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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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上,盛嘉拐了拐池月的手,咬她耳朵,“阿月,你的想法是對的,今天以后,估計你又要多出上百個情敵。” 演講臺上的傅希琛,神情淡漠,從容的發(fā)言,咬字清晰,絲毫沒有受到那些目光的干擾。 該怎么形容他的狀態(tài)呢? 不欣喜。 也沒有不耐煩。 或許,傅希琛根本沒有情緒,永遠優(yōu)雅,精致得如同一副雋永的工筆畫。 演講結束,入學準備工作算是告一段落。 池月遠遠的看向演講臺左側(cè),傅希琛剛下來,便有很多女生圍了上去。 “嘉嘉,”池月摸了摸口袋里的筆,對身邊的人說,“今天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br> 盛嘉看了眼遠處的傅希琛,了然,“需要我陪你嗎?” “不需要?!背卦?lián)u頭,“我就是去還他一樣東西,也沒其他事。” “行?!笔⒓螕]了揮手機,“剛好我媽喊我早點回家,那你自己小心點?!?/br> 池月算了下那群女生的人數(shù),估摸著還來得及做半張試卷,于是從書包里掏出一份英語試卷開始做。 四篇閱讀理解做完,人已經(jīng)走了大部分,只剩下一個女生,堅持不懈。 一天內(nèi),連續(xù)看到兩個女生跟傅希琛告白,池月覺得自己的運氣似乎有那么點差。 女生大概是高一新生,纏著傅希琛,將平海中學小到課程結構安排大到校園文化都問了個遍。 最后,還是不想走。 她拿出手機,期待看向眼前的人,“那傅學長,我們加個微信?” 傅希琛搖頭,“抱歉,我不加陌生人。” 太直接的拒絕,女生就連準備好的下一招都沒來得及用。 “如果沒問題了,我先回家了?!?/br> 傅希琛背起書包,離開階梯教室。 來不及同情被拒絕的女生,池月連忙收拾好試卷,追了出去。 還好,傅希琛走得不算快。 秋夜黑得極快,街燈初上時分,昏暗交界的天空,像被墨水沖刷成暗藍色的光,硬是吊著不肯斷氣。 校園里早已沒什么人,池月小跑著追上前面的人,“傅希琛,你等等?!?/br> 一天被女孩叫住叁次,她要是傅希琛,她都不能忍。 前面的人停住腳步。 池月走到他面前,見他看向自己,連連擺手,“我、我可不是找你告白的,我是來還你筆的。” “呃……”剛說完,池月意識到了什么,尷尬的用手掌擋住大半邊的臉,不敢看他。 就連另一只握著筆的手,也拼命往后縮了縮,她支支吾吾,“那個、我……我不是故意……我的意思是……可沒有偷偷跟著你?!?/br> 成語字典里,“不打自招”的釋義,大概就是池月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傅希琛看向她手中捏著的那只黑色簽字筆,“這支筆啊,”停頓,然后又聽他說,“送你了。” 池月愣怔,“送我?” “天晚了,早點回家。” 傅希琛繞過池月,朝西大門的方向走去,和池月不一樣,他每次走的都是小紅樓,不一定是立馬出校門,畢竟傅希琛的mama經(jīng)常來學校處理些事,他們會一起回家。 池月站著,看了一會兒他的背影,握緊手中的筆,走向另一邊。 小紅樓,二樓。 傅希琛望著女孩漸行漸遠的身影,指尖煙火明滅。 秋風吹得緊,嗚咽的,如同誰的哭泣,走廊盡頭的那間辦公室,傳來曖昧的呻吟,隱約的,很快被風蓋過。 兩個小時,又或者更長時間。 一位穿著紅裙的女子踩著黑色高跟鞋從辦公室出來,女子五官姣好,妝容精致,只頭發(fā)凌亂,像是剛被人拉扯過,裙子領口低,雪白的胸前留著大片抓痕,她正披著外套,看了眼階梯處的男孩,說:“下次別等我了,你先回家?!?/br> 跟在女人后面出來的是個中年那人,西裝革履,精神飽滿,除卻頭發(fā)有點禿,看不出年紀。下午的時候,他還在全體師生面前演講,儼然一副教育界模范企業(yè)家,這會兒,男人將手伸到了女人的臀部,挨著蹭了蹭,“你個小sao貨,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人順勢靠進男人的懷里,嗓音嫵媚,“陸總,我們回去繼續(xù)啊。” 傅希琛又摸出根煙,點燃,靜靜跟在兩人身后。 回到別墅,傅希琛喊了聲,“媽?!?/br> 客廳內(nèi),兩人已經(jīng)抱在一起,男人迫不及待地撕開女人的衣裙,大手抓去捏她的奶,“穿得這么sao,剛才在辦公室我就想撕爛你這身紅裙子了?!?/br> “不要?逼都被我cao爛了,還跟老子裝純?” “以后不許穿衣服,就踩著絲襪去學校被我干!” …… 陸云峰,平海中學的校長,也是,他mama的情夫。 這個世界還可以多崩塌。 一個在學生和家長面前滿口為教育,為孩子,為祖國未來的人,也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傅希琛不懂,他摸了摸書包里的煙盒。 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