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效率打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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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執(zhí)意要留下來,大家都覺得很不理解。事實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惡心人,真要干起來他們也不怕,大不了刪號重來,換個id還是可以瀟灑走天下。但是血色公會的霸道實在是令人煩不勝煩,所以大家才決定離開的。 “小易,你要留下來?”琴漪看著易水寒,問道:“這個地方可是血色公會的大本營,到處他們公會的人在升級,你要是在這里升級,像今天這樣的事絕不會是最后一次?!?/br> 易水寒笑道:“這個我當然清楚,不過地圖那么大,這個游戲的id又不是頂在頭上的,我平常又帶著面巾,他們認不出我的?!?/br> 這個游戲的確和現(xiàn)實一模一樣,任何角色之間,只要不是發(fā)生除了對話之外的互動,是無法觀看對方的身份的,包括昵稱,所在的公會,等等。易水寒把臉蒙起來,只要換一身裝備,換一張蒙面巾,那就根本沒有人能認出他。 但是問題其實不在這里,奧金鎮(zhèn)所在的地方,是卡迪爾城,這里可以容納上萬玩家進行游戲,而血色公會的人又多達三千左右。這個數(shù)字在以后肯定還會有所增加。在這里升級,時時刻刻都會有被血色公會sao擾的隱患。今天的事情,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老司機說道:“我們只是普通玩家,沒必要跟一個大公會對著干,那對我們沒好處。” 之前一個偶然的機會,夏然認識了“飛翔的魚”,說是認識,其實只是qq好友而已。 她之前在一個靈異論壇里和對方相識,相談甚歡,對方的博學和獨特的氣質吸引了她。當然,雖然談不上喜歡,對對方她還是很有好感的。飛翔的魚是這個靈異論壇的大拿,很多靈異事件都如數(shù)家珍,甚至對各個宗教都有很深的理解。 就在幾天前,論壇里的幾個活躍分子突然提出了一個探險活動,目的地,就是一個驢友最近發(fā)現(xiàn)的山谷。 這幾年開始了探險熱,很多不為人知的靈異地點開始慢慢的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夏然猶豫了兩天,還是忍不住參加了——飛翔的魚是邀請者也是重要因素。 下了動車,然后又搭上公交車,夏然望著窗外的街景發(fā)呆。 她身邊的蘇曉曉泄氣地放下終于沒電的手機,對夏然說:“沒電了,好焦躁——你的給我玩?!?/br> 夏然的思緒被蘇曉曉打斷,沒好氣地看著這個手機癌深度患者說:“讓你省著點用,我的還得用地圖呢。馬上就要到旅店了,忍會兒。” “喂,你真是無情啊,我大老遠陪你來這么鳥不拉屎的地方,你連手機都不給我玩,寶寶生氣了!” 夏然無視掉對方的套路,說:“我又沒有求你來。” “可是我怕你被人賣掉啊,現(xiàn)在社會那么復雜,我們這種初涉江湖的女孩子,是最危險的。” “我說在公眾場合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夸張啊,收斂點……” 正聊著,地方已經(jīng)到了,兩人連忙提起行李下了車,然后又走了幾分鐘,才找到了那家夏然早就預定好的旅館。房間倒也敞亮,雖然是很便宜的房子,但是比她想象中裝修要好得多。 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之后,兩人各回房間。當然一到地方,蘇曉曉就把手機充電了。 夏然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正無聊地刷著論壇,突然…… 浴室里的燈亮了。 夏然的心中一動,有點奇怪,起身過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浴室的燈在閃爍,倒也沒有往心里去,一按開關,關掉了。這種接觸不良的事情倒是很常見,她之前住的那個出租屋里,浴室里的燈就因為水蒸氣的關系,經(jīng)常失控。她躺在床上,用手機看著明天的行程安排和路線,看著看著,眼皮越來越重,終于還是沉沉睡去。 篤篤篤——突然,敲門聲響起。 她睜開酸澀的眼睛,問了句是誰。門外傳來蘇曉曉的聲音:“是我,是我!蘇曉曉,夏然快點開門,快點快點!” 蘇曉曉的聲音非常急,就好像有人拿刀在后面追著她似的。夏然被她催著,也有點慌,只來得及穿上一只拖鞋就一跳一跳地跳到了門口。通過貓眼,她看到蘇曉曉在門口捶著門,帶著哭腔催促自己,于是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門。 “喂,你大晚上的……” 夏然的話還沒說完,就愣在了門口,緊接著心臟陡然一縮—— 門口哪里有人? 她心里一寒,慢慢地關上門,就在這時,耳邊傳來“咔噠”一聲輕響,浴室的燈又亮了。 夏然感到一陣子冷風裹住了自己,頭皮陣陣發(fā)麻,就好像千萬只蟲子在頭皮上爬。 夏然看著那個浴室,從磨砂玻璃里,她什么都看不到。猶豫了不知道多久,她終于鼓足勇氣打開了浴室的門,可,就在這個時候—— 浴室里燈具的開關,居然在她的注視之中,緩緩地抬起,慢慢地從開的位置,彈向了關的位置! 啪噠。 燈,又熄滅了。 夏然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感到自己的全身都一片冰涼,在自己的皮膚下方,有什么冰涼的東西在游走,深深的恐懼讓她沒有半點猶豫地鉆進了被子。姜奕歡看看手表,莫斯科時間下午四點,中國晚上九點。迎面走來一位推著嬰兒車的婦女,她羨慕的看著。單純的做一個女人多好,她常?;孟胗幸粋€男人愛上了她,娶了她,從此不再為生活的溫飽負責,不需要在利益的得失上和叵測的男人們較力,只在家相夫教子,就是最大的滿足。 姜奕歡站在地鐵站下行的電扶梯上,仔仔打量著迎上來的每一張臉。電梯有幾十米長,人們羊rou串似的排在上面,表情僵硬冷漠,眼睛機械的望著虛空,不帶一些生氣,沒有一點內容。她注意到了一個女人的臉,因極度的痛苦而煥發(fā)出一種光輝,像是被判了死刑的人在絕望中渴望著意外的赦免,堅忍地等待著也許永遠都不會有的轉機。 她想起來一個故事:一個農民為了讓他拉磨的驢多干活,蒙住驢的眼睛,在驢頭前面幫個蘿卜。驢以為只要它往前走就能吃到蘿卜,一直圍著磨走個不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