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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誤打誤撞地服下了與一備下的, 經(jīng)由雪村的手最后下給了風間千景的毒的時候一樣——只是在見識過了化姬的瘋狂之后,我開始有些懷疑當年會發(fā)生這些是不是真的“誤打誤撞”。 當然, 這也并不重要。 是因緣際遇下的巧合也好,或者是精心策劃的傷害也好,回看那些過往留下的軌跡的時候,我能讀懂的事情,大抵只有關于我生命的悲渺。 那是很輕易就可以被抹消的存在啊。 至于在背后驅使著我在棋盤上行走的人?或許那并不是一個人, 像是鬼族的榮光,像是源氏的使命, 像是一種讓人深陷無法逃離的名叫“命運”的東西,我就是在被這些cao縱著卻又毫不自知。 與一…… 如若再早些得知這個消息,我或許會憎恨他到縱使將他碾得粉身碎骨也難以平復,因為于我而言, 那次的境遇在很長時間里都是我這有些漫長的生命里最苦痛的回憶。 而事實上, 生命當中所充斥的不幸遠非只是這一條,是而即使知曉了與一就是那個始作俑者,我的內心里卻也是意外地平靜。 “原來你在這兒啊?!?/br> 童磨出現(xiàn)的時候我正坐在漫灑著月色的屋頂發(fā)呆。我并不知道無慘到底有什么謀劃,他也并沒有與我說明過這樣的事情。事實上, 打從那天之后, 我待他的態(tài)度多少有些不冷不熱,而他也沒有像當年在須佐先生的醫(yī)館時那樣殷勤, 又或者他是真的在謀劃著什么的,總之我不去特意找他,他也不大會來找我。 可我還是跟在了他身邊——畢竟在這個于我而言依然有些陌生的世界里,除了他這兒,我也沒有更好的去處了。 鬼舞辻無慘帶著與一和童磨向某個方向行進著,偶爾會在沒有人的荒屋落腳,在這個紛爭漸起的年代,想尋個能落腳的所在并不困難——更遑論他們本身也制造出了不少這樣的狀況。 我常常會一個人呆坐很久,看上去大抵像是在消化這些日子的見聞,關于化姬,關于與一,關于雪村。可我知道,我只是坐在那里發(fā)呆而已。 以至于連童磨何時湊到我身邊的我都未曾察覺。 “你在這兒做什么呢?”童磨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我旁邊,張著雙晶亮的眼睛看著我。 我瞥了他一眼,卻并沒有回應。 那雙擁有繽紛色彩的眼睛里卻并沒有帶著多少情緒,大抵也是因為這樣,在被他注視著的時候,甚至沒有被白日里亮起的微弱燈光來得強烈。 “真是冷淡——”童磨并不介意對我的沉默發(fā)出直白的抗議:“明明我也是頂下了那位大人的壓力才得以偷偷跑上來找你的。” “他特意警告過我說讓我離你遠一點?!?/br> “可你還是特意跑上來了?!蔽覀饶宽曋骸霸捳f回來,你找我做什么?” “是那位大人說的,讓我時刻護著你的安?!蓖パ鲱^看了看天邊垂著的一輪圓月,接著又轉回了頭,對上了我的視線:“大正的那位大人。” “嗯?” 我自然而然地發(fā)出了帶著疑惑的鼻音,而童磨倒也沒有吊著我的胃口,繼續(xù)說道: “是那位大人擒了化姬。而后……” 短暫的停頓之后,童磨的聲音似乎比之前向上揚了些許,雖然變化并非十分明顯,可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這樣的變化卻是讓之后的內容的可信度降低了不少。 “化姬倒是個相當識趣的人,眼見那位大人氣盛,也不多抵抗,用時空跳轉送了我回這兒來,代價自然是——” “容她性命無虞。” 這樣說著的時候,童磨的目光里似乎帶上了一點審視,像是在判斷我的態(tài)度一樣。 ——他在說謊。 我?guī)缀跛查g斷定了這一點。 可我并不清楚他的謊言究竟是從什么地方開始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的確是化姬用一個形狀古怪的東西對準我之后,我便出現(xiàn)在了這個與之前似乎完全不同的世界,這樣的情況的確有些像之前髭切在我面前使用過的時空的跳轉。 這樣想來,童磨的話卻也是能自圓其說的。 那么他在隱瞞什么呢?如果他與我的時空跳轉都是出自化姬的手筆,那么中間被他模糊掉的,大概就是鬼舞辻無慘與化姬交涉的過程,而這樣的過程…… 我并不想知道。 于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后,我只是拉長了聲調,毫無波瀾起伏地“哦”了一聲。 “她曾經(jīng)也是萬世極樂教的教徒?!?/br> 童磨又說。 教徒……嗎?我隱約記得是童磨又或者是別的誰似乎與我說過這樣的事情,可無論怎么回想,這樣的記憶終究沒能變得真切。 不過這句倒并不是什么謊話,至少化姬與童磨之前是相識的這件事情不需要質疑。 “她是萬世極樂教的教徒,但她并非信仰著我,她之所以會日日跑來教壇是為了問我一個問題?!?/br> “事實上,以她的實力,想悄無聲息地潛到我身邊來也似乎并不太難,可她還是如尋常教徒一樣,一直等到我請她來到我的房間里,才問出了那個問題?!?/br> “她問我,‘極樂是存在的嗎?’” 不得不承認,童磨實在是個很擅長交流的人,或許也正因為如此,成為“萬世極樂教教祖”的他才能真的留住那么多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