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反收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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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在卡車沖過來的那一瞬間,打開車門跳車。 身子在外面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徐曼看見張松躺在地上狼狽不堪,渾身是血的樣子,吹了一聲口哨,讓人開車離開。 “你們老板娘的仇我是幫著報了,不知道冷宴有沒有什么獎勵?!?/br> “那我的五萬塊錢怎么辦?”青年最關(guān)心這個問題。 “曼姐,你是不是給我報銷?。俊?/br> “憑什么我給你報銷?” “因為,因為,農(nóng)民工工資不能拖欠?!鼻嗄瓯锪税胩毂锍鲞@句話,“那可是我的血汗錢,不能做個任務(wù)還要我自掏腰包啊。” 徐曼拍拍他的肩膀,“你說的沒錯,所以你可以找冷宴要去,到時候別說你拿了五萬,往大了說,多個十萬八萬的就當我請你吃飯了?!?/br> 拿著別人的錢送人人情,也就徐曼能做出來了。 被他這么提醒,徐曼才想起來,給張松的藥可是自己從國外帶回來的。怎么也得賺點錢,就收冷宴二十萬好了。 張松在地上滾了幾個圈之后才停下,過了很久才動了動。 周圍已經(jīng)有不少車停下來,圍了一圈的人,很快交警和救護車趕過來,把所有受傷的人全都送到醫(yī)院。 “昨晚本市發(fā)生一起重大車禍,一輛拉有鋼材的貨車和一輛商務(wù)車相撞,車內(nèi)一死一傷,事故原因是因為司機疲勞駕駛……” 一大早邱秋看到這種新聞,感覺有點不舒服,要換臺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輛車和和信地產(chǎn)董事長的車很像。 對于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和冷宴收購和信地產(chǎn)的事情冷宴都沒有瞞著她,所以對和信地產(chǎn)那位董事長多了點關(guān)注。邱秋直覺這些和冷宴有關(guān)。 “在看什么?”冷宴突然從背后抱住她。 邱秋看了看電視。 冷宴掃到車禍的消息沒有說什么。“我要去公司開會你去不去?” 邱秋搖頭。 冷宴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去公司開會,下午盡量趕回來,你在家乖乖的?!?/br> 邱秋點頭,在手機打下一行字。 好好工作,不用管我。 冷宴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趕到公司后,冷宴和公司高層開了一次會議,會議的主題是收購和信地產(chǎn)的問題。 會議散了之后,冷宴回到辦公室,打開電腦,在搜索框里面輸入張松的名字,里面播放的是張松出車禍的消息。 視頻里的張松胳膊打著繃帶,頭上纏著紗布,臉上還有擦傷。 面對鏡頭他顯得很不耐煩,周圍的保鏢攔著記者護著他從醫(yī)院出來。 冷宴冷笑,那么嚴重的車禍都沒把他撞死,這個人還真是命大,不過也多虧他沒死,這樣后面才精彩不是嗎? 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起,冷宴接起,對面?zhèn)鱽硪粋€有些熟悉的聲音。 “冷總,你下手可真夠重的?!睂γ娴哪腥藳鰶龅恼f道。 “過獎,你的生命力頑強的也超出我的想象?!?/br> “停止收購和信地產(chǎn),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蹦腥岁幒莸耐{。 “那我們拭目以待?!?/br> “但愿你不要后悔。”扔下這句話之后,電話里傳來忙音。 讓他后悔? 冷宴冷笑,他倒是想知道,他還怎么讓他后悔。 張松掛了電話之后,開始給手機里的聯(lián)系人打電話,他沒辦法阻止冷宴的收購,但是可以找人跟冷宴競價。 現(xiàn)在老板徹底放棄他之后,他只能努力,因為他知道,拼盡全力還能掙扎一下,如果束手就擒,他的余生就要在牢里度過了。 這次他必須要拼盡全力為自己而戰(zhàn)。 冷宴下午回到家看見邱秋在家看書,想到白天張松的說的話,還是告訴邱秋,讓她這幾天提高警惕。 邱秋點頭。讓他不要擔心,自己會注意安全。 冷宴白天不在家,擔心邱秋一個人會無聊,讓心里醫(yī)生過來陪她。 心理醫(yī)生是一個很有生活品味,也很博學的人。邱秋很喜歡她,把她當成長輩一樣敬重。 “冷總,張松已經(jīng)開始反擊了?!倍帕σ皇盏綇埶傻膭討B(tài)就告訴冷宴。 冷宴看著他示意繼續(xù)說下去。 “最近這幾天張松一直在聯(lián)系第三方,想要找人收購,因為事發(fā)突然所以很多人都拒絕了。但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還真找到了一個人。” “誰?” “鄧石?!?/br> 冷宴沉思,鄧石也是地產(chǎn)起家,這些年一直專注地產(chǎn)行業(yè),真正的地產(chǎn)界老大。他能答應(yīng)收購,應(yīng)該是看到了和信地產(chǎn)未來的發(fā)展。 “把和信地產(chǎn)近幾年生意不干凈的消息透漏給他。另外查一下張廳長最近的行程,我要找他喝茶?!?/br> 冷宴說的張廳長是警廳的正廳長,杜力知道,這是他要收網(wǎng)了。 張松找到可以和冷宴競價的人,心里剛松了一口氣,就收到鄧石的電話,說他要取消收購計劃。 張松的語氣頓時沉下去,“鄧總,您之前可是那么說的。做生意最講究一個信字,您這是什么意思?” “張老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你這事做的不地道。你說過你的企業(yè)干干凈凈,可是我查的時候并不是那樣?!?/br> 張松臉色微變。 “我對你的賬目沒有其他興趣,就想終止這次收購,希望你不要弄得我們兩個太難堪?!编囀曇衾涑恋恼f道。 他經(jīng)營鄧氏地產(chǎn)已經(jīng)幾十年,從一個只有幾十個人的建筑隊,做起,到現(xiàn)在成為資產(chǎn)幾百億元的老板,最害怕的就是一著不慎,自己所有的心血毀于一旦。 如果不是冷宴提醒他張氏集團的賬務(wù)有問題,他還不知道,和信地產(chǎn)竟然還暗中做洗錢的生意。 “鄧總你就這么不顧情面嗎?” “呵,我不顧情面?”鄧總輕笑。 “張總,不是我不顧情面,而是形勢如此,冷宴既然已經(jīng)能聯(lián)系到我,相信也能聯(lián)系到其他人,這次沒有人能當你的白馬騎士?!编嚳偺嵝训?。 “對了,我前幾天跟市里一個老領(lǐng)導喝茶的時候,聽說市里最近警廳有大動作,嚴厲打擊一切黑勢力,這算是我看在咱們那微薄的交情下一點善意的提醒?!?/br> 電話掛斷,只剩下張松一個人握著手機。 他沒想到,冷宴竟然敢在整個圈子里面封殺他。 以冷宴的能力和地位,別說他明說,就是他不說,那些人也愿意賣給他一個人情,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可是他卻不會這么快就收手,冷宴,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不講情面。 “張總,有關(guān)增發(fā)新股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和有關(guān)金融機構(gòu)協(xié)商好了。”助理進來匯報。 張松打起精神看他送過來的文件。 最近這段時間公司忙著應(yīng)對冷宴,還有幾個地下產(chǎn)業(yè)需要他和各方機構(gòu)斗智斗勇,只要一著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張總,既然冷氏這么咬著不放,我們不如就同意收購得了,為什么還堅持呢。”助理看著張松疲憊的樣子問道。 “你以為我不想嗎?但是冷宴要的可不是公司那么簡單?!睆埶伤朴懈袊@的說了一句。 助理眼神微閃。 但是張松卻不準備說下去,“你下去吧,有些事不用你cao心了。” 助理看著這幾天好像蒼老了幾歲的人,不再說什么,讓他注意身體就退出去。 出了辦公室,看見手機上晃動著一個名字,他看了辦公室一眼快步走出去。 “你那邊怎么樣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老板,張松還在硬撐?!?/br> 那邊似乎感嘆了一句,“這么實心眼的人,我都不忍心利用他?!?/br> 助理不說話,他知道這位老板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利用的時候可沒有一點心軟。 “如果不是讓你提醒他,恐怕他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對了,他知道之后有沒有透露什么出去,或者留下什么秘密?” “沒有,關(guān)于毒品和洗錢問題,都是他一手處理,也沒給我們透露一點底細。那些老板都是他一個一個聯(lián)系的。只不過這種事情跟在他身邊還是有所察覺,但是他周圍的人都是咱們的人,所以不會流傳出去。”助手說道。 估計張松也猜不到,他一直防著的人其實都是老大安插下來的。 “這么多年為了我的事,沒有培養(yǎng)一個心腹,也不留下一點證據(jù),這樣忠心的人我真是舍不得。”那邊的人似有感嘆。 “老板,我們其他人也是對你忠心的?!?/br> 對面的人不在這上面糾結(jié)。 “繼續(xù)盯好他,他這么有情義,我不會虧待他的家人。早點讓事情了結(jié)免得夜長夢多。”對方叮囑。 “我明白。” 掃黑風暴像是一陣颶風刮過市內(nèi),多家娛樂場被封,黃賭毒那些黑色或者灰色行業(yè)都受到了不少打擊。 張松聽著手下的匯報,氣的血氣上涌。吃了降壓藥頭痛才減輕一點。 風暴來的猝不及防,對方好像認準了他,他管著的幾家娛樂場所全部被查封,那些老板全都被抓進監(jiān)獄,連他都懷疑自己身邊是不是出了叛徒。 但是那些人都是和他單項聯(lián)系,怎么可能會出叛徒。 萬幸的是現(xiàn)在沒有人供出他來。 這一刻他才明白,沒有老大的庇護,他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新股票發(fā)行在即,他每天忙得幾乎不睡覺,所有的事情都等著他的決策,公司的其他人好像都認準了他們過不去這個坎,甚至有不少人建議他同意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