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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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伍半路出家,自己都沒出師呢,已經(jīng)忙著給別人補(bǔ)習(xí)功課了,得虧是他腦袋活泛,想了半天,單刀看手,雙刀看走,都是二刀流的,雙劍應(yīng)該也差不離,這才想起來打樁的好處,只是人家有梅花樁,北斗樁,咱不用那么麻煩,直接上地澤二十四,至于效果好不好,誰用誰知道。 反正趙伍這一上午跟人在樁上玩捉迷藏還是挺開心的,到最后還是田言看不下去了,攔下來道“你這樣寓教于樂也算是別出機(jī)杼,但進(jìn)展太慢了。十天以后就是農(nóng)家的一次大比,田氏的四堂的高手都會參加,印證武學(xué)高低,更重要的,就是評定干部的等級,父親有意讓阿賜也參加,所以這些天才會如此急躁。” 趙伍這才落到地上來,撓了撓頭道“既然有月考,那就不能用平時的法子,看來只能進(jìn)行考前突擊了。烈山堂的那位啞奴老伯,不也算是高手嗎?請他過來,咱們現(xiàn)在就進(jìn)行模擬考試?!?/br> 等田言把啞奴找來,尷尬的又變成趙伍了,早先把人家打落門牙兩顆,現(xiàn)在一張嘴就漏風(fēng),原本愁苦的臉上又凄慘了一份,趙伍都想讓田言給人一筆退休金讓他回去養(yǎng)老得了。但是現(xiàn)在不行,該用還得用啊,身為烈山堂一員,就要為了田氏一家拋頭顱灑熱血,光榮地獻(xiàn)出最后一滴血汗來。 “阿賜,為什么要回防?他左手有刀,你左手還有劍呢?” “你不要費心思去記腳下的位置,要用身體牢記閃轉(zhuǎn)時的感覺,一腳踏出去就應(yīng)該知道自己會落在什么地方。” “為什么又忘了一只手?雙手劍不是左右手輪著來,而是左右手一起上。誒呦,你可笨死我了?!?/br> 田賜跟啞奴兩個在上面打得熱火朝天,趙伍在下面指指點點,效果怎么樣不說,氣勢上已經(jīng)有了駕校教練指點江山的風(fēng)采。 田賜到底是根基粗淺,雖然在雙劍上頗有天賦,在啞奴這種老江湖的手上還是討不了好來。所幸還有趙伍在旁邊支招,時刻提醒他雙劍的要訣,尤其是指點的時候,張牙舞爪的樣子,讓啞奴的嘴里隱隱作痛。兩邊平均下來,場面上已經(jīng)能看了。 旁邊田言看得心里沒底,上前低聲問道“這么亂打一通行嗎?連個劍招都沒有?!?/br> 豈料趙伍直搖頭道“劍招是不成的,雙手劍尤其繁難,而且目前江湖中并無特別出色的雙手劍客能夠教導(dǎo)他,聽說早先曾出了個黑白玄翦,此時也沒聽到人家的動靜了。” 停了一下,趙伍接著道“其實雙劍之難,并不在劍招上,而是難在劍心上,天下劍客,要的都是專于一,阿賜卻要分心二用,還要把雙劍的威力合為一體,互為補(bǔ)充,這樣在面對其它劍客時,多出一把劍的威力才能真正顯現(xiàn)出來?!?/br> “所以用在阿賜的身上,就不能用招式限制住他的發(fā)揮。我們不用劍招,用劍意?!?/br> “劍意?”田言問道“劍意真能傷敵嗎?” “地澤二十四中,春生夏榮,秋枯冬滅,四時輪轉(zhuǎn)始終,正好可以用在阿賜的雙劍上,這樣阿賜一個人,就能憑雙劍夠發(fā)動陣法,威力遠(yuǎn)在兩人之上。” “所以你才要我把這些木樁按地澤陣法排列。” 趙伍點了點頭,“用腦子記不如用身體記,只要身體形成習(xí)慣,地澤陣法的精髓就會不自覺地融入到劍法中去。交替輪轉(zhuǎn),彼此掩護(hù),既能用在人上,也能用在劍上?!?/br> 兩人在木樁上練了一上午,一老一少都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了,田言都有些看不下去,只是趙伍一直站在那里,一句話也沒說,倒也不好插嘴。 眼看著日到中天,趙伍才開口道“上午就到這里,吃完了飯,下午接著練?”旁邊的梅三娘“啊”了一聲,趙伍偏過頭來看了一下她,忽然道“下午三娘和阿賜動手?!边@邊話說完,那邊啞奴聽了如釋重負(fù),一松氣,差點從樁上掉下來 趙伍剛轉(zhuǎn)身要走,梅三娘從后面追上來道“小伍,我練的是橫練功夫,阿賜的劍法再高,傷不到我也是沒辦法呀?” 這句話倒提醒了趙伍,他不由得愣在哪里,想了一會兒,才自言自語道“莫非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說完也不理梅三娘,自顧自走了,留下三娘在那里一個人,風(fēng)中凌亂。 到了下午,兩人過起手來,果然是田賜持劍打得乒乒乓乓,梅三娘卻是不動如山,只等人家刺過來,身體擋住,然后飛起一腳,小胖子自然就從樁上掉了下來。田賜越打越沮喪,趙伍的臉色卻比上午又嚴(yán)肅了幾分,等兩人又交手了幾個回合,才開口道“阿賜也累了,我看今日就到這里吧。阿言,都說農(nóng)家高手如云,從明天開始,每天都要找一個高手來跟阿賜過招?!?/br> 田賜這一天進(jìn)步明顯,連帶著田言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先前恬靜的臉上現(xiàn)在也長掛著笑意,晚上又親自下廚,很是做了幾個小菜,專門犒勞了一下某人,雖然可能是為弟弟加餐的可能性更高。 等到了夜晚,田言跟梅三娘睡在一起,剛說完悄悄話,窗外突然響起了趙伍的聲音,無聲無息,梅三娘又驚又氣,拿著鐮刀差點追出門外,到最后還是田言給勸住了。 梅三娘聽趙伍的意思,是要約田言出去面談,不自覺地低聲勸道“大小姐,大半夜的來,這小子肯定不安好心,你不要睬他,省的被他占了便宜。”田言的臉卻紅彤彤的,良久,才細(xì)弱蚊蠅地說道“你不要瞎說,人家不是這種人。而且這么晚了,他肯定有要事,我出去跟他說會兒話,一會兒就回來?!闭f完也不聽她勸,收拾了一下推門出去了,氣得梅三娘直跺腳。好閨蜜就是干不過男朋友啊,古今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