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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是喜歡給自己找不自在!傷的這么重,活該!我都懶得管你?!毖迥凶与m然這么說,手卻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姆鲋恕?/br> 白衣人笑了笑,不置一詞。 方墨玄就如同是局外人,看著萬年之前的戲,無法改動些什么,看到這里他大概也知道了,那只紫色蝴蝶應(yīng)該就是現(xiàn)在跟在自己身邊紫蝶,而那個妖族男子應(yīng)該是他的長輩之類的,白衣人和那個妖族應(yīng)當(dāng)是很好的摯友,不若又怎么橫跨人妖之別。 這一次沒有在換地方,方墨玄就一直跟著他們走,看著那個白衣人傷勢一次次加重,咳血,那個妖族很擔(dān)心卻依舊強(qiáng)撐著裝出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神色。 白衣人總是笑著寬慰他:“他沒有事情,不用擔(dān)心?!比缓笱寰蜁桓卑筒坏盟缢赖谋砬?。 方墨玄不知道他們要去的地方究竟是哪里,不過他推測應(yīng)該是和隕星有關(guān)系。等到他們到了地方,方墨玄在看到確實是和隕星有關(guān),并且就是隕星墜落的地方。 方墨玄也知道了這里是哪里——中洲。 他們?nèi)サ牡胤绞请E星的內(nèi)部,隕星看上去不大,但是實際上猶如一座小型宮殿,進(jìn)去的時候是一道門,打開門之后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空間。 “原來所謂的‘承天秘境’就是隕星連接的一個小型空間么?!狈侥吹窖矍暗倪@一幕時想到。 空間之中栽滿了蓮花,青白兩色的蓮花,開的異常的優(yōu)美,方墨玄卻陡然覺得有些熟悉,猛然間,方墨玄看著這些蓮花想起自己識海中有一池和這些蓮花極其相似的荷蓮。 “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就在方墨玄苦思冥想的時候,前面的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是一個類似祭臺一樣的東西,上面躺著什么的樣子,還有一個光球漂浮著,光球散發(fā)出來的光芒讓人看不清楚那石臺上躺著人的面容,只能隱約看到一個人形的樣子。 之后,沒有之后了,方墨玄看到的最后一個場景就是那只紫色蝴蝶停在那人的手上,然后像是睡著了一樣,翅膀的揮舞越來越慢,最后方墨玄又回到了那個精神空間。 “那些就是你知道的全部了……先送我出去吧?!狈侥ι砬暗暮f著。 然后坐在房間里的方墨玄睜開眼睛,眼神復(fù)雜,很明顯這只紫蝶萬年前應(yīng)該就有靈智,給她啟靈的應(yīng)該就是記憶之中那個叫‘毓’的妖族男子,只是如今事情雖然有了一點頭緒,不過似乎后更加麻煩了。 方墨玄舒展了一下眉頭,準(zhǔn)備將事情先放一放,去找自己徒弟先。不過這只蝴蝶該怎么辦。方墨玄看著手心中的蝴蝶挑了挑眉。 那只蝴蝶像是感覺到了一樣,討好的用觸角蹭了蹭方墨玄的手心,表達(dá)自己不想走。 “不走,也可以,不過你這樣跟著我出去太顯眼了,以后出來記得把級弄得灰撲撲一點,現(xiàn)在你還是先待在玉盒里,剛從封印里出來,還是多吸收先靈氣比較好?!狈侥返艨臻g禁錮,取出一把靈石鋪在玉盒地步,讓紫蝶飛進(jìn)去恢復(fù)一些元?dú)狻偛艔?qiáng)撐著讀取那些記憶,對于剛從封印之中出來的它負(fù)擔(dān)不小。 將玉盒收起,撤去隔絕陣法,走到隔壁房間的方墨玄看到邵云在練功,沒有打擾他自己坐在一旁想事情,現(xiàn)在看來中洲是非去不可了,但也不急這一時,沒有必要冒著不必要的風(fēng)險去做,承天秘境千年一次開啟,距離下次還有幾百年的時間,對于自己來說不過彈指而過,何況恐怕解開這件事情之后,離真相也不遠(yuǎn)了…… 想的入神的方墨玄沒發(fā)現(xiàn)邵云已經(jīng)站在他身邊很久了。邵云看到方墨玄想事情想的出神也沒有去打擾,就站在旁邊等。 等方墨玄回過神來,外面星光都落滿地了:“你怎么還沒有睡,雖然打坐修行可以代替睡眠,不過小孩子不睡可長不高的哦?!狈侥χ亮舜辽墼频念~頭說。 “……痛。”邵云皺著張包子臉,淚眼汪汪。 “不會吧,為師用勁不是很大啊,來給師傅看看,還好,就是有點紅,徒弟你皮膚怎么嫩,師傅以后都不敢動手了。”方墨玄那廂輕輕的揉著一邊抱怨。 皮膚嫩是真的,一戳就紅了也是真的,可是邵小包子痛就沒有了吧。不過方公子你未免也太疼徒弟了吧,徒弟是個芝麻包真的不要緊嗎?又悶sao又別扭真的不要緊嗎? 方墨玄和邵云在飛絮城又停留了幾天之后,決定離開飛絮城了,可以玩的地方都玩夠了,有名的小吃也吃過了,剩下來的等下次好了,方墨玄這樣想著,帶著邵云離開了飛絮城,準(zhǔn)備去和飛絮城相鄰的有“雙玉”之稱的玉秋玉清兩座城看看。 歡樂小段子之失憶小片段① 方墨玄失憶了,而且性格大變不知道怎么回事,誰都記得,就是不記得平時最寶貝的愛人,據(jù)說知道方墨玄失憶的那一刻,聽風(fēng)軒的天氣就沒有從冬天回升過。 “你還知道我是誰嗎?”曲云看著失憶的方墨玄問。 “你不是曲二,我?guī)煹苊??!狈侥荒樐阌胁〉谋砬椤?/br> “………把原來的清瀾還回來。你來。”曲云默然,現(xiàn)在的清瀾好可惡。曲云把岑楚推過去。 “……”岑楚看著方墨玄無言。 “你那一張死人臉對著我,做什么,嗯?!”方墨玄看著岑楚毫不客氣的說。 “……不氣不氣?!贬犃酥螅麖埬樁记嗔?,轉(zhuǎn)身拎起陳謙徑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