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床
楊遇快氣死了,氣炸了。 門外的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抱著一摞文件,想推開門又不敢推門。 上次見楊遇發(fā)這么大脾氣還是兩年前。 助理大膽推測,楊總這種大人物,連生氣都是有生物鐘的,兩年一次,不早不晚。 楊遇生氣是有規(guī)律的,兩年前是因為這個人,兩年后還是因為這個人。 最可氣的是,連理由都一模一樣的。 兩年前的她自以為是,兩年后的她沒心沒肺。 楊遇還記得在她抽屜里摸索避孕套,卻意外摸出回加拿大機票的心情。 通外快樂的車開到了死路,尋歡?找死吧她! * 楊楊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機票是一早就定好的,距離開學(xué)的時間半月有余,她已經(jīng)提前提交了回國讀書的申請,但中間出了點差錯,她仍需回加拿大辦理手續(xù)。 可這個人聽都不聽她的解釋,直接把赤裸的她留在床上。楊楊也委屈的很。 習(xí)慣了他的懷抱,他不在,她連覺都睡不好。 更何況那天她連rou都沒吃上,一連幾天不上不下,楊楊欲求不滿的怒火無處發(fā)泄。 抄起身邊他的枕頭,刷一下的扔到地上。 半晌,自己又下床把枕頭撿了起來,嗅著枕頭上他的氣味,慢慢地睡了過去。 * “我做錯了么?” 一大早,楊楊就帶著兩個黑眼圈,堵在楊旭的房門口,像個索命的女鬼。 “我錯了么?” 楊楊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講了一遍,省略了中間床上的部分。 她瞪著楊旭,要一個回答。 楊旭嫌棄地把她的頭推遠(yuǎn)一點,繞過她去了廚房。 “錯了,也沒錯。” 一杯咖啡下肚,楊旭總算開了金口。 “老叁那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當(dāng)年跑的那一次,給他留下了陰影。你自己申請了回國,也沒和他講,他怎么知道你的心思。你肯定以為你又要跑?!?/br> “我是想等手續(xù)辦好,再和他講啊?!?/br> “你當(dāng)你男人是死的啊?你只需要開開口,他都能幫你。你偏偏繞過他,自己費勁,他不生氣才怪?!?/br> 楊旭一臉“朽木不可雕”的惋惜。 “再加上你本來就有前科,性子又生的這樣壞,老叁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 楊楊聽他分析,覺得言之有理。卻又聽他說自己性子壞,壞心頓起。 楊楊莞爾一笑。 “二舅舅,你知道小舅舅怎么找到我的機票的么?” 楊旭不知道這有什么重要的,但也好奇。 “怎么找到的?” 楊楊靠近他的耳朵,小聲地嘟囔。 “他找避孕套的時候,摸到的?!?/br> 她呼出的氣掃在耳邊,灼傷了楊旭的耳垂。 想到那個場景,饒是經(jīng)歷了大風(fēng)大浪的楊旭,臉霎間變得通紅。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變態(tài)啊!” 楊旭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楊楊哼著歌跑回了房間。 * 一連幾天都沒等到她道歉的電話和消息,楊遇的脾氣一天比一天壞。 回到家,空蕩蕩的房間里有股淡淡的玫瑰香,楊遇心里頓時有了幾分期待。 他把西服掛在門口的衣架上,慢悠悠地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 不著急,獵物都送上了門,還怕她跑了么? 臥室里的楊楊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門響的聲音,卻不見他回房間,只有客廳傳來球賽的聲音。 臥室的門虛掩著,里面透出黃色的暖光。 楊楊等著等著,漸漸陷入夢鄉(xiāng)。 半個小時過去了,楊遇的耐心終于被耗光。 他推開臥室房門,被大床上的玫瑰映紅了眼。 潔白的床單上灑滿了玫瑰花瓣,空氣里都是醉人的芬芳。 楊遇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欣賞她的每一寸。 嬌滴滴的人躺在上面,透視衣下是一覽無余的胴體,高挺飽滿的rufang,修長的雙腿,因為她的睡姿而微張的xiaoxue像是邀請,誘惑著他走向犯罪的邊緣。 對著這樣的她,他好像無法再生氣了。 玫瑰花床上,躺著他魂牽夢繞的小姑娘。 玫瑰花很貴,寶寶為了哄某些人,既得獻(xiàn)身,還得費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