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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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棠今天很反常。 不對勁,不知為何,他心里總覺得不對勁,腦子里總想著她剛剛離開時臉上詭異的潮紅,以及虛浮的腳步,嚴頌按捺不住擔憂,起身去外面看,希望是他想多了。 臥室沒人,客廳陽臺也靜悄悄的,衛(wèi)生間的燈是滅的,門卻關著。 他過去敲門,揚聲:“你在里面嗎?” 半天沒有回應。 嚴頌的聲音仿佛很遠,聽不真切,顧以棠正躺在浴缸里冒泡泡,冰涼的水都蓋不住身體里的燥熱,嗓子也是灼熱的,一開口啞得聽不出原聲。 “干嘛…”幾不可聞,被撥弄出的水聲輕松壓過,止于門后。 久久聽不到回應,嚴頌壓下心中焦急,耳朵附在門上,靜靜聽著。 花灑沒有動靜,燈依舊暗著。 他在急診科見過許多由于浴室突發(fā)狀況入院的病人,有的是暈倒,有的是被玻璃刺傷,甚至有的因為送醫(yī)不及時導致死亡。 接二連叁的案例涌入腦海,他微瞇著眼,高聲提醒,“我進去拿個東西?!?/br> 這一刻,嚴頌滿腦子想的都是顧以棠的安危,他嘗試擰開把手,甫一進門,就看到她衣物完好地坐在浴缸里發(fā)抖。 幾乎是下意識,嚴頌從電熱毛巾架上扯過一條厚浴巾,將她從冰冷的水里撈出來,語氣急躁:“你在干什么?” 初冬的天,入夜涼意沁骨。 他看不清顧以棠的臉,只能感受到她哆嗦著倚在他懷里,囁嚅著:“冷!” 嚴頌探手在她額頭,有些燙,不止是額頭,臉頰也燙得驚人,“我送你去醫(yī)院?!?/br> “不行…”觸到他擔憂的眼神,顧以棠搖頭如撥浪鼓:“真的沒事,我就是…喝酒喝迷糊了?!?/br> “喝酒?” 千萬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下藥的事,這事是她一時鬼迷心竅,報應到她頭上也算自食苦果。 “對啊,我剛剛下樓,碰見叁樓的王大媽,喝了點他們家自己釀的米酒,只是有點醉,不用去醫(yī)…院。” 這種狀況下,她還能面不改色編出一套謊言,顧以棠也是很佩服自己。 “真沒事?”嚴頌顯然不信。 “沒事,我洗個澡清醒一下就好了?!彼〗黼x嚴頌稍遠些,低下頭:“你先出去吧?!?/br> 嚴頌重新放了熱水,守在門外等她洗好澡,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松開過。 仍試著勸:“不要諱疾忌醫(yī)?!?/br> “你不就是醫(yī)生么…”顧以棠從浴室里出來,一步一步挪回臥室,癱在床上時整個人像顆熟透的小番茄。 耳畔還是嚴醫(yī)生的絮絮叨叨,顧以棠不耐,一把揪住他的衣袖,把他也拉到床上,渾渾噩噩的,“那你幫我治啊…” 嚴頌的手很涼,顧以棠抱著他的手臂,臉貼在上面,滿足地汲取涼意,半晌,唇邊囈語:“你是不是有…討厭我?” 她想問是不是有病,即使迷糊也知道這話不合時宜,及時改口問他是不是討厭她。 如果不討厭她,為什么結婚這么久了,連手都不跟她牽,喏,次次都要她主動。 嚴頌的回答如同隔了一層霧,虛虛實實聽不清楚,顧以棠不再滿足手掌,沿著手臂摸上他的脖子,在喉結處停留了片刻,她軟聲道:“抱抱…” 本以為他會拒絕,誰知嚴頌很快滿足了她這個請求,側過身摟住她,有節(jié)奏地拍著她的背,似在安撫。 懷里的顧以棠并不安分,她熱,手指扣在浴袍打結處,扯來扯去。想要扯開,又想不到扯開之后要怎樣。 總歸是要散熱的,顧以棠將衣襟扯開,抓著嚴頌的手,毫無章法地往胸前帶。 乳是綿軟的,頂端的小櫻桃硬邦邦,不消一瞬,嚴頌就將手抽了回來,滑膩的觸感依稀殘留在手心,他驚愕不已,“你…” 她瞇著眼,有些無辜:“我難受…難受死了?!?/br> 他不愿意摸,她就自己來,指縫間擠出的乳rou如同凝脂,紅艷艷的小櫻桃俏立著,引人采擷。 嚴頌無法將眼睛從眼前美景移開,牙根咬得泛疼,他從前不知道顧以棠喝了酒之后會是這般模樣,昨天這樣,今天還這樣,實在是酒品堪憂。 顧以棠揉了一會兒,并不滿足,身體深處的空虛仿佛要將她最后一絲理智壓倒,顧不得也看不到嚴頌在場,她將手伸進了浴袍下方。 至于伸進去要干嘛,她不知道,只是很迫切,不是皮rou發(fā)癢,是骨子里癢,想要讓人一寸一寸地撫平。 她的身體,她其實并不熟悉,戳來戳去都找不到門路,顧以棠求救般地看向嚴頌:“我要死了…” “我也要死了…”一聲喟嘆,他問:“家里有玩具嗎?” “嗯?”她睜著濕漉漉的眼,似不明白他的意思。 “算了,腿張開一點。” 嚴頌也沒想過他們結婚以來,尺度最大的談話發(fā)生在此時。 “不要…”即使說得很含蓄,她還是領會到了言外之意,理智有些許回籠,顧以棠震驚于自己的大膽,羞得轉(zhuǎn)過身趴在被子上,說:“我自己可以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有絲毫好轉(zhuǎn),聶星采的藥真霸道啊,她甚至有想要流淚的沖動,僅憑著本能,難耐地扭著身子。 這些扭動沒法從根本上紓解,今天這一遭把這輩子的臉都丟了,顧以棠又急又羞,悶聲趕他:“你出去?!?/br> 嚴頌拍了拍她的背,真的出去了。 啊,好氣…她在期待什么?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