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在上(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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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荼將這一幕收在眼底,他依舊是那邪氣的笑容,雖是意料之中的卻心底里依舊有些失落。 半晌他收起這些情緒,身上也涌出魔氣波動來,顯然做好迎接樓昱攻擊的打算。 樓昱在手上銀光一閃,一把劍顯露在手上,竟是一把木劍,散發(fā)著冰寒之氣。 天帝這時松了一口氣,樓昱上神連他的成名劍劫仙劍都使出來了,看來此戰(zhàn)有得打了。 “劫仙劍。”燁荼眉毛一挑,顯然認(rèn)識這把劍,他從懷里拿出一把笛子,黑色金紋,揚(yáng)唇笑道,“師尊,你來便是,其余魔軍弟子,你們在這仙界潛伏了這么久,如今也是時候展露你們魔族子弟的風(fēng)華了?!?/br> 前半句是對樓昱說的,后半句顯然是對潛伏的魔族子弟說的。 此話一出,仙界的人面色都沉了下來。 魔族好生猖狂,竟然如此犯他仙界。 說完,燁荼手一揮,把笛子擺在了唇邊。 樓昱握劍的手微抬,直直向燁荼逼去,但是在距離燁荼眉心前三寸的地方卻頓住了。 燁荼眨眨眼,笑了,言語挑釁,“師尊,怎么不落劍,再不來,可是輪到徒兒出手了。” 樓昱只是緊抿薄唇,目光深深地看他一眼,突然手腕一轉(zhuǎn),竟然把劍指向了天帝,“燁荼,你既然還喚我?guī)熥?,那么我便是你師尊?!?/br> 天帝眉峰一凜,“樓昱,你敢。” “我樓昱這一生就收一個徒弟,誰要是敢動他,我便敢誅誰。”樓昱道。 這一句,語氣不復(fù)以往的平淡,而似有萬鈞之力,霸道至極地轟如人們心頭。 燁荼從樓昱劍指天帝的那一刻就怔住了,此時聞言,猛地一抬頭,不可置信地望向樓昱。 他一襲白衣,擋在了自己身前,也就這么將后背交托給他這個敵人。 燁荼抿緊了唇,任由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握著笛子的手松了松,他此時突然有些明白為何可以為一人舍棄了生命,舍棄了一切。 原來,情真的可以叫人生死相許的啊。 心底處那方沉寂的土地,似乎有根芽滋生起來,也許很久之前它就有了,卻是太過于渺小而被忽略,但這一刻,它像得到了陽光般,瘋狂生長。 風(fēng)輕輕淺淺地拂過臉,燁荼看著擋在面前的背影,震撼之后,紫眸里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滿是迷茫。 他發(fā)現(xiàn)是師尊真的是美極了,卻不是再那種水墨畫般的美,而是另一種讓他看一眼就忍不住扔下手中的笛子,遣散滿身魔氣,只愿與這人在流年中纏綿蹁躚的美。 可是這世間從來都不是可以他隨性而為,說舍棄就能舍棄得干脆利落的。 風(fēng)中彌漫著的血腥味讓燁荼清醒了幾分,當(dāng)他看到魔族子弟轟然倒下的身影,眸中閃過幾抹狠厲。 他不只是師尊的徒兒,他還是魔族的魔主。 大哥的仇他不能不報,這次,勝得只能是他們魔界。 燁荼握緊了笛子,唇微動,笛聲裊裊。 曲調(diào)雖美,但每一個音符都是帶著攻擊力的,它們在人們耳邊響起,美妙的笛聲讓人沉迷,但那笛聲里的魔力卻似一把鋒利的刀,在人的靈魂上千刀萬剮。 天帝一面躲開樓昱的攻擊,目光看見燁荼以一笛橫掃了多少仙,眼睛有些紅了,他一面擊向樓昱,一面吼道,“樓昱,你好好看看你那孽徒殺了多少同胞。” 樓昱冷著臉,劍一揚(yáng),帶著凜冽寒風(fēng)掃了過去,直逼天帝脖頸,到最后他卻偏了偏,眸子一片復(fù)雜,只是砍了天帝一只手臂下來。 “等這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我自會請罪,但這人我護(hù)定了?!?/br> 樓昱道。 他苦笑了一聲,收回了劍。 他終究是上神,本該要護(hù)這仙界太平的。 可是,若與那人相比,他寧愿這仙界灰飛煙滅,也不愿那人傷一分一毫。 砍了天帝一只手,他再也沒有傷燁荼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