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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這話說得不清不楚的,溫染一臉奇怪:“你是說散仙嗎?這里其實有很多的,只不過大多經(jīng)常閉關(guān),不怎么出來而已。” 可話說完了,溫染又反應(yīng)過來了,“你是說,有人在盯著我們?” 不會吧,又有什么奇怪家伙來盯著我們瞧? 溫染不禁想起大銘恩府那個老道士了。 后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人物。 “行跡鬼祟,不太像蓬萊島上的散仙?!?/br> 白哲雖然進入內(nèi)庭也不算太久,但是內(nèi)庭的仙者也算見得差不多了。 但他發(fā)現(xiàn)的這家伙卻眼生的很。 “難道是上次那個道士?”溫染問道。 白哲搖了搖頭:“不像?!?/br>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白哲這次沒有妄動,只是任由對方一直跟著他。 待海上的風(fēng)浪消退下去了,溫染和白哲對著溫遙夫婦的故所鄭重行了禮后,便準備動身回去了。 溫染沒有白哲那么強的感知力,他直到上了船,飄遠了,蓬萊島漸漸被海上的云霧遮掩住了,他才敢問道:“他還在嗎?” 白哲:“沒再跟來了?!?/br> 也許真的是島上的散仙吧。 二人沒再多想,只是一路坐船回了內(nèi)庭。 內(nèi)庭的天氣比起蓬萊島上,著實好了不少。 溫染剛從老家蓬萊島回來,原本心情還不錯,然而剛進了南天門,沒走多遠,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現(xiàn)象—— 為什么這一路上,遇到的內(nèi)庭眾仙都不約而同地用奇奇怪怪的目光盯著他瞧? 帶著這樣的困惑,溫染又繼續(xù)往前走了一陣,發(fā)現(xiàn)果真不是自己的錯覺,而且有仙者甚至在偷偷小聲議論著他什么。 “徒弟,好奇怪啊,他們?yōu)槭裁炊歼@樣看著我?”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嗷 第25章 流言 溫染進了南天門一路往前,只覺得路上遇到的仙君都在悄悄議論著他。 其實因為從小長在月老閣的緣故,溫染覺得自己人緣還算不錯的,怎么會突然有人這樣對著他指指點點? 他也沒做什么作jian犯科之事啊? 白哲是和他一起回來的,他自然也不會知道真正的原因。直到溫染無意看到了路過的小燈仙武哲。 偷偷找了護燈小仙武哲打聽了一下,溫染這才知道背后的原因。 武哲把他拉到暗處,上下打量著溫染道:“你這是出遠門了?” “我去了一趟蓬萊島?!?/br> “你心還真大。”武哲一臉恨鐵不成鋼,“還不是之前天嵐公主選親的事。最近內(nèi)庭也不知道誰起的頭兒,到處在說你身為月老徒弟本事不足,本應(yīng)為天嵐公主的親事而奔走,卻三天兩頭不見人影。一會兒抱病,一會兒撒手不管的,實在是丟了內(nèi)庭的面子?!?/br> 溫染還真沒想到居然是為了這事。 說實話,天嵐公主的親事確實不是他最終定下的,可說他不見人影、撒手不管,未免也太有失公正了。 當(dāng)初選親,他信也送了,門也登了,神火殿和暗月宮也都跑過了,定了親之后,盡管月老閣人手不足,他還是把送禮單和禮品的事包了下來。 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以胡說啊。 武哲見他這副模樣,也知道是冤了他了,只好安慰道:“我看八成是天嵐公主帶來的人有意見了,你啊,打不過人家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背后可是女媧宮,拉倒認栽吧?!?/br> 身為一個護燈小仙,武哲是懂得安身立命的訣竅的,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他覺得溫染雖然是月老徒弟,但無父無母,和他都算是無甚依靠的芝麻小仙,因而一時有感而發(fā),傳授了他一點生存之道。 溫染聽了半天,心里還是難過。 其實毀他聲望倒還好說,可是師父他老人家跟此事無關(guān)啊,這下月老閣都要挨罵了。 溫染垂頭喪氣地回了月老閣。 早知道他倆今日回來的清風(fēng)正在門口等他們。這月老閣沒了少爺可真是少了點樂趣,院子里沒了白哲那塊冰山也覺得頗為不適了。 見溫染情緒不佳,清風(fēng)猜到他大概是已經(jīng)知道內(nèi)庭流言蜚語的事了。 “你都知道了?”清風(fēng)問道。 溫染點了點頭,“路上碰到了武哲,他都告訴我了。” “害,別瞎想了,你從小在內(nèi)庭長大的,大家都知道你的,只不過沒事閑得八卦一下……”清風(fēng)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這樣勸說道。 主要還是關(guān)系到女媧宮,咱惹不起啊。 如今天嵐公主和卯月馬上定親,勢力勢必會更上一層樓。 “你們剛回來,我昨天從錦鯉大仙那兒抱回來點新食材,晚上給你做好吃的吧。”清風(fēng)覺得越想越慘的樣子,于是轉(zhuǎn)移話題道。 溫染知道清風(fēng)是特意安慰他,裝作沒什么事了的樣子答應(yīng)了。 清風(fēng)便去廚房忙活了,難得提起做飯溫染卻沒有興致過去“搗亂”。臨走前,他還使勁沖著白哲那邊眨眼,示意他趕緊勸勸溫染。 白哲領(lǐng)會了半天,倒是知道對方的意思,可惜讓他安慰人始終是有些困難。 他盯著溫染看了一陣,直把溫染盯得渾身發(fā)毛。 “……徒弟,你要干嘛?”溫染摸了摸自己胳膊問道。 “看看你。”白哲想了想,答道。 溫染:“……”還是,別看了叭。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