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番外三十一(rou渣)
睜開眼睛,我瞪著眼前光裸的胸膛發(fā)呆。 我我我昨昨昨天到到到底干干干了什么……我我我喝了點酒智商怎怎怎么會下降這么多……我我我…… “醒了?”臉突然被抬起,弗雷德看著一臉懵逼的我松了一口氣,“沒哭嘛?!彼滞搜鄞巴猓d高采烈的說:“現(xiàn)在還挺早的,我們再來一次吧?!?/br> ??? “啊?不是……”我試圖反抗,然而根本抵不過興致勃勃的他,去推他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搭到他肩上,說到一半的話也被他塞了個滿當而堵了回去,我氣急敗壞的打了他兩下,卻發(fā)現(xiàn)與貓抓癢無異,干脆攀住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嘶——”弗雷德頓了一下,隨即報復(fù)性加重了動作,“小蛇就是小蛇,動不動就咬人?!?/br> 我眼淚汪汪的咽嗚了一聲,身子瞬間軟了下去。弗雷德俯身去舔我的虎牙,“小毒蛇的毒牙可真尖……” “那也……沒有毒死你……”我被他折騰著語不成句,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唔?!备ダ椎伦テ鹞业氖秩ッ募绨蚝玩i骨一片兒,“毒死說不上,咬死倒差不多了。”上面確實到處都是牙印,我有點心虛的偏過頭,“那你不是還沒死嗎?!?/br> “我的命已經(jīng)全在你手上了?!备ダ椎掠H親我的臉頰,“由你決定我的生死。” “書上說男人一到床上就一連串的甜言蜜語原來是真的?!蔽亦絿伒馈?/br> “你說什么?”弗雷德危險的瞇起眼睛,“你聽錯了我什么都沒有說?!蔽已銎鹉樣懞玫脑谒掳蜕嫌H了親,“你一定是幻聽了?!?/br> 弗雷德?lián)P高了眉毛,“既然你不喜歡聽我說這些,我們還是繼續(xù)剛剛的事情吧?!?/br> “……” QAQ我嘴怎么這么賤??! 接下來的日子我簡直不想提,恍惚想起我五年級的時候是如何形容喬治和陶瓷的?……現(xiàn)在想想我也差不多了。 弗雷德在晚上的黏人程度簡直令人發(fā)指,不管我想什么理由和借口他都會笑嘻嘻的纏上來最后如愿以償,我…… 他甚至還想把我騙到隔壁住,理直氣壯的說反正我又沒有開蛋糕店天天還要專門跑到隔壁幫他們看店,還不如直接搬過去不用兩頭跑,我立刻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面對他委屈的神色也毫不動搖。反正他是裝的。雖然就算我不過去他天天晚上也都會幻影隨行過來,我一開始還嚇了一跳,后面都習慣性給他留半個床位……這樣一想我好像過不過去住都差不多…… 陶瓷的畫像終于到了最后灌輸記憶的一步,我也過去傳輸了這么多年來對她的所有記憶。當她眨眨眼睛沖我們俏生生一笑,幾乎所有人眼睛都濕潤了。 她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喬治的名字,聲音如記憶里一般又嬌又軟,喬治伸出手來輕輕觸碰她的臉頰,碰到紙的時候明顯一頓,他側(cè)頭擠出一個熟悉的壞笑,“我看你在這里站了好久了,你是和父母走散了嗎?” 弗雷德握住我的手緊了緊。 陶瓷的畫像歪了歪頭,“我記得!這是你跟我說過的第一句話!” “是啊,第一句話?!眴讨蔚暮眍^有點堵,他依舊微笑著,“我當時看了你好久才做好心理準備與你搭訕……結(jié)果你只是看著我不出聲,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緊張……” “……喬治,你別哭呀。”停了一會畫像才出聲,她說話的方式也和真正的陶瓷一模一樣,一個詞一個詞的往外蹦,“現(xiàn)在我不能給你擦眼淚了……” “我沒有哭,瓷娃娃?!眴讨螠厝岬淖⒁曋?,“我只是太高興了?!?/br> 我們紛紛沉默著往外走,不想打擾他們。 唉。 陶瓷的畫像框訂的到處都是,但她基本不往外跑,除非喬治去了另一個地方她才會跟著走。平時就見喬治抱著荔枝和陶瓷的畫像對坐著,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如果喬治出去了,陶瓷便郁郁寡歡的坐在她的小小秋千上,臉上的表情和我那次在醫(yī)療翼見過的一模一樣。 “她真的是陶瓷嗎?”有一天我終于忍不住問弗雷德,“為什么我總覺得……” 弗雷德放下手中擺弄的東西沉吟了一會,“她是,也不是?!彼哪抗獾耐蹲⒌讲贿h處那個陶瓷的空相框里,里面目前只有幾只和平相處的小貓和小白鼠,“她是一個記憶片段,我們所有人對陶瓷的記憶匯合成的片段。但她不是真正的陶瓷,她只是我們這些人眼中看見過的陶瓷……”他把目光收回又放到我身上,“你懂了嗎?” 我點點頭,心里還是有些難過。可能這么多人里只有我還抱有陶瓷還會回來的想法……“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實在忍不住開口,“陶瓷有一天回來了……那這個畫像怎么辦?” “她怎么會回來?”弗雷德苦笑起來,“我還以為只有喬吉抱著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沒想到你也是……”他摸摸我的頭發(fā)嘆息一聲,“瓷娃娃是真的死了……” 我垂下眼簾,沒有再說話。 陶瓷的死對弗雷德打擊也很大。我知道。陶瓷對他來說比對喬治來說差不多重要,他們一起親密陪伴了七年……她在弗雷德心里的地位說不定我也比不過……不,一定比不過,我也知道。陶瓷是死在弗雷德懷里的,她閉眼前唯一陪著她的是弗雷德……這我都知道。 我更明白活人是爭不過死人的…… 可是當弗雷德抱著我迷迷糊糊嘟噥出一聲“瓷娃娃”的時候,我還是很難過,非常非常的難過。 第二天早上我推開仍笑嘻嘻索吻的他,盡量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問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夢?嘟噥了好幾句夢話呢?!?/br> 弗雷德的臉色一下變了,他的下巴緊了緊,“我昨天晚上說了什么?” 我避開他的目光,語氣淡淡“沒什么啊,我不知道,沒有聽清。” “你一定聽見了?!备ダ椎律焓置嗣业难劢?,松了一口氣,“沒哭就行。你聽我說,小青蛇。瓷娃娃她……” “我知道你喜歡她?!蔽掖驍嗨脑挘拔覐囊婚_始就知道?!?/br> “嘖。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能別提了嗎?”弗雷德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你聽我說我昨晚……” “多久以前的事情?” “舒曼!” 我吸了吸鼻子沉默下來。我這是怎么了……怎么偏偏扯著陶瓷不放……逝者為大不說……她和喬治的生離死別已經(jīng)夠令人難過了…… 弗雷德的手緊了又松,最后還是抬起來把我攬在懷里,“你什么時候才能信任我一點呢……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勉強信我一些吧。我又沒有騙過你你為什么老是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我一直沒有再說話,最后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 你確實從來沒有騙過我……倒是喊過我一聲騙子…… 我這陣子情緒都不怎么好,和弗雷德更是動不動就要吵起來,雖然最后弗雷德都會勉強壓住脾氣安撫我,但我就更煩躁了。我在這里折騰什么呢。 最后弗雷德找來金妮讓她帶我出去玩玩,由于和弗雷德正式交往之后我去陋居拜訪的次數(shù)也漸漸多起來,和韋斯萊一家也都熟悉了很多。 金妮看我懨懨的,干脆帶我回了陋居。 “弗雷德又欺負你了?”見莫麗正在看著荔枝,金妮拽著我去廚房幫忙,“他說你這陣子老找他茬,他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心里委屈的很呢?!?/br>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就他能說的出來。”我習慣性吐槽,說完又有點小心虛,“不過我這陣子確實……脾氣不太好……”說著說著我又煩躁起來,“可能是天太熱吧?!?/br> 金妮小心窺著我的臉色,突然壓低了聲音,“你們……有做措施嗎?” “什么?”我有點茫然的問,隨即漸漸反應(yīng)過來,魔杖啪嘰掉到了地上。 “看來是沒有了?!苯鹉荨皣K嘖”了兩聲,搖著頭說道。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