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番外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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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成了校長助理,只不過是代理校長的助理。鄧布利多并沒有死,只是所謂重傷昏迷而已。而我則對這個說法都心存疑慮。 那個死老頭說不定是為了磨練哈利裝作昏迷的樣子實(shí)際上藏起來了。 可能是他后來有跟其他教授解釋過什么,他們并沒有對我冷落或排擠,這讓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些。要是這里所有人都用殺人兇手的眼神看我,我可受不了。 唯一讓我很有壓力的就是那對食死徒兄妹,他們真的太可怕了,動不動就要對學(xué)生下手,我不得不四處奔波,既要忍下那些學(xué)生的懷疑與嘲諷,還要直面那對食死徒打量的目光。時不時還要在他們面前用黏糊糊的目光盯著斯內(nèi)普教授瞧,不過我覺得斯內(nèi)普教授比我還要受不了這個。每次看見他冒黑氣我居然還感到了一絲爽快。 畢竟看見有人比我更憋屈我就沒有那么憋屈了。 甚至有一次我差點(diǎn)代替那些愚蠢又魯莽的格蘭芬多們承受一次鉆心剜骨,終于讓那對兄妹放過我們,我心很累的去求站在我身后的儼然領(lǐng)頭人的金妮,“你們能稍稍掩飾的再成功一點(diǎn)嗎?”我沉沉嘆口氣,“他們本來就沒有多信任我,再有下回我可保不住你們了?!?/br> 金妮靜靜盯了我一會兒,卻問出一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來,“你還喜歡弗雷德嗎?” 我立刻感受到一群格蘭芬多灼灼的目光,臉控制不住的紅起來,“你在胡說什么?金妮韋斯萊?全校人都知道我當(dāng)這個校長助理的原因——”我的聲音低下去,“而且我和你哥哥,早就決裂了?!?/br> “他活該?!苯鹉萜擦似沧欤^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還沒有變,那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也不會變?!彼I(lǐng)著一大幫人走了,留我一個人站在原地。 弗雷德……嗎? 在我的努力下,我已經(jīng)很久不在清醒狀態(tài)下想他了??擅慨?dāng)我覺得那個年少時的夢已經(jīng)要遠(yuǎn)離我的生活之時,深夜里我又會見到他笑嘻嘻撐著臉催我快一點(diǎn)烤甜點(diǎn)的模樣。 我的眼睛有些酸,趕緊吸了吸鼻子轉(zhuǎn)移注意力。 有時候我又會想起那個吻。夾雜著血與淚的氣息。他當(dāng)時是在想什么呢?他……他有沒有喜歡過我? 我也曾仔細(xì)回想我們決裂前的那段日子相處的細(xì)節(jié),確實(shí)已經(jīng)有了曖昧的氛圍。然而那根本抵不過霍格莫德我與西奧多的一次牽手,更無力抗衡我指向鄧布利多的魔杖尖。 不管他當(dāng)時在想什么,最終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注定。 我們決裂了。 我伸手抹去眼角的那一滴淚水,將它甩離指尖。 我不會再想這些愚蠢的東西了。 等一切結(jié)束,我要回中國。永遠(yuǎn)也不要回來。 局勢一天天緊張起來,有越來越多的學(xué)生的身影消失在霍格沃茲,他們都被父母悄悄藏下,而我還要一直在這里呆著,對那對惡心的食死徒兄妹擠出諂媚油膩的笑臉。 等最終大戰(zhàn)來的那一天我?guī)缀鯖]有反應(yīng)過來,聽見麥格教授的通告時呆愣了好半天才向大廳走去,那里已經(jīng)鬧哄哄有了不少人,我環(huán)視一圈走到了斯萊特林的長桌前坐下。努力讓自己的視線不要朝格蘭芬多的方向飄去。 一切都和原著里一樣,聽麥格教授宣布完畢后我轉(zhuǎn)身望著坐著的斯萊特林們,“愿意留下來戰(zhàn)斗的跟我來!” 他們蒼白麻木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絲驚異,“福利學(xué)姐你……”有人開口道,“你不是……” “我不是?!蔽业驍嗨?,“我是鄧布利多校長的助理。接受的是他的任命?!毖员M于此,我又把目光放到所以斯萊特林的身上,“我再說一遍,愿意戰(zhàn)斗的跟著我走!不愿意的立刻離開!沒人攔著!”稀稀拉拉的有幾個人站了出來,“我們愿意參加戰(zhàn)斗。”“那其他人呢?”我又問了一遍,見沒有人回話便朝大門那一指,“要走的趕緊離開!” 我正打算帶著幾個愿意參加戰(zhàn)斗的斯萊特林朝剛剛麥格教授的指示路線而去,突然感受到一股注視的目光,我順勢回頭,看見陶瓷正好奇的盯著我,對上我的眼睛她有點(diǎn)羞澀的笑了笑,我也回了一個禮貌的笑容。 只是我沒有想到那是我和她的第一次正式會面,也是最后一次會面。 戰(zhàn)斗中大家慢慢的都分散開來。我剛剛被幾個食死徒纏住勉強(qiáng)脫身,正想找一個地方喘口氣,突然聽見身后有了動靜,“誰!”我厲聲喝道,飛快轉(zhuǎn)身將魔杖對準(zhǔn)對方,“原來是你?!眴讨嗡闪丝跉饴阉e著的手放了下來,我也收起了魔杖。 “陶瓷呢?”我朝他身后看了看,有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是孤身一人,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居然會被我拋之腦后的可怕未來——弗雷德?。。?/br> 我的臉?biāo)查g慘白,“弗雷德呢?”我的聲音都在抖,“他在哪兒?” “我們被沖散了?!眴讨谓忉尩?,“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彼纳裆灿行n慮,“我一直在找他們?!?/br> “快!”我有些著急的扯住他的袖子,“他們有危險!我們要盡快找到他們!” “每個人都有危險。這本來就是要用命搏的戰(zhàn)斗?!眴讨晤D了頓,“你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嗎?不過弗雷德要是知道你還關(guān)心他一定會很高興?!?/br> “可是萬一他真的出事了呢?”我哽咽道,“我怎么會忘記這件事……我怎么能忘記這件事……” “冷靜點(diǎn),舒曼小姐。”喬治拍了拍我的肩膀,“弗雷德沒你想的那么弱?!?/br> “不……”我搖頭,“你不懂……”我心慌意亂,“總之我們還是快點(diǎn)去找他吧!” 喬治突然舉起魔杖替我擋下一擊,“鎮(zhèn)定點(diǎn),”他笑道,“要是弗雷德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還讓你出了事可一定會生氣的?!?/br> 我勉強(qiáng)扯了扯嘴角,“謝謝你喬治,我們還是快點(diǎn)找他們吧。” “哈。”喬治吹了聲口哨,“看來弗雷德也沒有那么沒有希望?!彼÷曊f道。 我們在走廊、庭院里穿梭著,可直到伏地魔那個停戰(zhàn)宣言都出來了也沒有見到他們,我整個心無限度的下沉,渾身冰涼。 舒曼……舒曼……你怎么能忘記這件事!你怎么能! 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滾,幾乎要看不清腳下的路。 弗雷德…… 當(dāng)注意到大廳里躺著的并沒有弗雷德時,我腿一軟幾乎要跌坐下去,金妮扶了我一把,“謝謝?!蔽液恼f道。金妮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她剛剛想說什么笑容又僵在了臉上。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看見弗雷德正一臉麻木的抱著陶瓷朝這邊走來。 剛還一臉戲謔的喬治的笑容也漸漸轉(zhuǎn)變成了絕望,“不!”他低低喊了一聲,沖過去一把把陶瓷搶到自己懷里,“不……瓷娃娃……”他把臉貼到已經(jīng)了無生氣的陶瓷臉上,大滴的眼淚滾落出來,他抖著手撫摸著陶瓷的頭發(fā),哽咽著聲音輕喚他妻子的名字。 韋斯萊一家都擠了上去,我望著這悲哀的一家人也不自覺流出了眼淚。 弗雷德走過來抱住我,把臉埋在我的肩膀上,“借我一下,一下就好?!彼恼f道,我感受著肩膀上的濡濕,也閉上了眼睛。 世界上最慘痛的,莫過于生離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