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世界一:被四位少爺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書迷正在閱讀:史上第一寵婚:慕少的嬌妻、一定是我睡覺的方式不對、殺死海鷗、私人腦洞儲藏室、主咒回 游戲人生、不要亂撿孩子回家(人外)、學(xué)神在手,天下我有、家有小受初長成、夜劫、國師他寵妻成癮
房門和窗戶緊鎖,這是一個完全密閉的臥室。 裳伊被繩子束縛著手腳,像一條待宰的魚一樣狼狽地癱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 東方景,這個驕傲的從未迷茫過的天之驕子,第一次像個沒辦法思考的困獸,眼睛里布滿赤紅的血絲盯著她。 他的手里拿著一瓶烈酒,瓶口開著,散發(fā)著令人暈眩的酒味。 “聞裳伊”他低聲叫她的名字,朝她走過來,“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唔!”嘴里塞著的破布被取出來了,緊接著就被塞入一個冰冷的酒瓶口,嗆人的烈酒被灌進了她的喉嚨,火辣辣的感覺讓她惡心得直扭頭,想要抵抗。 劇烈掙扎時,酒液從她唇角流出,一直流到胸前的衣襟全都被浸濕。 “咳咳咳咳”裳伊被酒水嗆得拼命咳嗽著,心里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他在發(fā)瘋。 然后她就聽到對方低低地笑了。 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酒瓶被他從嘴巴里取出來,然后胳膊一揮,整個瓶子都被“砰”甩出去,砸碎在地板上,酒漿四濺。 “你知道嗎,裳伊,”他在她耳邊低沉地呢喃,手就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掐著她的手臂,仿佛要陷進rou里一樣用力,“我從來沒有這樣討好過別人” 她厭惡地偏開頭,只覺得諷刺。 東方景根本就沒有尊重過她一次,這也叫‘討好’? “可你就是個婊子!”他另一只手忽然抓住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狠狠地一扯,讓她面對著自己,“不被男人cao死就受不了的婊子,在誰那里都可以張開腿的蕩婦!” 裳伊疼得頭皮發(fā)麻,可是她更無法接受的是對方的羞辱。 她死死地瞪著他,被迫仰起的脖頸宛如引頸受戮的天鵝—— “那你又算什么,東方景?” “強迫我,抓著我不放的瘋子?別為你自己卑劣找借口了?!?/br> 東方景看著裳伊因為嗆酒而漲得通紅的臉龐,明明應(yīng)該是嫵媚勾人的,可是那雙寒星般澈亮而冷漠的眼睛卻在提醒他,她對他只有憎惡,沒有一絲其他情誼。 “呵呵,你說得對?!逼饺绽锶缤⒉_般英俊明亮的少年,此時的臉上只剩陰霾,“謝謝你提醒我,對你這種賤貨,就應(yīng)該用點卑劣的手段?!?/br> 裳伊只覺得手臂要被他掐斷了,緊接著,天旋地轉(zhuǎn),她被對方丟到了床上。 “瘋子,強jian犯,滾開——”她忍不住尖叫,卻根本抵不過少年怒氣下壓倒級別的力量,眼睜睜地看著他撕開自己的上衣,扯掉所有蔽體之物,將她剝得如同初生的嬰兒一樣干凈。 腳上的麻繩也被解開,不過,為了方便動作,東方景沒有解除她雙手的束縛,反而將繩子纏繞在床頭,將她的雙手都吊了起來。 灰暗又恐怖的記憶再度如潮水般涌上來,她又蹬又踹,可是無法控制的欲女體質(zhì)卻在這時再度發(fā)作。 東方景撐在她身上,輕而易舉地掰開了她的膝彎,令她雪白的胴體在他眼前完整地展現(xiàn)。 被火熱的如有實質(zhì)的視線細細掃過每一處私密的地方,少女羞恥得要命,卻偏偏掙扎不得。 “奶子比上次更大,更敏感了,”他握住她的雙峰,帶著羞辱的意味,一邊揉捏一邊掂量,“被幾個男人玩過就是不一樣。” “你”裳伊氣得腦袋嗡嗡作響,可是胸乳像面團一樣在他手里任意地變換著形狀,她扭動著身軀,反倒像是把胸脯送到他面前任其褻玩。 東方景只覺得身下的嬌軀越摸越軟,越粗暴越熱,簡直就像是天生為了滿足男人的尤物。他yuhuo中燒,夾雜著“果然是個蕩婦”的憤怒,神情愈發(fā)冷酷。 不多時,他褪去衣褲,露出他那膨脹得快要爆炸的性器,強悍的、筋脈盡顯的紫紅色巨物猶如暴怒的兇獸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此刻,裳伊的身體已經(jīng)在少年粗魯?shù)耐媾萝洺闪艘粸┐核?,下體仿佛雨后沼澤,濕潤而甜蜜,散發(fā)著淡淡的催情般的香氣。任誰看到這么一具完美的、誘人品嘗的女體也要神魂蕩漾、無法自抑,更何況是yuhuo滔天的東方景? 他舔咬著少女的唇,品嘗她破碎的絕望的泣音,眼神卻越發(fā)冰冷。 有多少人已經(jīng)在他之前欣賞過這副美景? 又有多少人已經(jīng)肆意侵占過屬于他的領(lǐng)地? “呃——”裳伊睜大了眼睛,她的脖子忽然被對方掐住,仿佛是要捏斷一般,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的眼淚都留下來了。 “臭婊子,好好感受老子是怎么日你的”東方景一只手像鉗子一樣掐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則抬起了她的一只腿,熾熱的rou莖朝著濕潤的密林沒有任何緩沖地,狠狠地撞開了花戶的大門,搗入流著汩汩蜜液的rouxue。 少女的xue口被強行撐開,刺激得忍不住弓起腰身,渾身像篩糠一樣地顫抖起來。 下身被塞滿的快慰感瘋狂地席卷她的神經(jīng),那樣腫脹的硬物就像一根棒槌將她剖開了兩半,然后——將她的靈魂炸成絢爛的煙花。 “嘖”男人的喟嘆仿佛舒爽到了極致,又殘忍至極,“原來cao你真的很爽,怪不得他們都瞞著我。”他的手緊緊地捏著她細細的脖頸,從上方俯瞰的角度可以清晰地捕捉到少女漲紅的臉龐和微顫的睫毛,糜艷又可憐的模樣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藥,讓他不禁產(chǎn)生了一種摧毀欲。 他低頭含住她顫巍巍的乳尖,在她的嬌聲驚叫里用力地吮吸,就像進食的野獸,而下身也在同時蠻狠地沖撞起來。 喉嚨被掐住,強烈的呼吸不暢感讓裳伊痛苦地嗚咽,只覺得下一秒就要失去氧氣死去。 與此同時,她那濕熱的甬道也隨著痛苦不斷抽緊,絞得身上的男人喘息聲越發(fā)粗重,撞擊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狠狠頂入,再刺出——簡直要把她弄壞一樣。 痛苦和快感在她身體里同時爆發(fā),全身上下軟爛如泥,裳伊感覺心底里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cao死我吧”。 她就像被分成了兩個靈魂,一個是哭泣的狂怒的惡心的瘋女人,一個是沉淪的快樂的只想被插入的婊子。 腦子似乎完全被快感cao控,搖晃的身體也淪為了欲望的機器。 被撕裂的、掰開的痛苦和恥辱,明明讓她惡心得只想嘔吐可rou體卻快樂極了,渴求著更多的、更深入的cao干。 隨著越來越艱難的呼吸,她感到頭暈?zāi)垦#孟褚柽^去一樣。 可是東方景卻被她此刻脆弱的,梨花帶雨般蒼白而美艷的神態(tài)吸引住了。 冰雪般驕傲的美人,平日里連小手都不讓碰的心上人,被他徹徹底底地侵犯了。 她那嬌弱的吐息也完全被他掌控,仿佛用力一掐,就會整個人都破碎。 東方景猶如著魔般地搖晃著她的腰肢,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打樁機一樣,又深又狠,將她撞得雙乳亂晃,yin亂非常。 “寶貝,嗯——你真的很棒!”他一邊高速頂胯,一邊忍不住想,怎么會有這么窄,又緊,又濕,又會吸的xue呢?簡直就像天生要給男人cao的一樣。 這個念頭讓他心中的空洞越來越大,只恨為什么不能把她一開始就鎖起來,不讓那叁個家伙發(fā)現(xiàn)。 “裳伊,你是我的,知道嗎?”他固執(zhí)地在少女耳邊喃喃,好像非要讓她記住不可。 裳伊已經(jīng)無力開口,在反復(fù)插進插出的過程中,伴隨著缺氧的刺激,xue口敏感點強烈的快感仿佛要把她整個人淹沒。 還不夠再多一點再深入一些 最后攀上高峰的那一刻,東方景的手終于從她脖子上拿下來,裳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腦袋只剩一片空白,身體高高地拱起,不住地抽搐著——“呀啊啊?。 ?/br> 下身噴涌而出大量的,潮水般的花汁,偏偏被嚴絲合縫填滿甬道的yinjing堵在半路,無法發(fā)泄。 她死死地咬緊下唇,頭顱高高地昂起,只想讓他快點將她解放。 溫暖的花汁噴灑在敏感的guitou,刺激得東方景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裳伊,裳伊,裳伊”他一邊呼喊著她的名字,一邊用力地把她的腿掰到最大的弧度,然后挺身—— “嗯?。?!”持續(xù)好幾秒的爆射,濃稠的jingye被盡數(shù)灌入了少女的zigong,加上流不出來的蜜水,撐得她的小腹都鼓了起來。 在這個過程里,少女雪白的雙腿在空中用盡力氣地亂蹬了幾下,最終,還是無力地垂落在男人的腰側(cè)。 不知道過了多久。 已經(jīng)發(fā)泄完欲望的男人抱著她,yinjing堵在里面不肯出來,整個人就像小狗一樣賴在她的身上,親昵地耳語:“寶貝,你剛才噴汁噴得我都忍不住射了,是不是因為老子把你cao得很舒服?” 裳伊空空茫茫的瞳眸里,眼淚忽然像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地往下滾。 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 真的好想殺了他啊。 “喂,怎么哭了?”他的唇咬著她耳朵,帶著點惡意和輕蔑的笑,手往下摸了一把她花戶里滿盈的蜜汁,舉到她眼前—— “你看,逼里面流了這么多水,說明你就是個欠cao的怎么還委屈上了?” 裳伊的脖子上還留著東方景的手印,紅的印記在奶白色的肌膚上看著特別顯眼。 她摸了摸自己干澀的喉嚨,聲音已經(jīng)喑啞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現(xiàn)在可以放過我了吧?”她輕聲問他。 東方景收起了笑意,冷冷地審視著身旁這個一絲不掛、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的女人。 現(xiàn)在也算得到她了,那為什么胸腔里的火氣依然無法紓解呢? 為什么心中那份空虛還在擴大? 看著表情越來越差的東方景,裳伊仿佛早有預(yù)料地冷笑了一聲。 東方景實在是恨透了她這副表情,只覺得自己方才太仁慈,還給她留了力氣。 “想走?等我玩膩了再說?!彼笾南掳?,懲罰般地咬了上去,對方拼命扭頭,就是不想被他親。 被徹底激怒的東方景,看著裳伊翻臉不認人的樣子,原本的憐愛逐漸被另一種更加黑暗的、暴烈的情緒替代。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 首發(fā):яǒúωё喀亙.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