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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熙動了動喉嚨,沒有接陸伯桓的話。 他這個問題問到了根兒上,其實秦元熙自己也不知道,他看過很多穿書的耽美小說,小說里都只寫主角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至于那個原主究竟如何了,去了什么地方,又會不會回來,從來都沒有人說過。 秦元熙會下意識覺得自己會一直留在這里,可到底會不會,這種量子力學(xué)都決定不了的事情,他更不可能會有什么想法。 “不過那都是后話了?!标懖钢皇翘崃艘蛔欤膊]有再繼續(xù)深入探討,接著又往下說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那我的責(zé)任就是輔佐陛下,好好治理這個天下,若有幸還能輔佐皇嗣的話,自然更好?!?/br> 秦元熙說的很自然,好像這個皇嗣跟他并沒有關(guān)系一樣,但秦元熙臉上的神色還是很不自在的,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太敢看陸伯桓的眼神。 想了想,又不太甘心,跟著問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不會殺我?” “天下只有一個陛下,殺了你,我就真的是謀逆的罪名了?!标懖嘎燥@無奈:“而且,我真的沒有取而代之的想法,若真有,何必留他到現(xiàn)在?” 秦元熙聽得出來,這是實話了,陸狗雖然狗了一點,但說實話的樣子,還是很好分辨的,陸伯桓要是真的有什么想法,確實早就能動手,攝政王權(quán)勢滔天,滿朝文武唯他命是從,秦元帝這個傀儡坐得實實在在,陸伯桓真的犯不著。 “我會輔佐你,也會盡心教導(dǎo)你,過往種種,我們可以一筆勾銷?!?/br> “如何?” 陸伯桓真的相當(dāng)有誠意了,秦元熙還是在猶猶豫豫,猶豫了半天之后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什么選擇的權(quán)利,他對上攝政王,那就是雞蛋跟石頭的區(qū)別,攝政王愿意放手教導(dǎo)他,他受著就行了,攝政王不愿意要弄死他,他只能找趙大將軍求救,問題的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趙大將軍也找不到,就是求救也無門,敵強我弱的情況下,除了屈服并沒有別的辦法。 “好?!鼻卦觞c頭答應(yīng)。 就見陸伯桓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明日《社稷論》,請陛下先預(yù)習(xí),抄寫。” “???”秦元熙的臉立馬苦了起來:“又抄?” 陸伯桓略顯無奈:“你底子太薄,雖然想法不錯,但很多道理都比較混亂,基礎(chǔ)要打好才行。” “還有一事?!标懖刚f起來的時候顯然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往下說了下去:“你以后可以用自己的字跡,不用刻意學(xué)他,若以后他真的再回來,我也好分辨一二?!?/br> 秦元熙從陸伯桓的眼神里,看到他說這話時眼里閃過了一絲晦暗不明的神色,一閃即逝快到讓人抓不住那一絲的情緒,秦元熙就在那一晃神下意識問道:“那要是被其他人看出來怎么辦?” “沒關(guān)系,陛下不過新臨了字帖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br> 等陸伯桓走了以后,秦元熙腦子還有點發(fā)懵,懵還是不是最關(guān)鍵的,關(guān)鍵的是,他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就跟陸伯桓承認(rèn)了他的身份,這個問題真的是實打?qū)崌樍饲卦跻惶?/br> 但不得不說,陸王爺?shù)氖侄芜€是相當(dāng)高明的,秦元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套路的,面對陸王爺他是真的無話可說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再之后的一段時間內(nèi),陸伯桓用他的實際行動來向秦元熙證明他是真的愿意認(rèn)真來輔佐教導(dǎo)秦元熙成為一個明君的,不僅在早朝的時候會給秦元熙各種明示暗示,下了朝也會教秦元熙分析朝中大臣的一些小想法,還會給秦元熙講講朝中的黨派之爭什么的,每天的課程也是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儼然變成了一個良師益友。 而在這些日程安排之中,秦元熙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下意識地想起過趙拓,陸伯桓的存在感很強,他占據(jù)了秦元熙大部分的時間,如朝政上,如功課上,甚至在孩子的教養(yǎng)方面,陸伯桓都很有一套,秦元熙與陸王爺?shù)年P(guān)系也越來越和睦。 趙拓,就好像只是一場夢,夢過之后,什么都沒有留下來。 第43章 或許是一開始的秦元熙就對陸王爺有了那么一點偏見,所以才一直都覺得二路王爺兇神惡煞的不好相處,這段時間以來,陸伯桓每每悉心教導(dǎo),反倒是把秦元熙之前對陸伯桓的那點偏見給沖淡了不少。 陸王爺不愧是陸王爺,才學(xué)方面就不多說了,那必須一等一的厲害,最主要的是當(dāng)兩個人能好好相處的時候,陸伯桓其實是那種很會照顧人感受的那一類人,雖然平時冷著一張臉,但細(xì)微之處總能做得很好。 別的不說,秦元熙現(xiàn)在情況特殊,肚子里面裝著個崽崽,每天長時間坐著都會覺得腰酸背痛很難受,他自己也沒有提,總怕陸王爺覺得他事兒吧唧的,所以就一直忍著,了不起就讓小太監(jiān)多拿兩個大靠墊靠一靠。 結(jié)果也不知道是言少寧多嘴還是小太監(jiān)多嘴,就讓陸伯桓給知道了。 自那以后,陸伯桓給他上課就很注意時間問題,差不多到時間的時候,就會暫停,然后主動帶著秦元熙出去散散步,溜達溜達,走累了還能在小涼亭子里面休息一下,好像之前的壓迫什么的,從來都不存在一樣,搞得秦元熙還有點不太好意思。 好像是他小人之心了,總把陸伯桓想得很壞,其實說到底人家也就只是一個權(quán)臣而已,那要是放在歷史上,功過都不敢擅論的那種,于是乎,在秦元熙的有意改正一下,他對陸伯桓的態(tài)度也起了一些些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