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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機(jī)智的人已經(jīng)猜出來這個男人是誰了。 第32章 早紀(jì)對發(fā)生了什么渾然不知, 邁著步子繼續(xù)向前。 這條路真的很黑,女人把腳步放得輕緩,動作如同一只靈巧的貓, 連呼吸聲都屏住, 不泄露半點動靜。而前方卻兀然地躥出來另一道呼吸。 是個男人。早紀(jì)在心中判斷。電光火石之間立刻調(diào)整自己的腳步, 她微微后撤半步企圖遠(yuǎn)離那個莽撞且不知身份的男人。他出現(xiàn)的突然, 步子又急,若她不避讓下一刻兩人就會撞在一起, 動作間一股干凈的檸檬沐浴露氣味撲到鼻尖。 那個男人的反應(yīng)也不慢,察覺到有人后馬上停住步子,然而卻因為身體的慣性向前撲去。早紀(jì)見狀腳跟用力,旋了半個身子想要避讓,卻還是被他重重撞了下, 身體頓時失去平衡—— “汪!”一聲清亮的狗叫在寂靜街道上響起,幾乎是聲音剛起的時候, 黑暗里伸出來一只溫暖有力的手掌,穩(wěn)穩(wěn)抓住了她的手臂。 這個聲音是……? 早紀(jì)詫異地叫出了撞到自己罪魁禍?zhǔn)椎拿郑骸鞍彩蚁壬???/br> 遮月的烏云散去,在朦朧的月色下,一個英俊男人的輪廓逐漸被勾勒。安室透一手抱著哈羅, 一手拉住她, 非常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見她:“早紀(jì)怎么在這里?”他脫口而出。 這應(yīng)該是她的問題。 高橋早紀(jì)心里比他更驚訝,只是沒有表現(xiàn)得那么浮夸。 兩個人站得極近,好像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四目相對間都愣在了原地。 趴在他懷里的小哈羅仰著腦袋左瞧瞧又看看, 躍躍欲試地伸出前爪,踩著安室透手臂, 后jio一蹬,小身子一個跳躍—— “哎——” 太過注意男人,早紀(jì)沒有提前看見它的動作,她的一只胳膊被男人拽著,情急之下連忙伸出另一只空閑的手想要接住它。安室透也是頓時覺得手臂一輕,立馬反應(yīng)過來抓了抓,兩只手在空中交互了一瞬,溫暖的手心擦過彼此。最后還是早紀(jì)快一點,她將哈羅撈住,手掌向上拖住小狗狗柔軟的肚皮,收進(jìn)懷里,略帶指責(zé):“你在做什么呀,很危險的知不知道?” 要是真的摔下去該怎么辦!話是這么說,語氣卻還是溫溫柔柔的。 “嗚”哈羅窩在她懷里,歪了歪腦袋,一副“我什么都聽不懂,我只是個小可愛”的樣子。安室透的手搭在哈羅背上,真的有些被它大膽舉動嚇住,心思流轉(zhuǎn)間故作兇狠地拍了拍它:“這幾天你只能吃芹菜了?!?/br> 鏟屎官無情的說。 這個突如其來的小插曲打亂了早紀(jì)原本想說的話,也打散了方在兩人過近的、稍顯旖旎的氣氛。 不過,吃芹菜……她看著男人板起的臉,撲哧一聲笑出來:“安室先生懲罰的手段還真特別呢?!本谷话亚鄄水?dāng)作了懲罰工具。 帶在她懷里的哈羅好像聽懂了他們的話,轉(zhuǎn)了個身子用小屁股對著鏟屎官大人,腦袋埋在早紀(jì)的胸前,顯然不愿面對接下為期幾天來的芹菜之旅。 安室透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余光瞧見哈羅的動作,臉色一黑,手自然而然地松開原本抓住她的,雙手拍了拍示意哈羅回來,語氣森森:“你可是個男孩子?!?/br> 早紀(jì)倒沒有在意,笑著將亂動的小狗摟緊了些:“沒關(guān)系的,讓我抱一會吧?!苯又鋈幌肫饋?,好奇地向剛才安室透走過來的方向看了看,“安室先生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見哈羅真不愿意回來,安室透也不勉強(qiáng),手抓了抓腦袋笑道:“我就是路過啦,今天下班早,這條路又沒有走過,所以專門過來看看到底是通向哪里?!?/br> 這句話合乎情理,卻不那么可信。 什么人會這么閑,會在路燈壞了的時候閑逛……還有現(xiàn)在,算下班早嗎?天都黑成這樣了。早紀(jì)抬頭瞧了瞧熄滅的路燈和天色,將懷疑咽下。 她問完以后該安室透了,他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那早紀(jì)呢?怎么走到了這里?” “聽說這附近有壞人出沒,你不擔(dān)心嗎?” 一連拋了好幾個問題。 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高橋早紀(jì)張了張口,剛想這么回答,直覺警鈴卻在大腦中不斷震動,仿佛這句話說出來以后,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話風(fēng)一轉(zhuǎn),將哈羅簡單直接地塞進(jìn)他懷里,退后一步笑道:“哈哈哈……是呢,我看我還是先回家好了?!?/br> 帽T之狼一會再找也可以。 安室透的余光瞥了瞥已空無一人的墻角,安心下來。 “我送你吧?!彼е_突然道,“沒有紳士會放女人獨自回家的?!痹捓锸遣蝗菥芙^的溫柔。 還要送她嗎……早紀(jì)沉默地與他對視了一會兒,見他寸步不讓的姿態(tài),終于敗下陣來,妥協(xié):“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兩人并肩走在路上,過了一會兒后安室透才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早紀(jì)的車呢?我記得你之前都是開車回家的?!?/br> “還在群馬修理?!彼卮?,“前幾天被人撞了一下,后備箱有點變形?!?/br> “欸,嚴(yán)重嗎?人呢?受傷了嗎?報警了嗎?” “人沒有事,大概過幾天就修理好了?!痹缂o(jì)不愿多提秋名山上的經(jīng)歷,但對某些瘋狂車手的行為仍是心有余悸,頓了頓補(bǔ)上一句,“我記得安室先生的車技也很好是嗎?”話是小蘭說的,她還沒有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