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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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以后,林荔和江暮嵐算是把話挑開一角,因為這一角,關(guān)系是會順勢破滅,還是順勢發(fā)展,得看造化,以如今看來,情況不容樂觀。 在男女方面從來沒有吃過癟的林荔,終于是在江暮嵐身上栽了大跟頭,心平氣和的態(tài)度已然被消耗得差不多。 事后林荔越想越覺得心煩,以她的性格,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沒在心里罵江暮嵐更是不可能。 所以林荔單方面向江暮嵐開啟冷戰(zhàn)模式。 但十分悲催的是,江暮嵐對她一直都是冷戰(zhàn)模式,自己開啟了冷戰(zhàn)模式對方還不一定知道。 “啪!”林荔面無表情地掰斷了手中的鉛筆。 一旁的徐靜禾心驚膽戰(zhàn),林荔眼神變化的全程,她都看在眼里,從凝思到不解到冷漠最后怒氣值飆升,林荔直接把手中的鉛筆硬生生掰斷了。 猜林荔應(yīng)該是在江暮嵐那邊碰了壁,畢竟現(xiàn)在能牽動林荔情緒的,暫時就只有江暮嵐一個。 徐靜禾有些不忍,小心翼翼地問:“荔荔,要不我們換個人追吧,江暮嵐……江暮嵐實在有點難度,而且名聲不好?!?/br> ‘名聲不好’這四個字讓林荔沒由來地皺眉,什么年代了還搞連坐這套。 心里因為這句話有些不太舒服,但她也沒什么資格去置評,畢竟她也正在做相差無幾的事情,只挑著前半句話回答。 “如果我追不到江暮嵐,那我就可以安享晚年了,等一下就去找他算賬?!本彤?dāng)給自己積德行善,她準(zhǔn)備不再和江暮嵐計較那晚的事情。 這幾天林荔沒有打聽江暮嵐的消息,徐靜禾還覺得林荔可能是放棄了,但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想來應(yīng)該是在和江暮嵐鬧脾氣。 林荔一提要去找江暮嵐,倒是讓徐靜禾想起一件事來。 早上徐靜禾遇到陸蕘,陸蕘還和她聊了幾句,大約是以為她還需要江暮嵐的消息,陸蕘便把江暮嵐沒來上學(xué)的事情告訴了她。 “你不知道嗎?江暮嵐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上學(xué)了……” 滿腦子都是怎么再勾搭江暮嵐的林荔聞言一愣。 心想,江暮嵐這種身上被她到處“點火”,在那種饑渴難耐的時候,還能因為顧慮,硬生生忍著難受自己把火熄滅,如此理智的人,不可能因為和她有矛盾就不來上學(xué)。 直覺江暮嵐不上學(xué)的事與她無關(guān)。 “知道為什么沒來嗎?” 徐靜禾知道的也不多,搖了搖頭。 放學(xué)后,林荔到家就給自己換下校服,身著黑色的方領(lǐng)上衣,露出平直的鎖骨,俯身時,便能窺視到胸前一道拽人墮落的深溝,雙臂微微往側(cè)壓,軟嫩嫩的乳兒帶著嬌羞的粉溢出些許。 身下的牛仔短褲堪堪沒過腿根,凝脂般的腿長且直,臉蛋沒有上妝,凸顯少女的稚嫩,與好似蜜桃般熟透的身材相互襯搭,人又純又欲。 她滿意地看一眼鏡子里的自己,哼著歌,踏著夜色出門。 樓梯轉(zhuǎn)角再上一層樓就能到江暮嵐家,林荔卻看到他家門口坐著一個男人。 林荔草草看一眼男人的樣貌,估摸著有40多歲,即使在昏暗中,也能一眼看到他臉上一道深褐色的疤,在接近太陽xue的地方往下延伸,直抵唇角。 一道疤還不足以讓林荔感到驚悚,他還殘缺了一整只右耳,雙頰略凹陷下去,眉毛細(xì)長,眼尾微挑起,是一種讓人非常不舒服的長相,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畸形又怪異。 男人嘴角一抹輕浮的笑,因為他的缺陷表情顯得十分詭異,他放下手中的棕色玻璃啤酒瓶,直直地看向她。 這個男人坐在江暮嵐家門口,臉上有疤,右耳殘缺,從這些信息中,她大膽猜測,這是江暮嵐的父親——江承輝,惡魔出獄了。 林荔不敢輕舉妄動,她一向信任自己的第六感,直覺江承輝此刻不帶絲毫善意,甚至有非常惡劣的想法。 尤其是他的目光,就像吐著信子的毒蛇,漆黑的眼頑劣地盯著你,隨時都是攻擊狀態(tài),在未察覺時露出尖牙咬你一口,劇烈的毒素會讓你死亡。 在與他對視時,她的汗毛不可抑制地豎起,她聞到了危險的味道,而且這種危險不是她能夠應(yīng)付的。 如果她現(xiàn)在轉(zhuǎn)身就走,會非常突兀,江承輝人高馬大,有意要追她的話她是逃不脫的,她清楚江暮嵐這棟樓里的住戶基本都搬走了,這意味著如果江暮嵐不在,她出了意外便難以逃脫。 要是江承輝真的有歹心,她的處境將十分危險。 正當(dāng)林荔進(jìn)退兩難時,男人的聲音悠悠傳來,低沉中帶著壓人的氣勢,逼仄的樓道一時間竟好像陰晦了幾分,她瞬間冷汗在背。 “小姑娘,現(xiàn)在來,可找不到江暮嵐?!?/br> 話語里能聽出,江承輝完全肯定她認(rèn)識江暮嵐,她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江承輝認(rèn)識她。 “你在想我怎么認(rèn)識你的吧?我見過你,在樓道里,你和我兒子親熱得很,嘖嘖嘖,那個場景老子終身難忘,這么年輕漂亮又熱情的姑娘,老子也想嘗一嘗,真是便宜了我那不開竅的兒子了?!?/br> 說話間,他竟然起身下樓,朝林荔走來,她下意識地想逃,可是樓梯就那么幾階,沒幾秒,就到了她面前。 “做個自我介紹,我是江暮嵐的父親,江承輝,你呢美女?” 他身上有一種令人不適的氣味,像是常年照射不到太陽,陰暗潮濕布滿苔蘚的角落里,一根泡在污水中的腐木味道,還夾雜著到連腐木味道都掩蓋不住的酒味。 手忍不住害怕得顫抖起來,林荔不想讓江承輝發(fā)現(xiàn),背在了身后,她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最起碼讓自己的外表看起來鎮(zhèn)定自若,不能慌。 “你好叔叔,我是江暮嵐的同學(xué),他這幾天沒來學(xué)校,老師讓我來問問,本來打算在電話里問的,但是我爸爸剛才說讓我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同學(xué),就讓我跑一趟,問完就回家吃飯?!?/br> 言下之意,她出門她爸爸是知道的,如果她出來太久沒回家,她爸爸肯定會懷疑。 爸爸當(dāng)然是林荔胡編的,說小姨沒有威懾力,說爸爸好歹讓江承輝心里有所忌憚。 事實上,她家里現(xiàn)在空無一人,根本沒有人知道她來找江暮嵐。 “那我看現(xiàn)在江暮嵐也不在家,我晚點再來吧……??!” 還未等林荔說完,江承輝粗壯的手臂就急不可耐地攬住她的腰,下體緊緊貼著她,將她固定住。林荔過于纖細(xì)的手腕,江承輝一只大手就能夠攥住,讓她動彈不得,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江承輝的變化。 頓時,林荔心里大驚,惡心得想吐,連江承輝的褲腿摩擦過她沒有遮掩的小腿,她都反胃。 可是她不敢輕舉妄動,藏在記憶深處的那段故事,在林荔腦海中浮現(xiàn),江承輝殺過人坐過牢,她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禱有人路過或者江暮嵐快點回家。 “見同學(xué)要穿得那么sao?是來給我兒子送逼的吧?” 立談之間,江承輝的手向她身后伸去,用了點力氣奪過了她手里的手機,看到屏幕上只輸入了一個‘2’。 這是她設(shè)置的快捷撥號,她所有數(shù)字鍵盤設(shè)置的快捷撥號都是110,還沒摁出來,手機就被奪走。 江承輝邪氣地笑起來,目光寒涼危險,連眼角深陷的紋路,都帶著刻薄戾氣。 “這是想報警?小朋友,叔叔做什么了?為什么要報警?你這樣不聽話,叔叔是真的要做點什么懲罰你咯?!?/br> 他把林荔的手機扔下樓,粗糙的指腹撫摸她的臉,撩起她的頭發(fā),將臉湊近,在林荔的頸間深吸一口。 頸間霎時間有股冷意,林荔嫌惡地側(cè)開臉,牙齒忍不住輕輕打顫,她是真的怕了,以前那些小嘍啰她不害怕是因為一眼就能夠看穿,她能夠應(yīng)付,可是江承輝卻不是好對付的角,他是真正殺過人坐過牢的人。 “放過我,你這樣做沒有好處,我爸爸還在家等我吃飯,我不回去他就會找來?!?/br> “哦?是嗎?據(jù)我所知,和你一起住的是個女人,不過小姑娘還挺厲害,害怕成這樣,還記得演戲演全套。” 江承輝跟蹤過她! 這一刻,林荔內(nèi)心的絕望無以言喻,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要完了,已經(jīng)到走投無路的地步,只能放手一搏。 她張嘴咬住江承輝的手臂,以一種勢必咬掉他一塊rou的決心,江承輝被咬得咒罵出聲,薅住她的頭發(fā),想將她拉開,沒有成功。他暴怒,手勁極大的巴掌扇在她的后腦勺,緊接著他的手掌兇狠地刮過她的臉。 眼前一黑,林荔跌在地上,一時間根本緩不過來。 就在她以為她要承受江承輝狂風(fēng)暴雨般的毆打時,她聽見身后一聲怒喝,有人從她身邊掠過,那是熟悉的聲音…… ——————————— 如果明天沒有更新的話,就代表我已經(jīng)跑路了。有私事要解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繼續(xù)寫,可能隔壁番外會寫,只是可能…… 雖然沒啥人看,但是我覺得還是要跟在看的小可愛們說一下。 最后,提前祝大家元旦快樂呀(??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