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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誰在負責那間倉庫的?”景長澤問道。 穆煒查詢了一下記錄,報了個人名:“易成哲。” 景長澤認識這個人,但接觸并不多。 他隱約記得這人與穆煒出身類似,同是聯(lián)邦軍人。好像是因為在部隊里失手殺了人,上了軍事法庭被判了死刑,才倉皇出逃,來投奔穆煒。 易成哲平時不聲不響的,分配任務(wù)就默默做完,沒任務(wù)就坐著發(fā)一天呆,也不怎么跟別的團員接觸,很是木訥。 這樣一個人背叛穆煒?景長澤想象不出來。 景長澤推測道:“他是不是也被人騙了?” 穆煒沉默,沒有贊同也沒有反對。 “警報!飛船被鎖定警報?!?/br> 警報聲突然響起,景長澤臉色驟變,急忙改變飛行軌道。 飛船瞬間騰空而起,一發(fā)炮彈擦著飛船襲過,在它原來所在位置轟然炸裂。 爆炸產(chǎn)生的沖力撞在飛船上,飛船被推進了塔羅洛星上空的大氣層。 “警報!飛船被鎖定警報?!?/br> 警報聲再次傳來,還來不及反應(yīng),又一枚炮彈飛來。 轟—— 這次炮彈正中靶心,在飛船頂部炸裂。一陣劇烈地顛簸,飛船冒著黑煙旋轉(zhuǎn)墜下,艙頂上破了個大洞,零下幾十度的氣流灌入,艙內(nèi)瞬間失壓,物體亂飛一團混亂,沒系安全帶的穆煒斜摔了出去。 景長澤手疾眼快,猛地拍下維修按鈕,一層維修膜遮在艙頂洞口,雖然粗陋,但足以保持住艙內(nèi)所留不多的氧氣。 他雙手握住cao縱桿,無視迅速逼近的地面,快速cao作,竭力跟星球引力爭奪飛船控制權(quán)。 穆煒隨手抓住一個扶手,避免摔出飛船。 “我的兒子!”他大叫一聲,突然松手,像保溫箱撲了過去。 飛船斜斜地撞擊到地面,泥土飛濺,一路向前翻滾,在地面上留下一條深深地溝痕。船體半邊被埋在土里,終于停下。 景長澤迅速開啟冷卻裝置,以免飛船著火,然后趕緊回頭道:“老大,你怎么樣?” 他剛才似乎聽到穆煒大吼了一句,然后余光瞥到他直直地掉了下去。 穆煒沒有回答,景長澤趕緊解下安全帶,拎著一個治療儀,過去查看。 地上散落著各種被摔碎的物體和灰塵,艙內(nèi)光源損壞,一暗一明地閃爍。倉庫門在爆炸中損壞,之前采購的東西被甩了出來,幾件衣服破破爛爛地躺在腳下。 飛船是傾斜著陸的,景長澤從駕駛位上滑了下去。 廢物堆里穆煒摔倒在地上,沒有受傷,懷里牢牢地抱著那枚粉色的蛋,嘴上不住念叨著:“寶貝,爹差點就失去你了。” 景長澤氣得砸了治療儀,轉(zhuǎn)身就走。 怎么沒摔死他! 塔羅洛星是一座荒星,荒到?jīng)]有水源沒有植被,空氣中彌漫著有毒的氣體,腳下的泥土貧瘠長不了任何農(nóng)作物。 景長澤試探性地打開艙門,發(fā)現(xiàn)他們落到了一座荒山腳下。天空昏黃,空氣帶著一股焦糊味,但明顯經(jīng)過濾過,對人體沒有毒性。 這樣看來附近一定有城市,只是不知道是屬于哪個組織的,是敵是友。 景長澤爬上飛船頂部去檢查上面的被炸開的部位,是傳統(tǒng)實彈,塔羅洛星上最常用的彈藥,便宜、有效,并且能無視飛船的防御罩,直接攻擊到本體。 沒有有效的線索,不知是故意攻擊他們,還有又哪個組織抽風,隨機目標攻擊。 后者在塔羅洛星上很常見,一堆暴徒聚集地,說不得只是喝多了酒,就朝天上射了一發(fā)。 穆煒也終于走了出來,把蛋塞給景長澤,又拔下腰間的實彈槍遞過去:“拿著,防身” 景長澤接過:“那你用什么?” 他以為穆煒會傲氣地說“自己有拳頭,不怕”,結(jié)果就看到他從船艙里掏出一個一人高的能量炮,扛在肩膀上。 “我有這個,更防身?!蹦聼橋湴恋嘏呐耐采怼?/br> 景長澤看了眼手掌大小的實彈槍,又看看穆煒那邊的威力巨大的能量炮。 ……就不該對他抱有期待! 事實證明這里離城鎮(zhèn)確實不遠,繞過前面那座山就能看到遠處的燈火,還算是一座蠻大的城市。 城門口立著一面旗幟,上面掛了個野獸頭骨,整座城市看起來宛如野人部落,審美非常落后。 幾個穿的灰塵撲撲的人正站在門外,跟一旁的守衛(wèi)商量,似乎是他們想進城而守衛(wèi)不讓。 爭執(zhí)半響后,守衛(wèi)回身,景長澤以為他是去開門,結(jié)果舉了把槍出來,一槍崩了站在最前面的人。剩下幾人大驚失色,拔腿就跑,守衛(wèi)站在原地叉腰大笑。 景長澤:“……真的要進去嗎?” “進哪里?”穆煒心不在焉地問。他沒有看向城門,反而面朝后,盯著空蕩蕩的荒原。 景長澤順著那他的視線望過去,隱約看到一陣塵煙飛揚,一輛越野車狂奔而來。 穆煒把火箭炮放在地上,走到車前行的方向中間,雙手揮舞,抽瘋似的高聲喊叫道:“喂,喂,老鄉(xiāng)!求搭車!” “……”景長澤嫌他丟人,默默往后退了半步,低下頭。 那車一路絕塵,在穆煒旁邊猛踩一腳剎車,停了下來。 車上一共做了三名漢子,坐在副駕駛的人打開車窗,探出頭來,兇狠地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