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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到了地方之后,煉獄杏壽郎就把千壽郎放下了。 鬼殺隊如今真的十分熱鬧。不死川實彌出面讓那些普通的隊員都先離開了,以便讓那些亡者們可以在這里隨意顯現(xiàn)出自己的身形到處亂逛。 如今正是傍晚時分,在甘露寺蜜璃的熱情提議下,大部分人已經(jīng)在準備慶祝的晚餐了——聚眾吃火鍋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主意。 因為人多,食材啊鍋啊什么的,都被搬到了一處相對比較寬敞的庭院里面。 雖然燒菜可能會太難為這些人人鬼鬼了,但切菜就完全不一樣了。在場的大部分人哪一個不是把日輪刀耍得虎虎生風(fēng)的,切個菜完全不在話下,有興致的雕個花也不是不可以。 煉獄杏壽郎到的時候,宇髄天元已經(jīng)振臂高呼著自己要雕出最華麗的胡蘿卜了。 他拿著水果刀哈哈笑著對炭治郎他們說:“不是我說,在座的各位,沒有人比我更懂華麗和藝術(shù)!你們雕的蘿卜肯定比不上我!” 然后就有爭強好勝的豬頭不服氣地站了出來,單腳踩在石頭上,氣呼呼說:“給俺也整一個蘿卜!俺來給你比!” 他還喊上我妻善逸和灶門炭治郎一起,說要和他們也分個高下。 我妻善逸:“……”除了你們兩個之外誰想加入這個幼稚又無趣的游戲?。。?/br> 然后灶門炭治郎就挺高興地加入了。 嗯,還帶著他的弟弟meimei們一起。 沒過一會兒,煉獄千壽郎也加入了。 我妻善逸一時無言,只覺得灶門炭治郎像是一個帶著一群年幼的弟弟meimei玩幼稚游戲的溫柔兄長。 期中最幼稚的兩位,一位叫宇髄天元,一位叫嘴平伊之助。 雖然這么在心底吐槽著,但最后我妻善逸還是主動拿起了一個蘿卜,琢磨著如何雕刻出一朵蘿卜花來送給禰豆子meimei。 不遠處,悲鳴嶼行冥帶著蝶屋的三個小豆丁在那里洗蔬菜洗水果。不死川兄弟就站在他們不遠處,一個在搗糯米和米,一個在搗紅豆。 不死川實彌瞥了一眼宇髄天元那邊的雕蘿卜大隊,見粟花落香奈乎也往那兒去了,就問身邊的玄彌:“你要去和他們一起嗎?” 雖然不死川實彌打心眼里看不上雕蘿卜這個幼稚無趣的比賽,也不理解宇髄天元是如何做到在一群小孩子中如此玩得這么開的,但想到自己弟弟和炭治郎他們是同一屆的鬼殺隊隊員,實彌就覺得讓玄彌和這些同齡人交流交流感情也是挺不錯的。 不過玄彌婉拒了。 他說:“我在這里和哥哥一起做萩餅就好了。” 不死川玄彌一邊說著,一邊趁實彌沒有注意,往自己已經(jīng)搗得差不多的紅豆泥里面,加入了致死量的糖。 不死川玄彌其實也挺想和炭治郎他們一起的,當(dāng)然了,雕不雕蘿卜只是順帶的。但只要一想到他還肩負著做超甜紅豆沙的重任,權(quán)衡之下,玄彌只能遺憾地放棄雕蘿卜這個選項了。 大概,這就是人生吧,總要面臨著不同的選擇。 不死川玄彌想著,又往紅豆里面加了一把糖。 他想,等這個萩餅做出來,他的哥哥在吃到這個超甜的紅豆沙餡之后,一定會一邊說著:“玄彌你糖放太多了!這樣子的萩餅怎么能吃啊”,一邊又吃的很開心吧。 不死川玄彌知道自己哥哥在甜度上的喜好,他從小就喜歡萩餅,但小時候為了照顧弟弟meimei們的口味,萩餅總是控制在正常甜度,也是大部分人都比較喜歡的甜度。 換句話說,他現(xiàn)在做的這個即將成型的超甜萩餅,肯定不會受大部分人的喜歡。 嗯,這樣也挺好的。 這樣就沒人跟他哥哥搶萩餅了,而他哥哥也可以用“畢竟是弟弟做的萩餅”這種理由,光明正大地吃很多了。 不死川玄彌在那里為自己的兄長吃萩餅cao碎了心,也就沒有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他的時透無一郎多看了他好幾眼。 無一郎注意到了玄彌加進紅豆沙里面那致死量的糖分,沉默了一會兒之后,湊到自己的哥哥有一郎耳邊悄悄說:“一會兒別吃不死川兄弟做的萩餅?!?/br> 時透有一郎:“?” 時透有一郎雖然不太明白自己的弟弟為什么特意要強調(diào)這一點,但還是點點頭表示了解——反正他也沒那么喜歡甜食。 然后,他將手中拿著幾包茶葉和干花,送到了蝴蝶姐妹那里。 蝴蝶香奈惠笑著接過:“謝謝有一郎啦?!?/br> 時透有一郎擺擺手說了一聲沒事,轉(zhuǎn)身就和無一郎一起去別的地方幫忙了。 而蝴蝶姐妹則是一邊輕松地聊著天,一邊開始用這些花和茶葉配制茶水。蝶屋的小姑娘神崎葵也在那里幫她們一起準備。 準備著準備著,神崎葵忽然意識到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那個……大人,我們準備人類的食物,你們現(xiàn)在能正常食用嗎……?” “不用擔(dān)心哦,小葵?!?/br> 蝴蝶香奈惠笑道:“總之因為很多原因吧,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算是單純的亡者了。” 蝴蝶忍接話道:“確實。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挺想研究一下我現(xiàn)在的構(gòu)造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表情也漸漸偏向于思索,看上去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神崎葵:“……” 神崎葵明智地沒有問出“拿誰來研究”這種問題,選擇低頭配制她的茶水。沒過多久,她就端著盤子去給大家分這些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