打斷他。 “這樣最好。”無瀾清冷的笑聲從面具背后傳了過來,背著手踱著步子離開了。 “陰陽怪氣的?!睖厝畛谋秤白隽藗€鬼臉,“有本事揭下面具來以真面目示人?。 ?/br> “揭不下來的。”晏玨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 “為何?”溫阮奇怪地問道,一旁的青山青水眼見著似乎有八卦可聽,立刻好事地湊了過來。 “先圣曾在與四庭的某次會談上說過,我那時在尊主身邊正巧聽見了,”晏玨壓低了聲音,“先圣,也就是他師父為了懲戒他才給他戴上了面具?!?/br> “他用火烙了他的臉,趁著傷沒好將面具黏上去,等到傷口痊愈了,面皮就和面具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