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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hp]光在線閱讀 - 雙重生二十九(初h)

雙重生二十九(初h)

    第二天陶瓷對待喬治的態(tài)度有些拘謹,但很快就被喬治帶的忘記了那些糾結(jié),繼續(xù)開開心心的被喬治哄來哄去,天天霍格沃茲到處跑。

    我和弗雷德已經(jīng)把觀察他倆的日常當成了茶余飯后的好消遣。

    真的太有意思了,真的。

    只是……馬上第一學(xué)期都要結(jié)束了,圣誕節(jié)假期在向我們招手。喬治和陶瓷還是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進展。

    不過想想他倆一上來就是手拉手跑來跑去了,被抱在懷里擦眼淚也不是一次兩次……還想進展到哪里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炝?。

    嗯。至于我和弗雷德,今年的圣誕節(jié)假期……

    本來我以為圣誕假期還是按照慣例跟弗雷德一起留校,結(jié)果他非要拽著我給莫麗寫一封信請求她同意弗雷德圣誕節(jié)回我家過。

    “……”

    “你真的要和我回家?”我一邊遣詞造句一邊問弗雷德,“那喬治呢?你要把他一個人留在霍格沃茲?”

    “怎么能說是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弗雷德表情夸張的反問道,“我明明是在貼心的給他和瓷娃娃過二人世界的空間!”

    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托你的福這輩子他倆的進展已經(jīng)比上輩子慢了不少了。我這明明是犧牲自己把妨礙他的人拖住啊——”

    “……”我放下手中的筆,“不需要你犧牲。我自己回去就行。”

    “別別別我錯了韋斯萊夫人,”弗雷德趕快湊過來把筆塞回我手里握緊,“是我——是我想和你過二人世界——”

    我白了他一眼,弗雷德連忙又捧著我的臉在上面親了又親,“我想的不得了——都快瘋了——”

    “行了,”我推了他一把,“讓我把信寫完吧?!?/br>
    “我就知道你最寵我啦?!备ダ椎滦ξ淖ブ业氖钟H了一口,“快寫吧?!?/br>
    ……真是的。拿他沒辦法。

    莫麗倒是很爽快的同意了。可能怕戳我的傷疤和深知自己兒子的尿性,只是特意叮囑我要照顧好自己,沒有提其他的。

    這讓我也松了一口氣,要是莫麗真問我父母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圓。

    不得不說,韋斯萊一家的基本情商都挺高的。

    所以我和弗雷德順利的登上了霍格沃茲特快。

    “嘖嘖。你瞧瞧瓷娃娃那紅的跟兔子似的眼睛——”弗雷德夸張的感嘆,“她都沒有為喬治哭成那樣過——瞧瞧你倆剛剛就差抱頭痛哭的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在生離死別呢。”

    “怎么,你嫉妒?”我懶洋洋癱在座椅上,“要不你也去試著和喬治爭一爭?只要你跑到陶瓷跟前直接告白,就算她心里隱隱約約有喬治可能也沒法拒絕你——”

    “你在說什么傷人心的話?”弗雷德坐在我身邊,伸手拉過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到了嗎?”他語調(diào)低沉,“里面破了個大洞在漏風(fēng)呢?!?/br>
    ……怎么感覺現(xiàn)在不能聽這件事的人變成他了……我們倆的角色什么時候互換的?

    “好吧,”我順從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們一會兒先去買菜。”

    “你。”

    “……”

    我不可置信的盯了他半晌,更加驚愕的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認真的。

    “你……”

    “我開玩笑的。”弗雷德突然挑眉笑起來,“還沒有到時間呢?!?/br>
    我小心把手抽回來,他話雖這樣說……但我不好的預(yù)感更加強烈了……

    還沒有到時間……?

    接下來幾天我都有點心驚膽戰(zhàn),但好像真的就像弗雷德他自己說的那樣還沒有到時間,他只是認真的陪著我把家里好好收拾打扮了一番,為圣誕節(jié)做準備。

    “這個房子從來沒有這樣像個家。”等終于布置完畢,我看著完全變了個樣兒的房子感嘆道。

    “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又哪里不是家呢?”弗雷德笑著攬住了我的肩膀。

    我只覺心里一暖,“嗯。”

    只要和他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終于等到了圣誕節(jié)那天。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弗雷德已經(jīng)起床了。

    他怎么起那么早?他又去哪里了?

    我從床上擁著被子坐起來,正打算套上睡裙去找他,就見弗雷德捧著個盒子進來了。

    “終于肯起啦?”弗雷德把盒子遞給我,彎腰刮了刮我的鼻子,“圣誕節(jié)快樂,小青蛇?!?/br>
    “圣誕節(jié)快樂,弗雷德?!蔽野押凶哟蜷_,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驚呼。

    “這個……”我的手輕微顫抖著把那條熟悉的綠色禮服捧了出來,小心展開。

    一模一樣……它和我五年級參加圣誕節(jié)舞會的裙子一模一樣……

    “這個款式這兩年還沒有流行呢?!备ダ椎掠靡环N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說,“好在我記得清楚,專門給摩金夫人畫了細節(jié)圖——”

    “弗雷德……”眼淚慢慢盈滿了眼眶,讓我?guī)缀蹩床磺逅麕Φ哪印?/br>
    “哦對了,還有這個。”弗雷德又彎腰拾起了一個盒子,把它打開來遞給我。

    我接過來,眼淚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砸在那雙同樣分外眼熟的鞋子上。

    “下調(diào)了叁分之二的鞋跟,嗯?”弗雷德調(diào)笑道,“希望我當時的眼力沒有什么問題。”

    “弗雷德……”我放下那雙鞋撲進他的懷里,“弗雷德……”

    “好啦,過節(jié)不應(yīng)該高興嗎?哭什么。”弗雷德拍拍我的頭,“喜歡我的圣誕禮物嗎?”

    嗓子好像已經(jīng)被堵住,一個詞也說不出來。只能埋在他的懷里拼命點頭。

    喜歡。非常喜歡。

    這是我收到過的最棒的圣誕禮物。

    “好啦,來?!备ダ椎路砰_我,拿起床頭擺著的兩杯酒,遞給我一杯,“喝一杯?”

    我接過酒杯晃了晃,已經(jīng)有些明白里面放了什么。

    “來。”弗雷德彎起眼睛,朝我伸出手。

    我也伸出手來,與他喝了交杯酒。

    藥力發(fā)作的很快,我倒回床上,抓緊了被單。

    好在并不是很難熬,只是有些酸脹而已。

    等我再睜開眼睛,就見十六歲的弗雷德正笑吟吟的望著我。

    不過才長了叁歲,再對上他溫柔含笑的目光我就突然多了分羞澀,我偏頭避過他,小小咳了一聲。

    弗雷德偏要俯下身子湊過來,十六歲的他蓄著半長的發(fā),微微垂在我裸|露的肩頭,有些癢。

    “你怎么不看我呀小青蛇?”他的指尖順著我的下巴一路劃到我的鎖骨,“是十六歲的我長得不合你的審美?不應(yīng)該呀,之前不是喜歡盯著我瞧的很嘛。”

    弗雷德壓低了嗓音,語調(diào)曖昧,“無論我什么時候去注意你,都能發(fā)現(xiàn)你是在偷看我……”

    我咬住唇,還是不肯看他,努力把半邊臉緊貼著枕頭,伸手去推他?!澳?、你先出去……我要起床了。”

    “為什么?”弗雷德的指尖在我肩頭鎖骨處打轉(zhuǎn),“你起床……是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嗎?”

    他的目光似有實質(zhì),虛虛的落在被子險險遮擋住的地方,“早晚……都會看見的嘛。”

    “弗雷德!”

    弗雷德嘻嘻一笑,低頭在我側(cè)臉上親了一口,“好吧,暫且先放過你?!?/br>
    他總算是先出去了。我在床上滾了兩滾,又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發(fā)燙的臉。

    啊……

    最后還是先給睡裙施了個放大咒,勉強穿著去洗漱?;貋聿判⌒牡奶咨夏菞l裙子。

    我把鞋子也穿上了,見外面弗雷德還沒有什么動靜,干脆跑到鏡子跟前去畫了個淡妝。

    上輩子我參加舞會……有化妝嗎?

    等我忐忑的拽著裙子走出房間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弗雷德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我了。他也換上了和當年一樣的禮服,見我出來沖我微微彎腰,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請福利小姐當我一輩子的舞伴嗎?”

    我眼淚又有不受控制的沖動,連忙吸了吸鼻子。

    “這是……我的榮幸?!?/br>
    我小心的把手交給他,他立刻緊緊握住。

    弗雷德的掌心真燙啊。就像外面灼熱的陽光一樣。突然把我孤寂的靈魂從陰暗的角落里帶出。

    弗雷德拉著我轉(zhuǎn)了個圈,又領(lǐng)著我朝飯廳走去。

    “今天算是我大展身手了?!彼Φ?,“難得手也沒生。那些年的飯沒白做?!?/br>
    我哽咽著“嗯”了一聲。

    弗雷德笑著拍了拍我的腦袋,“好啦,吃飯吧?!?/br>
    弗雷德一個人把我們這些天計劃好的菜全部做完了,我一邊努力往嘴里塞著菜一邊埋怨他,“我們兩個人又吃不完這些……”

    “晚上繼續(xù)吃就是啦。”弗雷德挑了挑眉,“到時候沒空做晚飯的?!?/br>
    “……”

    我抽了抽眼角,差點被噎住。弗雷德立刻遞給我一杯橘汁,又撫著我的背幫我順氣,“那么激動干什么?”

    “……”

    我不太敢去想他的隱藏含義,只能喝了兩口果汁順氣后埋頭苦吃。期間弗雷德一直笑瞇瞇的盯著我,我感覺自身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就算我一直拼命吃,還是剩了一大半的菜沒有怎么動。弗雷德甚至不把它們都放到廚房,而是直接用了保鮮魔咒。

    “好啦?!弊詈蟾ダ椎乱粨]魔杖,音樂緩緩流淌在整個房間里。他起身朝我伸出手來,“福利小姐,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和你共舞一曲呢?”

    他拉著我起身,我們順著音樂在我家的大客廳里翩翩起舞。

    這是我參加過的最美好的舞會。

    盡管賓客只有我和弗雷德兩個人。地點是在那個深山老林里的空蕩蕩的大房子里。旁邊的桌子上甚至還擺滿了菜。

    但這也是我參加過的,最美好最快樂的舞會。

    不知跳了多久,又換了幾支曲子,最后弗雷德把我抵在了墻上。

    “你現(xiàn)在想跑?”他突然笑吟吟的說。

    我僵在那里,淚水又慢慢涌了上來。

    “剛剛一直盯著我看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嗎?”弗雷德壓低了聲音,又伸手給我擦眼淚。

    “讓我想想你盯著我看了多久?”他笑嘻嘻的,一如當年,“唔。是從舞會跳完第一支舞開始算呢,還是從我二年級開始算?”

    “嘖嘖。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一直不知道吧?只不過一直沒有抓到你的現(xiàn)行而已?!?/br>
    我抓緊了他的衣擺,有點壓不住抽泣。

    “怎么?有膽子偷看我,沒膽子開口說話?難道你是個啞巴?不過也是……”他壞笑著挑了挑眉,“畢竟我不是蛇佬腔聽不懂小毒蛇的語言啊。”

    我怔怔的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努力朝他露出一個微笑。

    “你說什么?都跟你說了我聽不懂蛇語的啊?!备ダ椎吕^續(xù)說。

    “你……你也喜歡……我?!蔽衣恼f,眼淚簌簌滾落。

    “對。我也喜歡你。”弗雷德低聲說,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你能和我約會嗎?福利小姐?”

    我撲進他的懷里,弗雷德緊緊抱住我?!斑@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他貼著我的耳朵調(diào)笑道,“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啊?!?/br>
    “我說不同意你會放開我嗎?”我把眼淚都蹭在他的衣服上,哽咽著說。

    “那可不行?!备ダ椎滦ξ?,又把我摟的更緊了一些,“到我懷里就是我的人了。舒曼·韋斯萊,你認命吧?!?/br>
    “我認命了,弗雷德·韋斯萊先生。”

    弗雷德笑,放開我細細撫摸著我的臉,最后低頭吻了下來。

    這個吻開始十分溫柔,后面卻慢慢變了味道。他十分強硬的把我的舌頭勾扯出來,又吸又咬,又強迫我一點點吞下他渡來的津液……

    “弗雷德……”

    等他終于肯放開我,我只覺得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多少了,整個人半掛在他身上。

    “站好啦,小青蛇?!备ダ椎屡牧伺奈业哪?,“這就不行了?”

    我哼唧了兩聲,干脆又緊靠在墻上。

    “唔。這個姿勢也不錯?!备ダ椎路隽宋业难话?,抬手摸了摸我的臉。

    “你……”我有些不安的動了動,“如果你非要……我們?nèi)ゴ采稀?/br>
    “你這么急呢?”弗雷德笑瞇瞇的把手又伸向我的后背,一點點拉我的拉鏈,“可是我不急,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我偏過頭不想再看他。

    這個吻開始十分溫柔,后面卻慢慢變了味道。他十分強硬的把我的舌頭勾扯出來,又吸又咬,又強迫我一點點吞下他渡來的津液……

    “弗雷德……”

    等他終于肯放開我,我只覺得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多少了,整個人半掛在他身上。

    “站好啦,小青蛇。”弗雷德拍了拍我的臉,“這就不行了?”

    我哼唧了兩聲,干脆又緊靠在墻上。

    “唔。這個姿勢也不錯?!备ダ椎路隽宋业难话?,抬手摸了摸我的臉。

    “你……”我有些不安的動了動,“如果你非要……我們?nèi)ゴ采稀?/br>
    “你這么急呢?”弗雷德笑瞇瞇的把手又伸向我的后背,一點點拉我的拉鏈,“可是我不急,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我偏過頭不想再看他。

    ……

    裙子滑落的速度很快,像是只有一瞬。

    男人送女人衣服果然是為了再親手脫掉它……

    舒曼有些無措的抬了抬手,在弗雷德毫不掩飾的目光中無所適從。

    “弗雷德……”

    “你喊我弗雷德?我們很熟嗎?”弗雷德笑嘻嘻的回應(yīng),“剛剛不是還一口一個同學(xué),一口一個韋斯萊?”

    舒曼沒想到到現(xiàn)在他還要演,有些羞又有些惱,竟然真的莫名有些覺得自己是回到了上輩子的五年級……在暗戀多年的對象前赤身裸體訥訥喊他的名字。

    這種感覺在弗雷德含笑又陌生的目光中愈演愈烈,舒曼只覺一陣委屈,眼淚又滾了出來。

    “你又欺負我……”舒曼咽嗚著要彎腰去夠那條裙子,“你又欺負我……”

    “好啦好啦乖,”弗雷德忙抱住舒曼,“我錯了,對不起老婆大人,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

    舒曼抬手去推他,“放開我!我討厭你!嗚……”

    “乖啦乖啦,都是我不好——”弗雷德一手扣住舒曼,又微微俯身吻她滾下來的眼淚。

    “我和你不熟……”舒曼抽噎道,“韋斯萊同學(xué)……你放開我……”

    “你和我要是都不熟的話你和誰熟?”弗雷德拍拍舒曼光滑的背,手感不錯干脆又摸了摸,“渾身上下哪里沒被我摸過舔過?”

    “那這輩子不讓你碰!”舒曼哭道,又去拍打他,“你放開我!”

    弗雷德剛想瞇起眼睛好好和她“理論”一番她這副言論,但見舒曼哭的越發(fā)傷心只好先努力哄她,“乖啦乖啦,剛剛是我錯了,不該給你開這個玩笑。我以為你更喜歡回到過去的感覺——”

    “可我不喜歡你不喜歡我——”

    “我也不喜歡。以前我太過分了。”弗雷德連忙哄道,“你多好呀。我最喜歡你了?!?/br>
    “真的?”

    “當然是真的?!?/br>
    “你……真的不是只是喜歡欺負我?”

    “呃。欺負你也是因為喜歡你嘛。”

    “包括吃土豆泥?”

    “包括吃土豆泥。不然你看我還讓誰吃過?好歹也是我親手攪拌的好吧?”

    舒曼扁扁嘴,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你真討厭……弗雷德……”

    “我只想討你一個人喜歡?!备ダ椎掠H親舒曼的耳朵,“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br>
    “不喜歡也得喜歡?!备ダ椎掠峙跗鹗媛哪樅淖齑剑拔叶嘞矚g你呀,小青蛇。”

    舒曼哼了一聲,摟緊了他的脖子。

    弗雷德親了一會兒又放開她,“好啦再站好吧?!彼Φ?,“我們耽誤了好久時間了?!?/br>
    “……”

    舒曼這才想起自己還光溜溜的站著,有些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還是有點想把裙子撿起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在讓她沒有安全感……

    “別動,站好?!备ダ椎掳醋∈媛募绨颍屗N墻站好,接著趁她不注意扔掉了她的胸貼。

    舒曼的臉一下紅透了,想用胳膊把胸擋住,又被弗雷德制止了。

    “別動呀小青蛇,”弗雷德往后退了兩步,上下打量了她幾番,金發(fā)碧眼的少女幾乎是渾身赤裸,雪白的身子上綴著兩點極漂亮的嫩紅色,一張平日里冰雪般冷淡的臉上此時卻寫滿了慌亂與無措,碧綠的眼睛里漾著春水,哀求般的望著他,“你真的漂亮極了——”

    舒曼不安的動了動,弗雷德又重新湊了上來。

    “看來這幾年我應(yīng)該沒白用功。”他捉住一只雪乳低低笑道,“上輩子十五歲的你好像沒有這么大吧?”他又揉又捏,“這和我們快結(jié)婚的時候差不多大了。”

    舒曼咬著唇,背緊緊貼在墻上。

    弗雷德玩了一會兒,直接彎下腰含住了大半。

    舒曼發(fā)出一聲泣音,攀著弗雷德的肩的手慢慢收緊。

    他先是大口吞咽吮吸著,又用牙齒輕輕咬了咬那漂亮的小點,舒曼瑟縮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她的反應(yīng),干脆加重了點力道,向外拉扯。聽見舒曼泣聲加大,他又松開,改用舌尖逗弄起來。

    “弗雷德……”

    舒曼把手深埋進他的頭發(fā)里,抽噎著喊他的名字,“弗雷德……”

    弗雷德悶悶應(yīng)了一聲,吐出已經(jīng)被含出水光的乳,直起身舔了舔舒曼的眼淚,“不舒服嗎?我的技術(shù)退步的這么厲害?”

    舒曼只是又推了推他,軟聲求道:“我們……去床上好不好?我……我已經(jīng)站不住了……”

    “不行?!备ダ椎滦ξ囊豢诨亟^,又捧起另一只雪乳親了親,“我還真以為自己技術(shù)退步了呢?!?/br>
    說完他就又含了進去,舔弄吮咬的不亦樂乎,另一只也被他抓住揉搓擰捏。舒曼的身子愈發(fā)的軟,只能緊緊抱著他的頭,努力壓制喉嚨里飄出的細細呻|吟。

    等弗雷德終于玩夠,舒曼的腿已經(jīng)發(fā)顫了?!案ダ椎隆疫€穿著高跟鞋……”

    “乖。穿著好看?!备ダ椎抡{(diào)笑道,“你穿那條裙子也好看。明天你再穿著它我們來一次。”他含住舒曼的耳垂吮吸,低聲說:“我六年級做過這種夢……”

    舒曼有些艱難的活動著已經(jīng)混沌的大腦,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弗雷德卻沒有再接著說下去,轉(zhuǎn)而松開她蹲下了身。

    “腿分開一點,小青蛇?!?/br>
    舒曼渾身一顫,軟聲求他,“弗雷德……”

    “乖?!备ダ椎律焓州p輕撫摸她雪白柔嫩的大腿,又一點點用勁轉(zhuǎn)向內(nèi)側(cè)。

    舒曼被他摩挲的腿一軟,幾乎要滑落下去。弗雷德眼疾手快的撈住她的腰,幫她重新站好,又順勢分開她原來緊閉的雙腿,輕輕扯掉了她內(nèi)褲的系帶。

    “站好啦小青蛇?!备ダ椎绿嵝蚜怂宦暎弥讣廨p輕分開了那已經(jīng)水光淋淋的兩瓣。

    舒曼開始微微發(fā)抖,等弗雷德找到那一點花蒂還輕輕按了按的時候,舒曼抖的更厲害了。

    “千萬別滑下來啊。”弗雷德摸了摸舒曼的腿,笑道。

    下一瞬,舒曼只覺一陣濕熱傳來,尖叫一聲,身子拼命往后躲去。

    弗雷德死死扣住了舒曼的腰,舌尖靈活的劃來劃去,似乎是已經(jīng)戲弄完了那顆花蒂,找到了后方微陷的xue口,想要探進去。

    舒曼哭叫出聲,小腹陣陣酸麻如潮水般席卷而來,她緊緊抓住弗雷德的頭發(fā),不住的哭求,“不要了……嗚……放開我……弗雷德……”

    弗雷德不管她,依舊按照自己的計劃慢條斯理的行動著。他收回舌尖,繼續(xù)舔弄著鼓硬起來的花蒂,甚至又用了點力輕輕咬了一下。

    舒曼的身子瞬間繃緊了,哆哆嗦嗦xiele身。

    接著她就軟軟的倒下來,弗雷德忙站起來接住她,見舒曼雙眼迷蒙知道她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干脆彎腰把她抱起來往臥室走。

    舒曼的身體還時不時痙攣一下,她的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紅紅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弗雷德憐惜的親了親她的眼皮,柔聲喚道:“小青蛇?”

    舒曼哼了一聲,像是漸漸緩過來了。動了動,她把臉埋在弗雷德懷里不去看他。

    弗雷德不覺好笑,“生氣啦?那我們不回臥室了還是去客廳站著吧?!闭f著他又要往回走。

    舒曼忙制止他,聲音嬌軟,“別……”

    “別什么?”弗雷德笑著逗她,“你不是不想和我呆在一張床上?”

    “那我更不想和你呆在墻角?!笔媛詮姄沃貞坏溃胺凑裉炷闶遣粫胚^我……”

    “這么了解我呢?”弗雷德小心把舒曼放在床上,見她自己蹬掉了鞋子也躺了上去,“那獎勵你一下,韋斯萊夫人。”

    “什么?”舒曼懵懵的扭頭看他,下一秒又驚喘起來,“弗雷德……!”

    弗雷德笑著把她攬入懷里,另一只手已經(jīng)靈活的找到了花徑入口,試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往里探去。

    舒曼想緊緊并起腿,但已經(jīng)遲了,反而牢牢夾住了弗雷德的手,“弗雷德……讓我緩緩……”

    弗雷德低頭親吻她,無辜狡黠的笑,“這是獎勵你的手指啊,韋斯萊夫人?!?/br>
    手指一點點探了進去,舒曼難耐的緊閉雙眼擰起了眉,“太漲了……不行……出去……弗雷德……”

    “乖?!备ダ椎掳矒崴?,“我得給你做個擴張……一會兒我還要進去呢?!?/br>
    舒曼不住搖頭,眼淚從緊閉的眼簾里滑落。弗雷德有些心疼的親了親她,還是干脆的一點點探入第二根手指。

    舒曼哭吟一聲,纖腰拱起,“不行……弗雷德……”

    手指在狹窄緊實的花徑里來來回回進出摳挖著,弗雷德低頭吻住舒曼,吞下她的哭泣低吟,等她慢慢適應(yīng)后又一點點加入第叁根手指。

    舒曼的手一下抓緊了他的胳膊,指甲幾乎掐進rou里去。

    “弗雷德……求求你……”她哭道,“我受不了了……”

    “乖?!备ダ椎轮皇堑皖^親吻她,手下的動作卻不肯慢下一分。

    見舒曼哭的實在可憐,弗雷德嘆了口氣,憑著印象找到了花徑里層層迭迭藏著的微硬的一小點。幾乎是手指剛剛碰見的那一瞬,舒曼就開始顫抖起來。

    “別暈過去了啊。”弗雷德就只說了這么一句,隨即就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每次都或輕或重的撞在那一點上。

    舒曼只在最開始發(fā)出了一聲哭叫,接著就繃緊身子發(fā)抖,櫻唇微張卻一個氣音都發(fā)不出來。

    她的身子越繃越緊,也越抖越厲害,等弗雷德最后狠狠撞在那一點上的時候,她竟然真的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暈了過去。

    弗雷德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嘆了口氣。“明明提醒過你了……”他小聲嘀咕道,又俯身親吻她,渡過去好幾口津液,輕輕揉著她的心口讓她緩過來。

    半晌,舒曼開始抽泣起來,“你又欺負我……弗雷德……你又欺負我……”

    “我多冤枉吶。”弗雷德不服氣,“我明明是在為你考慮。你還是第一次,不做好準備一會兒疼怎么辦?”

    “上……上輩子第一次也沒有見你這樣折騰我……”舒曼抽抽搭搭的說,“我還是第一次……你就這樣折騰我……”

    “上輩子是你喝多了強上我。”弗雷德嘀咕道,見舒曼含淚瞪他又只好改口,“好啦好啦,我不折騰你了?!?/br>
    舒曼的眼睛明顯亮起來,“那我們現(xiàn)在睡午覺嗎?我想先去洗個澡?”

    “睡午覺?洗澡?”弗雷德古怪的看著她,“我有說結(jié)束了嗎?”

    舒曼睜大了眼睛,“你不是說不折騰我了嗎?”

    “我是說不在你身上玩花樣了?!备ダ椎绿袅颂裘迹疽馐媛タ此?,“你是爽了幾次了,我還沒有進入正題呢。”

    舒曼臉一下紅起來,“你、你在說什么……”她囁嚅著反駁,“誰……誰爽了幾次了……”

    弗雷德捏了捏她通紅的耳朵也不去和她爭這些口舌,“你是不是緩過來了?那我們繼續(xù)吧?!?/br>
    舒曼瑟縮了一下,往后退了退。弗雷德一把把她抓回來,半扶半抱著她,“準備好了嗎韋斯萊夫人?”

    舒曼還沒有回答,弗雷德就又笑道:“看好了哦?!?/br>
    弗雷德扶住自己,一點點湊近了舒曼還在微微收縮的xue口。舒曼死死咬住嘴唇,看著他分開兩瓣,一點點陷了進去。

    弗雷德才剛剛進了一個頭就被卡住了,他嘶了一聲,“放松點小青蛇,放松點。”

    舒曼眼里水光盈盈,“弗雷德……我害怕……”

    “不怕,乖,是我,我不會讓你疼的。”弗雷德安撫道,干脆低頭吻住她,舌尖溫柔的交纏著。下面又伸手去揉那點花蒂。

    舒曼的咽嗚通通被弗雷德咽了下去,他一邊揉著小花珠,一邊慢慢的插|入,還微晃著身子好擴充甬道,方便他一會兒的抽|插。

    舒曼的腿不停踢蹬著,十個腳趾全都蜷縮起來,身子微微抽搐,她含糊不清的哭嚷著疼和脹,手不停的推他。

    “乖一點,小青蛇?!备ダ椎骂~間已經(jīng)滲出汗珠,他用了點力壓住掙扎的舒曼,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碰見了那層屏障,“你忍一忍,一下就過去了。”

    說完他一鼓作氣沖了進去,把花徑塞的滿滿當當。

    舒曼的聲音停了一瞬,接著就大聲哭泣起來,“嗚……疼……弗雷德……我疼……”

    “乖,不疼了不疼了?!备ダ椎聹芈暫逅謳е氖窒蛳旅?,“你看,我已經(jīng)全部進去了,一會兒就過去了,乖?!?/br>
    舒曼哽咽著把臉埋進他的懷里,“大壞蛋……老是欺負我……大騙子……剛剛說不會讓我疼的……”

    “好啦,就疼這么一次,以后都不會讓你疼的。”弗雷德揉了揉她的鼓鼓的乳,“好點了沒有?”

    舒曼埋著臉搖頭,嘴里哼哼唧唧的還直喊疼。

    只是弗雷德早就分得清她是真疼還是撒嬌,一點兒也不會被她騙到。

    “還疼?”弗雷德湊近她的耳朵低笑著問。

    舒曼立刻點頭。

    “噢~喔,還疼呢?!备ダ椎滦ξ?,“那是你還不適應(yīng)我在里面。”他伸手重重按了按她鼓起來的小腹,聽見舒曼發(fā)出一聲悶哼又繼續(xù)說完,“讓我多插|插就好了?!?/br>
    舒曼立刻慌亂的抬起頭來,“弗雷德……”

    弗雷德捏了捏她的臉,突然掐住她的腰大力抽|插起來。

    舒曼的尖叫被他搗的支離破碎,她這輩子的身體本來就是第一次,更何況是喝了增齡劑才長到十五歲,本質(zhì)上還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身子嬌嫩又敏感,哪里受得了弗雷德這般兇狠折騰。

    “不……求求你……”舒曼斷斷續(xù)續(xù)的哭道,“弗雷德……你憐惜憐惜我……我還是第一次……”

    “你也該憐惜憐惜我呀小青蛇,”弗雷德俯下身舔吻她的眼淚,“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你別絞那么緊——一會兒我提前出來了那多不好?!?/br>
    舒曼除了哭,一點辦法都沒有。

    弗雷德也是渴得緊了,畢竟素了十來年,一連摁著舒曼頂弄了好一會兒,好幾次差點不管不顧的闖進zigong,好在他還記得舒曼真正才十二歲,拼命忍住了。大概過了百來個回合才覺得緩了渴勁兒。

    舒曼此時嗓子都哭啞了,之前不管她哭嚷哀求著什么弗雷德都跟聽不見似的,只顧一味逞兇。她已經(jīng)被折騰的xiele兩次,下半身濕漉漉的,整個人抽搐不已。

    弗雷德憐惜的親了親她,又抱著她換了個姿勢。

    舒曼跪趴在床上,只是軟的根本趴不住,才調(diào)整好姿勢就往下倒。

    “這就不行了?”弗雷德扶住她的腰,重新一點點捅了進去。他故意放的很慢,讓舒曼清晰的感受一點點被他撐開的過程。

    舒曼模糊的哼了一聲,她的意識早都不清醒了。手在床單上抓了抓,含糊的喊弗雷德的名字。

    弗雷德心軟起來,摸了摸身下小妻子的頭發(fā)。

    算了,暫且先放過她。反正增齡劑他特意熬了一大瓶,一次就需要喝幾滴。

    弗雷德掐住舒曼的腰重重撞了幾十下,終于肯釋放了出來。

    舒曼被燙的哼唧了幾聲,竟然就這樣睡了過去。

    看來真的是累到她了。弗雷德抽身出來,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抱著她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