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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我和他有幾句言語上的不快,今天一早起來便聽見下人說他一早就出去了,起先我也沒注意,但是方才我發(fā)現(xiàn)他貼身的幾件東西都不見了,還從他的枕頭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他說他走了。讓我和你們說句抱歉,他怎么可以這樣狠心!”楚秋的雙眼通紅,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要吃了溫筵一般。 宋清野看著楚秋,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他的心臟快速的跳動了幾下,莫不成…… “你們倆為什么吵起來的?”宋清野試探性的問道。 楚秋的神色果然有些閃躲,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什么來,宋清野頓時心里透亮,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走不了多遠(yuǎn),我讓人去找?!彼吻逡跋炔还艹锖蜏伢凼窃趺椿厥?,總之得先把人找到。 溫庭春啊溫庭春,你可真是扔了個麻煩給我。 楚聿接到消息后,找到宋清野和楚秋,“怎么回事?” 宋清野給他倒了杯水,“你弟弟長本事了,把人家氣跑了?!?/br> 楚秋低著頭不敢說話,楚聿喝了一口茶沒說話。 “我也去找人。”楚秋受不了這個氣氛,總覺芒刺在背,他倏地一下站了起來。 正要走,楚聿便叫住了他,“站住。” 楚秋腳步一頓,乖乖的立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宋清野睨了楚聿一眼,“行了,別嚇?biāo)?。?/br> “你去吧,這樣你能安心些也好,天黑前不管找到?jīng)]有都得回來,否則我們還得去找你。”宋清野說道。 “嗯?!背锩偷攸c了一下頭,然后便一陣風(fēng)似的跑了出去。 兩人安靜了好一會兒,楚聿才開口,“溫筵不像是會不辭而別的人?!?/br> 宋清野眼波流轉(zhuǎn),意味深長的看著楚聿,“那可不一定,兔子急了還咬人呢?!?/br> 楚聿不明所以,“秋秋做不出什么多過分的事情?!?/br> 宋清野莞爾一笑,“那可不一定,萬一他深藏不露呢?!?/br> 楚聿眉頭一皺,他總覺得宋清野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 宋清野不慌不忙,笑吟吟的看著他:“你叫個好聽的,我就告訴你?!?/br> 楚聿看著宋清野不說話,宋清野一點兒也不著急,慢悠悠的喝著茶水,賞賞花。 半晌之后,楚聿忽然湊到宋清野耳邊,說:“清野哥,你告訴我吧?!?/br> 宋清野差點憋不住嘴角的笑意,依舊搖搖頭,“不夠。” 楚聿皺了皺眉頭,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在宋清野耳邊說:“相公?” “噗……哈哈哈?!彼吻逡伴_懷大笑,忽然伸手摟住楚聿的脖子,將他往自己懷里帶。 又在楚聿的臉上親了一口,“好娘子,讓為夫好好疼愛疼愛你?!?/br> 楚聿的眼底浮現(xiàn)起了無奈而縱容的笑意,也樂得陪宋清野做戲,討他高興。 鬧夠了,宋清野這才對楚聿說:“我先說好,你可別對秋秋動手啊?!?/br> 楚聿倒是有幾分訝異,宋清野怎么會覺得自己會對楚秋動手,楚秋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楚聿點點頭,“嗯?!?/br> 宋清野這才說:“我估計溫筵對秋秋生了情愫,被秋秋發(fā)現(xiàn)了,兩人談崩了,所以溫筵才會離開的?!?/br> 楚聿眉頭一皺,一副兇神惡煞要打人的模樣,宋清野用食指戳了一下楚聿的眉心,“說好了不能動手的啊,我看秋秋對溫筵應(yīng)該也不是沒有感情,只是他自己沒有察覺到罷了,你們兄弟倆都遲鈍得要死?!?/br> 楚聿抓住他的手,握在手心,“抱歉,當(dāng)初因此讓你吃了少苦頭?!?/br> “我那算什么啊,我也沒比你早明白多久?!?/br> “若是找到溫筵,你打算怎么辦?”宋清野最關(guān)心的還是這個問題,到底楚聿才是楚秋的親哥哥,只有楚聿才能做決定。 更何況,若是楚秋忽然想通了,要和溫筵在一起,那他們倆又該怎么向楚大夫妻倆交代。 兩個兒子,一個爺們兒娶了個爺們兒,指望著弟弟能傳宗接代,沒想到弟弟又和同樣是哥兒的溫筵糾纏不清。 于宋清野自己來說是無所謂的,畢竟在他看來真愛不分性別,就算有人戀上一株植物他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可奇怪的,可以說宋清野的接受度非常高。 楚聿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道:“只要他能為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怎么選都可以。” “就算他真的和溫筵在一起?”宋清野問道。 楚聿攬著他,點點頭,“嗯?!?/br> 不愧是他愛的人,心胸就是寬廣。宋清野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說既然哥兒娶女子,女子可以懷孕,那他娶個哥兒,哥兒能夠懷孕嗎?” 這個問題把楚聿和宋清野二人都問住了,按照邏輯來說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這個沒有人實踐過啊。 這個還是不要深思得好,一切順其自然,順其自然。 溫筵從楚秋家跑了出來,放棄了宋清野許諾給他的,他所向往的生活,他不辭而別這對他自己來說,這種行為是很失禮的,但是他知道,若是他去和宋清野夫夫倆道別了,那他就走不了了。 是他自己先動了不該有的心思,而后還被當(dāng)事人發(fā)現(xiàn)了,他根本不配待在宋清野一家家里,他怎么可以對楚秋起那樣的心思呢,這簡直就是恩將仇報。 溫筵走在街上,沒走多遠(yuǎn)竟然碰巧遇見了剛從賭坊出來的舅舅,他正打算跑,就被他舅舅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