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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還是單身吧?考不考慮我一下?”景長澤手指在夏銘杰胸口畫著圈,極具誘惑。 夏銘杰抓住他亂動的爪子, 四指托起在嘴邊輕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是個好主意,可是我還不想跟靳將軍鬧矛盾。” “還?……就是說,過段時間就可以了?”景長澤揪住他言語里的破綻, 露出狡黠的笑容,小小的酒窩浮現(xiàn)在臉頰上,帶著幾分古怪精靈。 夏銘杰微笑著豎起一根手指:“噓, 這話可不能亂說?!?/br> “不可以說呀……”景長澤眨眨眼,狡猾的像一只小狐貍, “那我是不是趁此機會威脅殿下跟我在一起?” “哈哈?!毕你懡鼙欢盒Α?/br> 景長澤再接再厲:“不過強扭的瓜不甜, 我還是想在殿下面前公平競爭呢!” “你不喜歡靳將軍嗎?”夏銘杰突然問他。 “那個鐵西瓜?”景長澤搖搖頭,“跟殿下相比, 豈不是差的遠(yuǎn)了。” 夏銘杰淺笑,忽然貼近小狐貍的耳朵,輕聲道, “想要勾引我, 下次記得找個沒人的地方?!?/br> 景長澤輕樂, 同樣悄聲說:“好啊?!?/br> 夏銘杰隔著景長澤望向他身后, 嘴角含笑,挑釁意味十足。 “那么,一言為定?!毕你懡苣罅税丫伴L澤的臉,舉杯撞在景長澤手中的空酒杯上,轉(zhuǎn)身離開。 找個沒人的地方……大皇子這句話實在曖昧,景長澤收起臉上虛假的笑意,重新拿起一杯酒,抿了一口,盯著夏銘杰的背影。 總覺得大皇子在搞什么大事,景長澤并不想?yún)⑴c進(jìn)去,但他又確實是最好的人選。 夏銘杰很快被其他人包圍,一個穿著華麗的晚禮服的妹子在向他作自我介紹,他客氣地點頭微笑。 怎么突然感覺有點冷呢!景長澤打了個哆嗦,喝了口紅酒暖暖身子。 對了,光顧勾搭夏銘杰了,靳破軍去哪兒了? 在剛才靳破軍站立的位置已經(jīng)換了批人,景長澤在周圍看了好幾遍也沒找他。 按理說靳破軍那么顯眼,應(yīng)該很容易發(fā)現(xiàn)才對。再說手銬還綁著呢,也離不了多遠(yuǎn)。 難道說靳破軍有事,解開手銬,先離開了? 景長澤摸索到自己的手銬,發(fā)現(xiàn)光鏈只是松松垮垮地垂著,他心里升起希望,嘗試地拽了一下,光鏈被拽過來一大截,沒有任何阻力。 真的被解開了!景長澤眉開眼笑,沿著光鏈拽個不停,小心翼翼地把手銬另一端拽了過來。感覺有點沉,景長澤略有些奇怪,但也沒在意,興沖沖地拽到了底。 然后拽過來一只手。 手指修長,手背上青筋暴起,充滿了力度。景長澤怔愣住,又拽了拽光鏈。那只手被拽地上下抖動,他視線沿著手臂緩緩上移…… 靳破軍站在斜后方,滿面寒霜,冷冷地注視著景長澤,滋滋向四周散發(fā)涼氣。 景長澤松開手里的鏈子,嘿嘿陪笑:“那個,我就是玩玩繩子?!?/br> 靳破軍沒有回答,渾身低氣壓讓他化成一枚巨型□□,隨時可能走火爆炸。 景長澤頓覺不對,怯生生地問:“你不是被我拽過來的?” 沒有回答。 導(dǎo)火線徐徐燃燒,景長澤感覺靳破軍頭頂開始冒煙,像是想要一口吞了他。 糟糕,好像有點浪過頭了。 “你、你什么時候來的?”景長澤小心翼翼地問,雙手合十,祈禱他沒聽見什么不該聽的。 靳破軍冷若冰霜,說出的話徹底粉碎了景長澤一切借口:“從你說你看上了殿下開始?!?/br> ……這尼瑪不是從開頭就聽見了嗎! 他剛才都說了什么來的?要跟夏銘杰考慮他一下,要跟夏銘杰在一起,還說靳破軍是鐵西瓜。 那個系統(tǒng),你有沒有時間回溯功能?是時候用一下了。 景長澤不敢看靳破軍的表情,心虛地扭頭去尋找夏銘杰,后者透過人群,笑瞇瞇地朝他招了招手。 臥槽,你丫早就知道了對不對!所以你說的“下次找個沒人的地方”,是尼瑪字面意思,讓我找個靳破軍不在的環(huán)境是嗎! 景長澤憤怒地對著夏銘杰豎起了中指,簡直想撲過去掐死他。 靳破軍仍然注視著他,導(dǎo)火線快燃燒到底部了,眼看□□就要爆炸。 景長澤急地端起一杯酒,塞到靳破軍手里:“你喝口水,滅滅火。” “……” 靳破軍面無表情地接過,嘭的一聲,他一把捏碎了酒杯。 酒杯碎成粉末從他手里瑟瑟而落,景長澤感覺那就是自己的肋骨,被暴怒的將軍大人捏的粉碎。 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趁機降點好感度呢,還是應(yīng)該先保住小命? 景長澤笑得跟哭似的,夸贊道:“將軍、好臂力!” 當(dāng)年表演課只學(xué)了如何勾引人,沒學(xué)如何安慰狂暴化的攻略對象啊?。?! 因為碎裂的酒杯,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靳破軍迅速抓住景長澤手腕,揪著他往宴會廳外走。 景長澤手腕被掐的生疼,哭喪著臉不敢哀求,生怕進(jìn)一步刺激到他。 快要出門時,夏銘杰從遠(yuǎn)處破開圍觀人群,閑庭信步般地走了過來。 “靳將軍要回去了?這么早?” 聽到大皇子的聲音,靳破軍憤怒更上一層樓,景長澤像是站在了一座冰山旁邊,凍的他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