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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跟不上那個男人的速度,所以對于他的攻擊也根本避無可避。 鬼舞辻無慘抬起頭來,看向鬼燈,然后恰好對上那個男人向他投來的冷淡目光。 那目光里不帶任何殺意,卻讓鬼舞辻無慘感受到了極其強大的壓迫感和窒息感,仿佛能在那樣一雙深邃的眼睛中窺見一分地獄的風(fēng)景,而那里面有他最最恐懼也最最避之不及的,死亡的感覺。 在面對繼國緣一的時候,鬼舞辻無慘覺得自己會被殺死。 而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鬼舞辻無慘竟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 他的表情逐漸變得扭曲,眼球里爬滿了血絲,呼吸因急促而失去了原有的規(guī)律性,身體里的數(shù)個心臟每一個都跳動出了不一樣的節(jié)奏,像是雜亂的鼓點一樣在他的耳邊敲響。仿佛也是在告訴他自己,他還活著。 直到鬼燈收回了視線,鬼舞辻無慘才從這種緊迫感中緩了一口氣,當(dāng)機的大腦也重新開始運轉(zhuǎn)起來了。 而鬼燈則是繼續(xù)威脅玉壺:“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以后不允許把金魚變成那副鬼樣子?!?/br> 至于不遠(yuǎn)處的鬼舞辻無慘,鬼燈并沒有怎么在意,也根本不關(guān)心他是誰——由于無慘的臉被頭發(fā)遮住了,鬼燈沒有看見他那和自己的下屬十分相似的五官。 所以比起這個不知名的偷襲者,鬼燈更在意金魚。 養(yǎng)金魚沒有問題,會噴刺也很好,但讓長出手和腳來就絕對不行了! 鬼燈正想再強調(diào)一下這一點,忽然瞧見玉壺放空的表情呈現(xiàn)了出了一種極其痛苦的表情,兩只嘴巴張得老大,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只能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又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他身體里面游走,迫不及待地想要捅破這具身體。 鬼燈瞇了瞇眼睛,向后一躍遠(yuǎn)離了玉壺。 幾乎在他離開的同一時刻,玉壺自|爆了,rou塊混合著血液,像是煙花一樣四散開來。 鬼燈回頭看了一眼本來那個鬼所倒在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人在了。 ——鬼舞辻無慘逃跑了。 逃跑前,他殺死了玉壺,引|爆了他體內(nèi)的細(xì)胞。只因為他看見了自己不敵鬼燈的狼狽模樣。 “恭喜你。” 鬼燈將視線重新移到玉壺的身上,不過不是看他的尸體,而是看他的鬼魂。 他心情不錯的說道:“你可以下地獄了?!?/br> ***** 十六加班完,雖然天色很晚了,但她還是決定回家。 也不知具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隨著她家里漸漸變得熱鬧了起來,十六慢慢就養(yǎng)成了回家的習(xí)慣,也很少在員工宿舍里過夜了。 而十六剛剛邁進(jìn)院子,就看見造成她這么晚回來的始作俑者從她家里走了出來,手上拎著一個陶制的水壺。 鬼燈瞧見她,神色如常的沖她點點頭,一點兒也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意思,只是說道:“你不用找會魚之呼吸的獵鬼人了,我找到了一個差不多的,就在這個壺里?!?/br> 看在玉壺的份上,鬼燈現(xiàn)在不打算計較十六侵|犯他肖像權(quán)的事情了,甚至都好心的沒有在那個異世界繼續(xù)搞事情坑害她了。要知道鬼燈可是干得出來一晚上不睡覺去給白澤挖坑這種事情的,就是為了欣賞一下他走出門踩進(jìn)坑里,然后從天國掉進(jìn)地獄的狼狽模樣。 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為十六挖了一個最大的坑的鬼燈,覺得自己真的越來越寬容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水壺:“這是你那個世界的一個鬼,我征用了?!?/br> 十六:“……” 鬼燈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回見?!?/br> 十六:“……” 十六后知后覺——等等,剛剛這個信息量好像有點大? 她神色微變,大步流星地來到那個放置了用于異世界傳送的符紙門的辦公間內(nèi),最后果不其然在那本記錄著異世界通行的本子上,看見了鬼燈的簽名。 在經(jīng)過一連串的復(fù)雜心理活動之后,十六最后一臉冷漠的合上書,心想:哦豁,又翻車了。 不過十六很快就想開了。 翻車這事一回生二回熟,更別說她早就不是一回二回的事情了。左右天選之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加入了鬼殺隊了,她的重心也該從鬼這邊轉(zhuǎn)到人類那邊了——下一次去那邊的世界,就用人類的身份去接觸一下鬼殺隊吧。 至于偽裝成人類的樣子么……就用白澤那家伙的模樣吧。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屑老板裁員成功。 * 下地獄后。 有一郎看玉壺:……你這個壺,好像不對稱啊。 玉壺:…… * 【PS:我枯了,鬼滅b站獨播,我走b漫設(shè)定翻譯,本以為更接近官方,但經(jīng)過讀者提示發(fā)現(xiàn)b站和b漫翻譯的都不完全能對上……總之歌和詩是一個人,藍(lán)色彼岸花和青色彼岸花是一個東西,就這樣吧】 第32章 他們的時間 “嗯……” 站在藥館里的青年戴著白色的頭巾,中式的衣褂外面披著一件醫(yī)生會用的白大褂,打扮得有些不倫不類。背上還背著一個木質(zhì)的藥箱子,光看樣子像是一個藥師。 “這個給你。” 青年拿著一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的單子遞給了藥館的人,看著別人笑的時候,整個眼睛都笑瞇成細(xì)細(xì)彎彎的一條縫兒,眼尾綴著一抹朱色,但整張臉看上去卻不顯得有多艷麗,反而帶著一種模糊了年齡的天真爛漫。