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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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傾所有的執(zhí)念在第二日被擊碎。 一夜之間。 趙意晚消失得無影無蹤。 風(fēng)傾瘋了般找遍院子每個角落,卻連一片衣角都沒尋到。 最后是丫頭在枕邊發(fā)現(xiàn)了一封書信。 倒也算不得書信,上頭只有幾個字。 ‘神藥谷,勿念?!?/br> 風(fēng)傾氣的面色鐵青,手指因用力而咯咯作響,似是要將手中紙張捏碎。 神藥谷豈是說找就找得到的,留這幾個字是讓他安心,也證明她是自愿離去! 趙意晚,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離開我么! “來人,備馬!” 風(fēng)傾甩袖出了門,哪怕天涯海角,他也要將人帶回來。 此時都城外,一輛馬車緩緩而行。 趙意晚醒來已有小半刻,然因?qū)γ孀茻岬囊暰€遲遲不想睜眼。 最后實在受不住了,趙意晚嘆口氣幽幽道:“我臉上有兵書還是有金子。” 對面的人見她睜眼,漫不經(jīng)心的道:“阿晚醒了?!?/br> 趙意晚瞪他:“被你如此盯著,誰能睡得安穩(wěn)。” 昨夜她驚醒時發(fā)現(xiàn)床邊多了一個人,差點沒直接就嚇過去了。 要不是對這人格外熟悉,她還以為是遇上了采花賊。 顧忱,縉國驃騎大將軍,她的青梅竹馬。 若說風(fēng)傾是縉國最年輕的臣相,那么顧忱便是縉國最年輕的大將軍,二人一文一武也算是縉國的兩枚定海神針。 顧府不如風(fēng)府底蘊深厚,也并非百年世家,而是嘉俞年間興起的新貴,有從龍之功,顧家家主與嘉俞帝有著并肩作戰(zhàn)的沙場情意。 也正因如此,趙意晚與顧忱自小熟識,年紀(jì)尚小時還曾多次同塌而眠,是實打?qū)嵉那嗝分耨R。 顧忱并沒有因為這話而轉(zhuǎn)移視線,反而越發(fā)放肆的盯著趙意晚。 “怎么,幾月不見,我看都看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親媽:竹馬vs 天降,占誰。 賀清風(fēng):有孤在,爾等都是渣渣,竹馬天降比不過命中注定。 親媽:…… 你長得好看你說什么都對。 這是個小短章,捂眼,溜走~ 第20章 趙意晚挑眉,毫不閃躲的對上顧忱侵略性的目光:“幾月不見,大將軍可是在忙著斷本宮的后路?” 顧忱傾身,薄唇勾起一抹惋惜的弧度:“可惜,顧此失彼,一個不慎就讓阿晚越了獄?!?/br> 明明是極盡涼薄的話,叫顧忱說來卻格外纏綿,尤其是那一雙桃花眼,微微往上翹時仿若能勾魂攝魄,讓人一眼便要淪陷在那汪柔情里。 就連眼角的那一顆淚痣,都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饒是趙意晚自小見到大,都忍不住嘖嘖嘆道:“大將軍還是在邊關(guān)待著的好,免得來禍害都城女郎。” 若論都城女郎最想嫁的人是誰,顧忱必是一騎絕塵。 不僅因為他是大縉百戰(zhàn)百勝的俊美將軍,還因為他卸下一身戎裝勾起人來,你恨不得將命都給他。 就比如現(xiàn)在,顧忱勾起一邊唇角拿著手中折扇抬起趙意晚的下巴,笑的紈绔又風(fēng)流,像極了九尾狐轉(zhuǎn)世。 “可惜,我想禍害的只有阿晚。” 趙意晚對這人的德行了若指掌,遂躲也不躲,眉眼一彎笑道:“欺我如今打不過你?” 若說如今的長公主是出了名的風(fēng)流肆意,那曾經(jīng)的顧忱便是都城人盡皆知的混世小魔王。 按著身份來說,顧忱應(yīng)當(dāng)敬著嫡公主,依著年紀(jì)來說顧忱應(yīng)當(dāng)讓著趙意晚,可偏偏顧忱一樣都不占。 不僅不讓不敬,還處處找茬。 趙意晚自然也見不得顧忱這個長得跟個妖精一樣的小哥哥,一來二去,二人看鼻子不是鼻子,看眼不是眼,哪哪都不對盤。 所以青梅竹馬相伴長大不假,兩看生厭更不是虛言,年紀(jì)小時二人只能瞪著一雙眼甩飛刀子,最多你推我一下,我拍你一巴掌。 大點兒時,便開始互相捉弄,你往我書里放蟲,我便撕了你的功課,你給夫子告狀,我便攔路揍你…… 再大點兒兩人開始習(xí)武時,便不再屑于這些小兒科,開始秉著能動手絕不廢話的軍營作風(fēng),一言不合就開打,幾乎每天都得一陣兵荒馬亂。 用先皇的話來說,這二人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直到趙意晚替兄長領(lǐng)兵邊關(guān)平亂,二人才開始休戰(zhàn),這一休便是五年。 顧忱用了幾分力道迫使趙意晚抬高下巴,用一副幾百年沒挨過打的樣子挑釁道:“是又如何?!?/br> “誰讓你把自己作成了這幅德行,我若不抓著機會好生欺負(fù),我便不叫顧忱?!?/br> 趙意晚盯著他,只笑著不說話。 顧忱皺眉,拿著折扇拍了拍趙意晚的臉:“啞巴了?” 趙意晚仍舊笑著,但眼里多了一道危險的光,顧忱眉頭一皺,心道不好,這是要整他的前奏。 果然,下一刻趙意晚便一躍撲在顧忱身上,趁他還未回神雙手使力扯著那張俊臉,咬牙切齒道:“老虎沒了牙也還是老虎,以為我沒了武功就奈你不得了?” 顧忱的臉被扯得生疼,氣急敗壞下又不敢真的用力反抗,干脆扔了折扇去撓趙意晚的癢癢rou。 “唔~趙小屁你是人嗎!給老子松手!” 趙意晚最怕腰間那點兒癢癢rou,當(dāng)即便咯咯笑個不停,但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減,硬是將顧忱的兩頰rou拉的老長。 “哈哈~你~哈哈……先松?!?/br> 顧忱痛的腦袋發(fā)暈,狠下勁兒道:“不松!要死一起死!” “顧……哈哈顧妖精,哈~捏哈哈~死你!” “趙小屁,撓死你!” “啊~!痛痛痛! “顧妖精!咬不死你” 馬車東倒西歪,呼痛聲與怪異的笑聲絡(luò)繹不絕,外頭趕馬的小廝樂的嘴巴都拉到了耳朵后,是記憶中的味道,只可惜長公主沒了武功,不然他還能飽飽眼福,觀一場世紀(jì)之戰(zhàn)。 過了小半個時辰,馬車?yán)锝K于恢復(fù)了平靜。 趙意晚攤在軟墊上累的氣喘吁吁。 顧忱捂著臉咬牙切齒:“趙小屁你是人嗎,屬狗的吧你!” 他覺得自己臉都她咬掉了一塊rou。 趙意晚額頭滲著薄汗,陰森森的道:“你姐就是你姐,沒武功也能弄死你!” 顧忱一腳飛過去踢了下那雪白雪白的裙角:“老子比你大!” 趙意晚一腳踢在顧忱小腿上,瞇起眼:“哪兒比我大呢,嗯?” 察覺到那眼神放肆的在他腿腳掃蕩,顧忱來不及去抱小腿便忙收緊雙腿,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趙意晚:“你看哪兒呢,女流氓!” 趙意晚又是一腳飛過去,惡狠狠道:“不僅看,還能踢,再惹我把你那玩意兒廢了!” 顧忱下意識護著那地兒:…… 良久后,顧忱幽幽道:“阿晚你長歪了?!?/br> 趙意晚冷哼一聲,重重喘了幾口氣。 沒力氣跟他鬧了。 “休戰(zhàn),說正事!” 顧忱防備的看了她一眼后拿了一個軟枕擋在腿間,才緩緩道:“要問什么,放!” 趙意晚:……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算了,現(xiàn)在打不贏。 “鷹剎在哪?!?/br> 顧忱老神在在的道:“被我扣在營帳了?!?/br> “親兵呢?!?/br> “編在我營了?!?/br> 趙意晚頓了頓。 “營帳在哪?!?/br> 顧忱:“再走十二個時辰就到了。” 趙意晚松了口氣,又道:“人沒少吧?!?/br> 顧忱得意的揚了揚眉:“有本將軍在,誰敢動他們?!?/br> “不過幸虧本將軍去的及時,要再晚一點他們墳頭草都得有你那么高了?!?/br> 趙意晚斜他一眼。 這是損她矮? 心里最后一塊石頭終于落下,當(dāng)宗人令告訴她顧忱親自去邊關(guān)捉拿她的親兵時,她便明了是趙翎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