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箍棒與水簾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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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親密無間的姿勢讓莫離心中有g(shù)u說不出的感覺,莫離莫離,師父希望他永遠(yuǎn)不要離開她身邊,護(hù)她周全,他如師父所愿,娶她為妻,本來以為他們會一直像之前那般相敬如冰直到終老,可此時(shí)他發(fā)現(xiàn)他再也做不到以前那般,一想到懷中這人是他妻,是伴他一生的人,他便覺得心中熨燙得厲害,覺得自己什么都能與她共享,她是這世上除了影子以外他最親密的人。 “睡吧?!蹦xm0m0她的頭,輕聲說道。 秋軟軟點(diǎn)點(diǎn)頭,閉上眼睛,心中有些……期待,可等了許久都不見他有其他動作,不由偷偷睜開一點(diǎn)點(diǎn)眼睛,泄氣地發(fā)現(xiàn)他早已閉上眼睛睡覺了。 不圓房嗎?她連指甲縫都特意洗了好幾遍呢! 他不圓房,秋軟軟也沒有辦法,只能睡覺了。 莫離好些年沒有shang睡過覺了,平日里都是在凳子上打坐入定,突然到床上睡還有些不習(xí)慣,索x試試看躺著能不能入定,剛進(jìn)入狀態(tài),就被秋軟軟一個(gè)翻身打斷了。 秋軟軟怕冷,整個(gè)人往暖烘烘地莫離身上貼,她一動就有冷氣進(jìn)被窩,她就越往莫離懷里鉆,一動又更冷,如此循環(huán)。 小姑娘又香又軟地身子在懷里不停扭動,他還能忍住就真不是男人了,腿間的y物控制不住地站了起來,別說入定了,睡覺都不可能了。 莫離伸手想把她推開點(diǎn),入手是軟乎乎的一團(tuán),他下意識收緊了手指探了探是何物,突地想到什么,瞬間放開了。 莫離心虛的看了眼秋軟軟的臉,見她并未被弄醒來,方才松了一口氣,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們可是夫妻,捏一下x怎么了? 莫離頓覺自己猥瑣,要弄也該在她清醒的時(shí)候,在她同意的情況下。 兩人關(guān)系不夠親近,莫離不想太過急切,引得她反感,只想慢慢地習(xí)慣彼此,再做進(jìn)一步發(fā)展。 莫離想的雖好,但現(xiàn)實(shí)卻容不得他慢慢來…… 稍稍一動,被窩里進(jìn)了點(diǎn)風(fēng),熟睡的秋軟軟就本能的往他身上貼,如此三番五次,他一個(gè)正常的男人,再怎么柳下惠,亦被撩撥的不要不要的,他只得強(qiáng)迫自己念了一晚上的se即是空,空即是se。 一晚上的時(shí)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能做的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莫離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不小心蹭開了小媳婦的衣襟,鵝hse的肚兜兜也被蹭開了一根繩結(jié),兜不住兩團(tuán)頗有分量的兩團(tuán)。 溫涼嬌軟的兩團(tuán)就這么毫無阻礙的貼在他身上。 莫離深呼x1兩下,單手m0索著想給她把衣裳穿好,手上沒長眼睛,難免碰到不該碰的地方,他沒忍住握住了嬌nengneng的兩團(tuán)r0un1e了兩下,好的過分的手感讓他舍不得松開,稍稍一猶豫,大手已經(jīng)和兩團(tuán)深入交流了一番。 莫離最終忍無可忍,掀開被子下了床,在冷風(fēng)中站了許久,才壓下腿間的yuwang,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上了床,身上帶了涼氣,這回小媳婦總算不貼上來了,背對著他縮成了一團(tuán)。 折騰了大半夜,莫離這回不費(fèi)什么功夫就睡著了。 秋軟軟一夜好眠,懶洋洋睜眼的時(shí)候突然想起什么,瞬間就清醒了,趕緊抬頭看去,莫離還在睡,瞧著他的睡臉,秋軟軟忍不住捂嘴偷笑。 好一會兒歡喜夠了她才發(fā)現(xiàn)異樣,衣裳不知怎么被解開了,肚兜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虛掩著x前某人的大手。 秋軟軟騰地臉紅了,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么私密的地方,被他這么弄著,讓她又羞又惱,她輕輕伸手掰開他的手指,把兩團(tuán)從他掌間釋放出來,秋軟軟這才發(fā)現(xiàn)x前多了好些紅痕,不想也知道是誰弄的,秋軟軟在心中暗啐了一句:“流氓!”昨晚他那樣,還真以為他能坐懷不亂呢,沒想到都是裝出來的! 秋軟軟整好衣裳,剛想下床,又被莫離伸手拉進(jìn)了懷里,秋軟軟小小驚呼了一聲,不敢亂動,好一會兒見他沒動靜,抬頭看向他,他還沒醒。 秋軟軟臉上燒得不行,這個(gè)姿勢她能清楚感覺到他腿間y邦邦的巨物,氣勢洶洶地抵在她腰上,她再不懂,也猜到了這是什么,還記得成親時(shí)隔壁大娘教過她的東西,nv子有個(gè)水簾洞,男子都是孫大圣,夜夜舉起個(gè)金箍bang,往水簾洞里找寶貝。 秋軟軟當(dāng)時(shí)還不懂這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隱隱約約明白了。 秋軟軟不知道該怎么辦,她依稀記得大娘以前教過她這樣的時(shí)候該怎么做的,她不記得大娘原話是怎么說的了,只記得意思大概是不給金箍bang滅了威風(fēng),它就要出去大鬧天g0ng。 可怎么滅威風(fēng)大娘就沒仔細(xì)說了,只說到時(shí)候她就知道了,秋軟軟想,現(xiàn)在算不算到時(shí)候了?可她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呀! 秋軟軟努力回想大娘教過的事,想來想去,只記得最后一段了,男人都是孫大圣,錢財(cái)乃是唐僧r0u,西天取經(jīng)妖jing多,妖jing想要吃唐僧r0u,就把水簾洞兒變,引得大圣來除妖,溫柔鄉(xiāng)英雄冢,大圣也難過美人關(guān),莫看毛猴子本事大,唐僧r0u才是首首選…… 她當(dāng)時(shí)只把這個(gè)當(dāng)做故事聽的,完全沒深想,只想著莫離是純yan之t,身上刻滿了經(jīng)文,哪個(gè)妖jing不要命了敢靠近他? 秋軟軟想了一通也沒找到應(yīng)對的辦法,殊不知自己糾結(jié)的小模樣正被莫離瞧個(gè)一清二楚。 莫離伸手r0ur0u她的頭,柔聲道:“醒了?” 莫離沒注意剛醒來時(shí)自己聲音有多不同,聽得秋軟軟耳朵麻susu的。 “嗯?!鼻镘涇淈c(diǎn)點(diǎn)頭,把頭埋進(jìn)他懷里,掩飾自己紅透了的臉頰。 感受到秋軟軟有些不正常的心跳聲,莫離不免有些納悶,這是怎么了? 兩人誰也未說話,靜靜依偎著,說不出的溫馨氣氛。 只是沒多久,不合時(shí)宜的敲門聲響起了,莫離不用想,肯定又是劉奇那廝。 劉奇昨晚就來了,他不敢在自己府上待著,莫離有先見之明在院子外面布置了個(gè)八卦陣,讓他進(jìn)不來,等他鬧騰完了才讓管家把他帶去客房安置,這不一大早就來擾人清夢了。 劉奇滿腦子齷齪事,莫離一開門,他便j賊地往房里張望,被莫離賞了一腳。 “你不是想知道昨天丞相府發(fā)生了什么嗎?” “正是正是,國師快與我說說。” 莫離附耳與他細(xì)語幾句,劉奇瞬間晶亮了眼睛,往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國師,我突然想起我府里有急事,先行告辭了!”Po18點(diǎn)s(導(dǎo) 航)it(站 點(diǎn))E 厭勝之術(shù)后續(xù) 丞相府本來因昨日那事鬧得雞犬不寧,如今又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劉奇摻了一腳,為了堵住劉奇的大嘴巴,丞 相沒少費(fèi)錢財(cái),劉奇撈了一比錢這才滿意離開,還不忘把訛來的銀子分了一半給莫離,美名其曰這是他遇鬼大難不 死必有的后福。 莫離也沒推辭,收了他給的銀子,以丞相的名義盡數(shù)捐給了善堂。 從劉奇口中得知下咒之人已經(jīng)找出來了,正是梅林的原主人下的咒,那些梅樹是他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品相極 好,每到冬季總會吸引很多人來游玩,三小姐也去過,當(dāng)說要栽種梅樹時(shí),她一下便想起了這兒,本來賣一些梅樹 給她也無妨,可三小姐覺得她的梅林當(dāng)是京城獨(dú)一無二,要將其全部買下并砍了,他們小富之家哪里抵抗得了丞相 大人的權(quán)勢,父親一氣之下閉了眼,母親也氣病了,他咽不下這口氣,這才動了報(bào)復(fù)的心思。 本以為今晚劉奇會安分待在自己府上,結(jié)果他們剛上桌準(zhǔn)備吃晚飯時(shí)他又來了,還帶來一個(gè)消息,三小姐今下 午吊死在梅林了。 莫離掐指一算,這事還沒完。 三小姐死是意料之中的事,出了這種事情丞相不可能還會讓她活著威脅丞相府聲譽(yù),只是有些事防不勝防,蛇 蛻放了那么久,不可能只會對三小姐一人有反應(yīng),府中肯定還有人被殃及了,只是沒有三小姐嚴(yán)重罷了。 他們這事莫離不會再插手了,蛇蛻已除,剩下的便由他們自己解決了,他再插手就是逆天而行了。 三小姐還有些事情隱瞞沒說出來,在蛇蛻的影響下她怎會只去花街勾搭男人,后院沒有外男,只有兩個(gè)同父異 母的哥哥,那晚她打扮一番,準(zhǔn)備從后門偷偷溜出去,不料遇到了喝得爛醉的大哥,她當(dāng)時(shí)魔障了一般,把他引到 假山后面,同他恩愛了一番,自那時(shí)起,她便不滿足于去花街找男人,在自己府上找男人更讓她興奮。 爹爹哥哥們時(shí)常邀些好友上門對飲,她每回等在園子里,等他們醉醺醺地經(jīng)過,然后上前引誘他們,他們還以 為是丞相府上的哪個(gè)寂寞難耐的小妾。 三小姐變成這樣,她院子里的人又豈會不受影響,貼身丫鬟紅袖與添香無一不步上了主子的后塵,紅袖是家生 子,父母都在京郊的莊子里,她每月回家一次,她也是和三小姐一樣,夜夜做著難以啟齒的春夢,不敢告訴別人, 那日她一如往常一般回莊子看父母,卻故意天擦黑才出發(fā),天晚,她一孤身的嬌弱女子,難免被歹人盯上,這正是 她心中期待的。眼見著離莊子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了,并未如她所想那般遇上登徒子,心中失望,突然想起什么,她 折身又往回走了幾步,拐進(jìn)了一旁的小路,她知道那邊住了個(gè)賴子,經(jīng)常在附近村子里調(diào)戲姑娘…… 她故意從賴子門口過,果不其然賴子跟了上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從身后將她抱住了,她假意反抗,半推 半就被賴子拖進(jìn)了一旁林子里,被他用臟臭的jiba破了身子,自此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再說添香,添香是附近的農(nóng)家女,家中只有一個(gè)不成器的哥哥和臥病在床的母親,她從小被賣身到丞相府,也 是每月回家看母親一次。 那日她回去,哥哥難得也在家,赤裸著上半身躺在院子里的梧桐樹下午睡,不知怎么迷了心竅,包袱都沒放 下,就走到哥哥面前,解開了哥哥的褲腰帶,學(xué)著夢里的姿勢,張嘴含住了那孽根,哥哥是爽醒來的,他可不在乎 她是他親生meimei,就在那個(gè)熱得不行的午后,她被自己的親生哥哥壓在院子里的梧桐樹下破了身子,灌了一肚子哥 哥的精水。 自那時(shí)候起,她便同哥哥一直保持著這種關(guān)系,豈料哥哥混賬,喝醉了酒什么都往外說,兄妹倆的事情沒多久 就傳遍了村子,只添香還蒙在鼓里,那天她一如既往地回家,剛進(jìn)村口,就被人從背后捂了嘴,她還沒來得及反 抗,就被人用兄妹倆胡來的事情堵住了嘴,被那人壓在茅草堆里jian污了,那人走后沒多久,又來了一人,如此幾 次,村子里大半的男人都在她體內(nèi)射了一回。 隔壁院子,三小姐的生母王姨娘也沒逃過蛇蛻的影響,她不似小丫頭什么都不知,每晚做了春夢,便用玉勢緩 解空虛,這法子一次兩次還行,次數(shù)多了便不成了,她變著法兒的去勾相爺來她房里,可相爺剛納了幾個(gè)年輕貌美 的小妾,心思全在那些小妖精身上,哪里能如她所愿。 那日她回娘家給父親做壽,喝了點(diǎn)酒,在房間里小睡了一會兒,夢里又夢見了那檔子事兒,醒來想要地很,可 惜玉勢不在身邊,她只得用手指插入了濕透的花xue里,飛快地動作起來,滿腦子想著被男人壓在身下如何如何疼 愛,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她的渴求,一個(gè)男人出現(xiàn)了……是她的侄兒,侄兒年紀(jì)不大,房里人卻收了許多, 是個(gè)色中餓鬼。 他一眼就瞧出自家美人姑姑欲求不滿,聽到姑姑去小憩便偷偷跟了上來,果不其然就見了美人自瀆這一幕,他 什么都沒做,只脫了褲子,露出硬邦邦的雞兒,姑姑就撲了上來,吞吐起他的硬根。 后來借著求學(xué)的名義,王姨娘把侄子接到了丞相府,明目張膽地開始夜夜春宵。 這人眼毒,一眼就瞧出自己這三meimei房里人不一般,沒費(fèi)什么手段就將三meimei房里人都jian了一遍。 這些事也都隨著三小姐的死暴露了出來,自那日起,再無人見過這個(gè)不入流的表少爺,三小姐死了,王姨娘和 貼身伺候的侍女們傷痛萬分也跟著三小姐去了。 這才開年,已經(jīng)接連發(fā)生了這種詭事,都是與男女歡愛有關(guān),想到卦象所示紅顏亂國,莫離不由得又拿出龜殼 起了一卦,看來今年禍亂還真是不少,亂世出妖孽,禍起紅顏,看來他是沒得清閑了。 劉奇聽了莫離說這話,更不敢離開國師府了,死皮賴臉的在客房住下了。 莫離拿他頗為頭疼,只得和他約法三章,除了他自己,不準(zhǔn)再帶其他任何人來。 劉奇立即答應(yīng)了,沒兩天就過不了這單身漢的日子,回府抱小妾去了。 莫離就知道他這色中餓鬼忍不了多久,才給他約法三章,不過話說回來,他也快忍不了多久了。 小媳婦抱起來又香又軟又可口,每晚貼著他投懷送抱,他想圓房又擔(dān)心進(jìn)程快了會嚇著小媳婦,只得忍著心中 蓬勃的欲望,抱著小媳婦念清心咒。 秋軟軟也糾結(jié)呢,不明白他為什么只抱著她睡覺,心中狐疑,難不成圓房就是兩人抱著睡覺?怎么和大娘說的 不一樣? 水簾洞在哪兒呢? 金箍棒應(yīng)該就是他腿間的那東西吧?那水簾洞是哪里?她身上沒有呀?那怎么戳進(jìn)水簾洞?不會是她沒有水簾 洞所以他才不和她圓房吧? 秋軟軟趴在他胸膛胡思亂想著,硬邦邦的大棒子戳在她大腿上,莫離還在睡。 秋軟軟輕輕動了動腿,感覺大棒子跳了跳,她下意識看了眼莫離,見他并沒有醒才松了一口氣。 秋軟軟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胸,想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喜歡揉她這里,每回都給她留了好些紅印在上面,不過他 揉著怪舒服的,和自己揉不一樣的感覺,就是他揉的時(shí)候,她會想尿尿。 莫離一睜眼就看見小媳婦自己在揉胸,還以為自己在夢中,又閉了眼,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不是夢,瞬間睜開 了眼。 秋軟軟還在想他為什么喜歡揉,沒注意到他已經(jīng)醒來,自己捏了捏奶兒就松開了,抬頭就對上他亮晶晶的眼 眸。 “軟軟剛剛在想什么呢?”莫離一邊問著,一邊手就襲上了一側(cè)渾圓揉捏起來。 秋軟軟悶哼了一聲,輕聲道:“想你怎么這么喜歡揉我胸?!?/br> “軟軟想明白了嗎?” 秋軟軟老實(shí)地?fù)u了搖頭。 “軟軟喚我一句相公,我便告訴你?!?/br> 秋軟軟愣了愣,紅著臉憋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喚了聲:“相公?!?/br> “乖。”莫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輕輕撥了一下小紅珠,惹得秋軟軟輕顫一下,在她的視線下,俯身含住 了一顆乳珠,嘖嘖吮吸。 秋軟軟忍不住呻吟出聲,這感覺也太奇怪了,她又想尿尿了。 莫離一邊吮吸,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你哪哪我都喜歡,你是我媳婦,我不喜歡捏你胸還能喜歡捏誰的?” 秋軟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奇怪感覺,不知該怎么回答他的話,張嘴便是忍不住的嬌吟。 , “別……別咬了……”秋軟軟推他,她想尿尿了! 莫離聽到小媳婦說不要,便停了,意猶未盡地從小媳婦胸口起來,瞧著被自己欺負(fù)得慘兮兮地兩團(tuán),就忍不住 滿意,他的媳婦,就該留著他的記號。 秋軟軟心中奇怪的很,怎么他不弄了她就不想尿尿了? 莫離心中嘆了口氣,給小媳婦穿好衣裳,什么時(shí)候才能圓房呢? 秋軟軟見他要起床,伸手拉住了他,紅著臉問道:“你知道水簾洞在哪嗎?” 莫離一臉莫名,怎么突然提起水簾洞了?是想看大鬧天宮這出戲了嗎? 夫妻倆完全沒想到一處去,秋軟軟見他根本不知道水簾洞,心中狐疑,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樣不知道水簾洞在哪 里?那他們要怎么圓房? 莫離看小媳婦一臉郁色,想了想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想看大鬧天宮那出戲?” 這哪跟哪啊!秋軟軟無語,又不知該如何給他開口說,想了想,猶豫問道:“你知道怎么……”圓房嗎? 秋軟軟實(shí)在說不出口,莫離耐心等著她后半句話,見她一直猶豫,說道:“我們是夫妻,有什么話不能直 說?” 秋軟軟鼓起勇氣看向他,好一會兒,說道:“沒什么……我只是想看大鬧天宮那出戲了……” 莫離心知她沒說真話,可她不想說,他也就沒再逼問了,應(yīng)道:“待會兒讓管家去梨園說一聲,咱們晚上去 看?!?/br> 秋軟軟懊惱得不行,她要是問出口了,顯得她多想圓房似的! “要不要起床?”莫離問她。 秋軟軟點(diǎn)點(diǎn)頭,剛掀開被子就被莫離抱了起來,在她臉上親了親,說道:“軟軟想說的時(shí)候再告訴我吧?!?/br> 這還是莫離頭一回親她,秋軟軟不敢置信的摸著被他親過的地方,好一會兒,抱住他脖子,囁嚅道:“其實(shí)也 沒什么,就想問問你咱們這樣算不算圓了房了?怎么和大娘教的不一樣?” 莫離差點(diǎn)被她這話嗆到,這樣若是算圓房了,那他每晚念清心咒干嘛?早知小媳婦也想圓房,他何苦每晚那樣 忍著! 傻媳婦!莫離心中笑罵道。 “軟軟,今晚咱們不去看戲了,改圓房吧。” 秋軟軟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想到什么,問道:“你知道怎么圓房嗎?大娘教我的我都不明白,有些還忘了。” 莫離一臉黑線,他哪點(diǎn)給了她這種錯(cuò)覺,哪個(gè)男人不會圓房? “大娘是怎么和你說的?”莫離問她。 秋軟軟把大娘說的那金箍棒和水簾洞的話一五一十告訴他,莫離剛剛消了的大棒子又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這 個(gè)姿勢正好抵在秋軟軟的臀上。 秋軟軟自是感覺到了,動了動腰,問道:“這是不是金箍棒?” “是?!蹦x聲音暗啞得不行,感情她剛剛那水簾洞問的是這個(gè),他是很樂意告訴她水簾洞在哪兒的。 “那水簾洞在哪里?我身上沒有洞洞?!?/br> 莫離覺得他可能等不到晚上了,他現(xiàn)在就想好好教教這傻媳婦怎么圓房! 莫離微微給她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大棒子從秋軟軟臀上移到了腿心,往上頂了頂,說道:“軟軟的水簾洞就在這 兒呢,相公用金箍棒戳一戳就出水了,相公給你試試?!闭f著隔著衣裳就開始頂弄起來。 沒兩下秋軟軟就趕緊喊停了。 “別……又想尿尿了……”秋軟軟扶著他肩膀往上抬了抬腰。 “傻媳婦?!?/br> 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莫離決定好好教教小媳婦,他去找了劉奇,他知道宮內(nèi)有專門教習(xí)皇子公主人事的宮 人。 劉奇聽說他的來意,一拍大腿,這事何必去宮里找人,花街上的活春宮還少嗎,要什么姿勢沒有! 在劉奇的熱心安排下,晚上莫離帶著小媳婦去了暖香閣。 在這兒戴幕笠太招搖,在劉奇的建議下,給秋軟軟臉上畫了一朵鮮艷的紅牡丹,弱化了紅瞳的存在感,讓人不 細(xì)看看不出異樣來。 秋軟軟膚白,鮮艷的牡丹襯得本來白凈的臉更是白嫩,兩廂對比,紅的勾人,白的也勾人,只是為了襯臉上的 妝,秋軟軟不得不穿了件頗為勾人的衣裳,瞧得劉奇眼都直了,正欲夸贊幾句,就被莫離踹了出去。 莫離給她攏了攏衣襟,遮住昨晚他留的印子,又抽了她發(fā)間一根簪子,放下一縷秀發(fā),遮住胸前的高聳,這才 微微松了松眉頭。 秋軟軟本以為自己在臉上畫一朵花會很突兀,來了暖香閣才發(fā)現(xiàn)這兒每個(gè)姑娘臉上都畫了朵鮮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