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魏珠珠和佟綿綿兩人自告奮勇去幫她開門。 她一邊給小奶狗抹上肥皂,一邊自言自語道:“小家伙,舒不舒服啊?” 小奶狗瞇著眼睛,奶兇奶兇叫了一聲。 佟雪綠被萌得心顫抖,突然想起還沒給它取名字:“對了,還沒給你取名字呢?你想叫什么名字?旺財(cái)?來福?” 想到這些俗氣的名字,佟雪綠把自己給逗笑了。 突然,她瞥到小奶狗額頭上那撮愛心的黑毛,心中一動道:“不如叫你小歸?” 小奶狗似乎對著名字很不滿意,張著嘴巴咆哮了兩聲:“汪汪~” 佟雪綠說服它:“我跟你說,我認(rèn)識一個(gè)叫溫如歸的人,長得可好看了,你要是跟他取同樣的名字,說不定你能長成一只大帥狗!” 說完,她突然感覺有點(diǎn)不太對勁。 她抬起頭來,然后對上了溫如歸漆黑如墨的眼眸。 佟雪綠:“………………” 第51章 五十一杯綠茶 佟雪綠簡直想哭, 為什么每次都讓她遇上這么尷尬的事情? 不過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小奶狗。 佟雪綠勾唇笑道:“溫同志,你怎么過來了?” 溫如歸對上她水霧霧的眼眸, 心跳如雷。 她說他長得好看! 長得好看! 好看! 看!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她心里,他其實(shí)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佟雪綠看他直直看著自己, 心里糟糕了一聲,他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溫同志, 我剛才那是在開玩笑的, 我剛才說的gui不是你的名字, 我說的是烏龜?shù)凝?。?/br> 話一出口, 佟雪綠就想抽自己了。 說什么呢,真是越解釋越不像樣。 她咳嗽一聲道:“我剛才又說錯了, 我說的是桂花的桂, 我想給這只狗取名小桂,你覺得如何?” 溫如歸:“!?。 ?/br> 其實(shí)他剛才并沒有聽到她后面說的話,一聽到她夸自己好看,他就心跳咚咚,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只是這會兒聽她解釋才反應(yīng)過來, 難道她剛才想給這狗取名小歸? 連只小狗都要取他的名字, 他可不可以認(rèn)為她對自己其實(shí)也有那個(gè)意思? 想到這, 他的臉發(fā)紅,耳尖脖子瞬間紅透了。 砰砰砰! 溫如歸突然慶幸兩人有點(diǎn)距離,要不然肯定會被她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佟雪綠看他的臉突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透了,懵了。 難道真的生氣了? 平時(shí)他可不像這么小氣的人, 不過也是她不對, 好端端地把他跟小狗扯到一起。 佟雪綠想了想, 決定亡羊補(bǔ)牢:“想想小桂這個(gè)名字也不是很好聽, 溫同志知識淵博,要不你幫忙給取個(gè)名字?” 溫如歸回過神來,突然腦子靈光一閃道:“要不叫小綠?” 她給取了他的名字,那禮尚往來,他就應(yīng)該以她的名字來命名。 佟雪綠:“……”真的大可不必。 佟雪綠覺得自己今天算是重新認(rèn)識了溫如歸這個(gè)人,沒想到他斯斯文文的外表下,居然是個(gè)腹黑! 站在一旁的魏珠珠被溫如歸的美貌給迷住了。 這會兒突然回過神來,脆生生道:“雪綠jiejie說叫小龜,這位好看的哥哥說叫小綠,要不合起來叫綠龜吧?” 佟雪綠:“…………” 綠毛龜?? 這是什么鬼才想法! 不不,趕緊把你的想法塞回去! 溫如歸的眼睛卻亮了起來,亮得好像夜空中的星辰,看得佟雪綠一陣心慌。 佟雪綠趕緊道:“我看不如叫月餅吧?!?/br> 中秋節(jié)快到了,她想吃月餅了。 溫如歸心里隱隱有些遺憾,其實(shí)他覺得“綠歸”真的挺不錯的。 不過既然她不喜歡,那就聽她的吧。 佟綿綿聽到月餅,咽了口口水,拍手奶聲奶氣道:“月餅好吃!” 魏珠珠也想吃月餅了,點(diǎn)頭贊成道:“那就叫月餅吧,等月餅長大了,把它宰了做成狗rou夾心月餅。” 溫如歸:“……” 佟雪綠:“……” 魏珠珠小朋友,你再這樣語出驚人會沒有小伙伴的。 尷尬有驚無險(xiǎn)無解了。 佟雪綠趕緊把月餅沖喜干凈,再用干布擦干,然后讓魏珠珠和佟綿綿抱它去曬太陽,免得著涼了。 月餅被洗干凈后,魏珠珠覺得它顏值突飛猛進(jìn),頓時(shí)拋棄溫如歸,抱著月餅去曬太陽。 佟綿綿踢著小短腿跟在身后,兩個(gè)小女孩嘰嘰喳喳說起了悄悄話。 佟雪綠把東西收拾一下,又把剛才的話問了一遍:“溫同志今天怎么回京市了?是基地放假了?” 溫如歸走過去一起幫她收拾,搖頭道:“不是,姜家的判決今天出來,我便請假過來了?!?/br> 佟雪綠一怔:“姜家?你說的姜家跟我以為的姜家該不會是同一個(gè)吧?” 溫如歸點(diǎn)頭:“是同一家,姜華榮?!?/br> 佟雪綠更迷惑了:“難道他也得罪過溫同志你?” 溫如歸如墨的眼眸盯著她,想起老爺子說的話,心中涌起一股沖動。 周圍的空氣突然炙熱了起來,仿佛有讓人臉紅心跳的因子在彌漫著。 佟雪綠被看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下一刻便聽他說—— “他沒得罪我,但他得罪了你?!?/br> “咚”的一聲。 佟雪綠的心好像被什么輕輕敲了一下:“姜家被人舉報(bào),這中間該不會是溫同志你在出力吧?” 夕陽的霞光好像被踢倒的橙汁,將整個(gè)天空都染紅了。 落日的余暉照在溫如歸的臉上,他的臉?biāo)坪跤珠_始紅了起來:“嗯?!?/br> 接著他把自己坐車去北禾省找姜丹紅,又如何連同老爺子以及樸建義這邊齊齊出力,把姜華榮給舉報(bào)拖下臺下來。 他說的話很客觀平淡,中間沒有一絲給自己拉功勞,可不用他說,佟雪綠都能感受到其中的驚險(xiǎn)和辛苦。 他是從她家離開后去的北禾省,那時(shí)候他才出差回來,滿臉的疲憊,嗓子還累啞了,可為了她的事情,他卻千里迢迢跑去北禾省。 佟雪綠好像被人塞了一嘴的酸棗,酸酸甜甜的。 “謝謝你,溫同志!” 之前蕭母告訴她姜家的事情,她還以為是姜華榮得罪了什么人物,心里還慶幸惡有惡報(bào)。 她怎么也沒想到,不是老天有眼,從始至終都是人為在推動。 推動的人不是別人,是溫如歸。 “不用客氣。” 她水霧霧的杏眸亮晶晶的,眼底帶著對他的感激,溫如歸被她這么看著,心跳再次加速。 佟雪綠目光掃過他發(fā)紅的耳尖,臉色一斂道:“溫同志,你對每個(gè)人都這么好心嗎?” 溫如歸一怔,下一刻結(jié)巴了起來:“沒、沒有,我就只對你這么好心?!?/br> 話一出口,溫如歸才反應(yīng)過來這話好像孟浪了:“我不是那個(gè)意思……” 佟雪綠黛眉微挑:“那溫同志是什么意思?難道溫同志平時(shí)也是這么幫其他女同志的?” 溫如歸連連搖頭:“不是,我沒幫其他女同志?!睆膩矶紱]有。 佟雪綠看他緊張得好像面對老師的小學(xué)生,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溫同志不用緊張,我跟你開玩笑的,聽到你這么說,我很開心!” 夕陽落在她臉上,染紅了她的雙頰。 溫如歸盯著她的臉,眼睛都移不開了。 就在這時(shí),外頭又傳來了敲門聲和一個(gè)陌生的男聲—— “珠珠,你在里面嗎?” 佟雪綠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頭的魏珠珠就喊了起來:“我的丑大哥來找我了!” 說完她丟下佟綿綿,咚咚咚跑去開門。 佟雪綠的好奇心不由被勾了起來,之前曖昧的氣氛也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