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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他們快要回到家的時候,猗窩座手上的冰雕也快要成型了。 八寒地獄的冰雪同現(xiàn)世的不太一樣,會更加寒冷,也更難以消融。否則那些獄卒也不會因為看到冰錐在煉獄杏壽郎手上融化,而感到如此的害怕。 但即便如此,這個冰雕依舊以緩慢的速度在消失著。而猗窩座自然也是明白這一點,便索性借著冰雪的融化一點點細(xì)化這個冰雕的細(xì)節(jié)。 十六瞥了一眼,那個冰雕應(yīng)該就是戀雪的模樣,晶瑩剔透的樣子很是好看。 想不到,猗窩座手還挺巧的。 在心里感慨了一下猗窩座出門還不忘記給自己的戀人帶小禮物,十六收回視線落在前方——然后就看到某個熟悉的神獸闖入了她的視線范圍之中,還開心的笑著沖她招手。 十六:“…………” 忽然預(yù)感到什么的十六,大腦空白了一瞬間。 然后,她就聽見煉獄杏壽郎在她旁邊輕“咦”了一聲,語氣詫異:“這不是主公的客人黑澤先生嗎?” 向十六走近并且剛好聽見了杏壽郎說的話的白澤:“誒?” 黑澤?什么黑澤? 十六:“…………” 呵,果然。又又又翻車了。 十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已經(jīng)不想再思考為什么并不常來地獄的白澤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還剛好被煉獄杏壽郎給碰上了。就像她想不明白為什么累頭一天去接受懲罰,就能碰見用大鍋煮閻魔大王的鬼燈。 她只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疑惑和不解:她真的沒有受到什么掉馬甲的詛咒嗎? 此時此刻,面對此情此景,煉獄杏壽郎單純感到疑惑,白澤茫然過后若有所思,而十六則是有點兒想要自暴自棄。 旁邊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猗窩座,看了眼氛圍有些微妙的三人,卻是微微擰起了眉,眉眼間染上了一點糾結(jié)和煩躁。 旁人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 他只是在想,他給戀雪的冰雕快化了。 作者有話要說: 猗窩座:鬼的悲歡并不相通,我只是覺得我的冰雕要化了 (有讀者提醒我了,我說一下,劍技算是被我私設(shè)魔幻化啦,大哥用劍技烤rou指日可待(bushi)) 第39章 從前的記憶 白澤并不是那種非常遲鈍的性格,看看十六的表情就差不多猜到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了。不過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倒也并沒有多少被冒犯的感覺,彎起眉眼一副愉悅輕快的模樣,還故意沖十六眨了眨眼睛,眼中寫滿了笑意。 然后,白澤就對煉獄杏壽郎道:“這位小哥你認(rèn)錯人啦!我不是黑澤,而是白澤。不過黑澤他也是我的朋友?!?/br> 怎么可以讓女孩子感到為難或者尷尬呢?遇上這種事情,當(dāng)然是要自己主動站出來幫忙解圍啦! 更別說他們兩個多多少少也算是認(rèn)識了好幾百年了,白澤是真心把十六當(dāng)成朋友,自然不會介意這種小事情——講道理,真正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也只有鬼燈那種記仇的人了吧? 因此,不管是出于對女孩子的照顧,還是出于對朋友的信任,白澤都不介意幫十六圓這個謊,幾乎沒怎么猶豫就開始在那里瞎編亂造:“或許是因為緣分吧,我們兩個長得很像,所以經(jīng)常會有人認(rèn)錯。你說是吧,小十六?” “原來如此!”煉獄杏壽郎信了。 白澤挑了一下眉,笑嘻嘻的看向十六,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十六看他這副模樣,不禁莞爾,緊接著搖搖頭說:“謝謝,不過沒必要幫我圓謊,白澤?!?/br> 然后她看向煉獄杏壽郎,直接坦言道:“黑澤就是我?!?/br> 這其實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她又不是心懷不軌,只是單純覺得自己這張和鬼舞辻無慘十分相似的臉在那邊那個世界可能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不以真面目示人。又為了省事兒,干脆就拿熟悉的人做了這個偽裝。 煉獄杏壽郎理解她的做法,并且相當(dāng)大方的表示自己完全不在意十六之前和剛剛的隱瞞。 “唔,所以十六夜小姐和鬼舞辻無慘很像?” 十六實話實說:“嗯,而且我跟他可能有血緣關(guān)系。不過我失憶了,所以具體是什么關(guān)系我也不太確定?!?/br> “哦哦!是這樣?。 ?/br> 話題就此打住,煉獄杏壽郎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了。 因為灶門炭治郎meimei的緣故,煉獄杏壽郎對鬼這個群體也改觀了許多。十六雖然可能和鬼舞辻無慘有血緣關(guān)系,但只要她厭惡排斥著鬼這種吃人的惡行,他就不會對她有什么成見,也沒有必要對她刨根問底。 “十六夜小姐?!?/br> 一直沉默著的猗窩座在此時突然開了口:“如果沒有我的事情,我能不能先回去了?” 至于剛剛聽到的自己前任上司和現(xiàn)任上司很可能是親屬這種事情……有戀雪重要嗎? 再待下去,他的冰雕真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 十六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沒有提其實他剛剛就可以走了,真的沒有必要非得經(jīng)過她的同意的。然后說:“沒別的事的話,你和杏壽郎就早點回去吧。” 目送著兩人離開之后,十六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入目便是被陰霾籠罩著的陰暗昏沉的天空,連天際的遠(yuǎn)山都是光禿禿的褐色,看上去毫無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